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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图书馆安静如常。
借阅室里时不时有路过的读者随手翻着木质书架上的书。
偶尔会有人低语交谈两句。
一个穿着白色夏季校服的小姑娘手里拿着借阅卡,步履随意地往最深处的书架逛过去。
就在她快到达倒数第一排书架的时候,身后有人压抑着兴奋声音喊住了她:“小裕,快来,我看到霍高邑了!”
小姑娘脚步一转,赶紧跑到同学身边,从借阅室的窗户望下去,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正走进图书馆大厅,脸上顿时扬起惊喜笑容:“学长?还真是他!霍学长周末怎么会过来图书馆?”
“要不我们下楼去吧!装作偶遇的样子,也许还能说上几句话!”
“好啊好啊,咱们快走!”
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飞快走出借阅室。
空气重归冷清。
最后一排高高的书架后面,艰难咬紧的白糯牙齿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下一秒,一声饱含痛苦的轻酥呜吟就从他嗓子里叫出来。
“唔呃……”
庄嘉杭脸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沁满大片红晕,从额头直到脖子与前胸,全都变成了可疑的淡淡粉色。
有一颗汗珠划过他的睫毛滴落下来,坠在图书馆的深色地板上。
他半跪趴着的姿势身后,男人正把粗长硬挺的鸡巴整根戳入他翘起臀部的后穴,还没等庄嘉杭皱眉闭眼努力适应过来,他的鸡巴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去。
庄莫铖看见那只粉嫩的菊穴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收缩,细小密集皱褶间的小洞好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在急切无奈地招唤大肉棒的喂食,他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大手揉着他菊穴旁边的两侧白嫩臀肉。
“小杭,好乖。”男人手上力气很大,揉得那菊穴又忍不住加快了收缩翕动。
庄嘉杭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一双手被男人牢牢反握在背后,脸被迫只能朝着地面,声音细弱恳求道:“哥……我乖,我认错,你别再这样……”
庄莫铖粗长的深色阴茎宛如一根挺拔的男性象征的旗帜,在小腹下的位置高高翘起,硬烫得吓人,茎身上盘绕的青筋亦是隐隐绷起,阳具顶端如红李般硕大龟头骄傲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隐隐颤动。
他稍微挺了挺腰身,自己硬热的鸡巴就抵在了弟弟的屁股上,看着龟头在白嫩滑腻的臀肉上划来蹭去,他喉间溢出一声享受的低叹。
“小杭,答应了哥哥要乖乖受罚的,又想不听话了?”
庄嘉杭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心里像被大石块紧紧堵住一样,想哭着求情却又哭不出来。
在他的下身,那根翘起的小鸡巴上,充血的小龟头正戴着一个短圆柱形的金属圈环,金属环顶端是一个反向的尖塞,牢牢把脆弱的铃口严丝合缝地堵住,环下不见有任何淫液淌出来。
而鸡巴下边的小穴口,则流出了堪称泛滥的透明液体,沿着他的下体滴到地板上,在哥哥的玩弄下流得越来越多,地上已经累积了一小摊散发淫靡味道的粘腻水液。
庄莫铖满意地闻见空气中隐约的气味,粗长鸡巴却仍旧只在菊穴周围肆意亵玩,根本不理会弟弟眼巴巴饥渴着的前穴和小鸡巴。
庄嘉杭浑身赤裸,在冷气充足的书架后面难抑地发出深深喘息。
哥哥已经这样玩了他很久,无论是小穴还是鸡巴都早已难忍酸痒,一波波的快感冲击而来,偏偏哥哥只用他的大肉棒插几下自己后面的菊穴,他前面硬起的小鸡巴被套上了锁精环不能射出来,小穴也湿答答的奇痒难耐,渴望着有粗硬的大鸡巴快肏进来深深插抽自己。
“唔唔……”庄嘉杭闷哼一声。
庄莫铖又将阳具插进了他的后穴,可这次不同的是,他没有立刻就拔出去,让弟弟只享受着片秒快感的折磨,而是深深埋在菊穴里面,极缓地研磨起来。
硕大硬涨的龟头慢慢磨过早已被开发的敏感点,庄嘉杭猛地闭过眼,嗓子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哼。
好爽……
然而还没等他爽完,两只修长的手指探向了他的前穴,在穴口缓缓揉着,打着圈圈。
庄嘉杭下身迫切地紧了紧,硬起的小鸡巴颤了颤,多希望他插进去,哪怕是手指也好,让他能缓解一下。
庄莫铖迟迟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的肉棒在弟弟身后慢慢插着,手指也只浅浅抠着他前面的嫩穴,感觉到自己手上越来越湿,而弟弟迫切的呻吟也越来越着急、且失去理智。
鸡巴不能射,前穴淫痒,后面菊穴带来的快感太缓慢无法堆积,三重不能纾解的情欲让庄嘉杭眼睛都泛红了。
更别说他还要随时注意着,会不会有借书的人突然路过,那时他就得立刻压抑起自己所有忍耐不住的喘息声音。
哥哥……太过分了。
为什么该受罚的人是自己?为什么他不由分说一上来就这样对自己?
他布满红晕的脸上眼睛垂了下来,一颗泪
', ' ')('水随着额头的汗水一起滴落在了地面上。
庄莫铖低哑沙磁的声音突然靠近他的耳边,他俯身贴在他背后,黑硬阳具还在一下下插着弟弟后穴:“这就委屈了?那我呢?”
“哥哥被你闷不作声误会宣判不信任罪行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委屈?”
“我对小杭说过的话从没有一句谎言,或者敷衍,为什么小杭总是宁愿相信别人?在你这里,哥哥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你在意是吗?”
他骨节修润的手指揉了揉庄嘉杭左胸心脏的位置,随即又捏起平坦柔嫩的胸上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小红点,着力搓了搓。
庄嘉杭咬起牙齿忍受着,红肿的嘴唇紧紧抿起。
“小杭,哥哥也想好好疼你,可你太不乖了。”
庄嘉杭终于被逼出一句话,嗓音里已带了压抑的哭腔:“我没有,是哥哥。”
庄莫铖的龟头扫过他体内的敏感处,一边问:“是我?”
“明明是哥哥和别人做爱了,是哥哥不对,我没有……嗯啊啊……不乖啊。”
庄莫铖动得稍微快了些,气息稍微不稳:“这么说,小杭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昨天我告诉小杭,我没有和方尘发生过任何关系,小杭是怎么回答我的?嗯?”
“可、可是……唔唔啊……”庄嘉杭被快感与痛苦双重侵袭的身子抖动一下,随即艰难地继续道,“可是那个视频里明明就是你,为什么你还要我相信你?”
“因为不是我。”庄莫铖话语直截了当,却伸手去把弟弟龟头铃口处的锁精环按得更紧了点,他知道他的反应是又想射出来了,“视频里是方尘和另外一个伪装过的人,他也是我曾经的同事。”
沉浸在压抑无力的快感里的庄嘉杭用力闭了闭眼,总算才把哥哥刚才说的意思弄明白。
不是哥哥?
“不会……那明明就是你,怎么可能那么像,那么真实……”庄嘉杭喃喃应声。
庄莫铖倒低低笑了一声,他的鸡巴肆意地刮过最让弟弟要命的点,来回用力插抽着:“是很像,不然怎么会连方尘都认不出来。”
当年那个任务原本就很荒唐。
方尘是他的后辈,暗慕了他几年,他不知道,却在方尘被局里发现是其它机密机构暗遣过来的间谍时,知晓了方尘的心思。
方尘明面上也不多纠缠,只是动用小手段来引诱他,局里为了稳住方尘,知道了情况后派他与方尘往来一段时间,一旦拿住被输送出去的大量机密与切实证据,就会让方尘永远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机会。
庄莫铖对方尘一直冷淡礼貌有加,接受任务后他的态度也没什么转变,只是在方尘约他喝茶的时候,把手头工作推了答应下来而已。
喝的茶里被放了什么东西,两人都心知肚明,方尘以为这是庄莫铖变相接受了自己,欣喜不已,却不知道那天去赴约的根本不是庄莫铖,而是两人共同的一个前辈。
那个前辈身量与庄莫铖确实很相近,他从事机密工作这些年自然有自己的本事,戴了伪装的面皮,刻意模仿庄莫铖的动作与气息,谁都暂时认不出来他不是庄莫铖本人,更别说是在监控里。
庄莫铖不愿去与方尘虚与委蛇,前辈主动提出替他,他当然求之不得承了情。
其实他也是那时才知道,那个前辈对方尘的心意。
后来前辈当然圆满完成了任务,但同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方尘也顺利摘了出来,只是被销毁所有档案,驱出两大机构,不至于被抹杀失去性命。
又过两年,前辈也隐秘离开了机构,不知踪迹。
昨晚在夜店遇见方尘,完全是个意外,是他大意了,以为方尘一个非法公民的废人身份,不会再想闹出什么事端。
没想到他转过头就让小杭误会了一把。
庄莫铖看着身下被迫跪着的男孩,纤细白皙的背部蜿蜒着优美的弧线,短软的黑发被打湿,发丝淌下无力的汗水,玲珑健康的脊骨一路往下,是一双饱满的嫩臀,臀缝里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红,被自己鸡巴肏着的菊穴更是撑得大大的,周围微微红肿。
他心底沉沉一叹,放开了弟弟的手,两只大手都从他背后环抱过去,揉上了弟弟胸前乳尖。
两具身体交覆在一起,折叠出脆弱又放纵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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