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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时发出了声响,不过菊穴里正被男人拿着勺子狠狠插入的庄嘉杭,已经没心情去管那些了。
霍高邑抱着他的背把他重新按在墙上,一边握着勺子往紧紧收裹着的菊洞里左右摇磨、不断往里深入,一边用在花穴里再次硬胀起来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
“骚乖,屁股再抬高一点。”
庄嘉杭体内的敏感点正被男人硬实的龟头重新来回研磨着,他低低哀吟一声,双手撑着墙无力地抬了抬臀部,使下户能更方便地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
菊穴与前屄同时被侵犯的感觉简直是解痒的至高良药,霍高邑配合着庄嘉杭的身高,往前弯低着膝盖,微微弓身不断狠狠耸动,粗大的硬翘肉茎在被肏得变形的嫩屄里粗暴地进出,男孩流不完的淫水被重重地打成了飞沫垂零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而细棍子则被掌握在男人手里,随着自己直捣屄穴的动作在紧咬的菊穴里反复钻研,粉红的屁眼好像一张激动的小嘴,上头的细嫩皱褶不断伸缩着,看在男人眼里如同无声的哀求呻吟。
“乖乖,再把菊穴张大一点,再扩张得大一点我就进去,进去肏到你射。”
霍高邑额头上滴着汗,却是一脸驾轻就熟的轻松,花穴就像一块进去了就不想出来的柔软黄油,边操弄它就边融化,此刻男孩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不至于始终紧紧箍咬着他让他一捅就忍不住要射,而是十分乖顺地绵缠裹含着他、全方位地舔舐着他,越肏越有乐趣。
屁眼里戳着细棍子的庄嘉杭已经被折磨得有点不清不楚,他自发地乖乖听着男人的话,边垂声吟叫边努力地张大放松着自己的菊眼。
那棍子伸在自己屁股里搅动着,有好几次都快戳到前列腺那个G点了,庄嘉杭脑海中闪现两个洞里同时被顶肏到敏感点上的感觉,不由得抬头闭眼一阵颤抖,腿都站不住了。
霍高邑低头一边看着自己粗黑的鸡巴进出间把花穴干得外翻,一边看着男孩屁股缝里吞吃着棍子的菊穴,突然那菊眼努力地张阖了一下,好像在十分艰难地想张大一点,与此同时花屄不由自主狠狠收挤了一下裹在里面的大肉棒,让原本在享受着漫长肏穴过程的霍高邑一下子皱眉挺身赶紧加快速度插操了几下。
小骚屄,差一点就夹得他射出来!
“啪啪啪!”屁股上弹性十足的粉嫩臀肉被男人大掌拍得泛红,霍高邑边加狠了操干速率边恶狠狠道:“小骚货太不乖了!天生就该夹男人鸡巴的骚货!老子要操穿你这骚屄才能让你知道厉害!”
庄嘉杭一下子被肉棒深深地顶得眼神翻白,他缓过来开始尖声哭喘:“不要……不是啊……骚货很乖的!不是……不、不是故意夹大鸡巴的……慢一点啊嗯……”
“太深……了啊啊……要坏了……太爽、爽……没知觉了……不行呃啊……坏了……”
“是么,让大鸡巴先肏坏骚屄,再肏坏菊穴,好不好?”霍高邑也是到了兴头上,汗水沿着额头暴起的青筋流下,他就着不停收缩裹咬的穴道开始猛力冲撞,一层层敏感无比的嫩媚褶皱被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开,又伴随着肉棒浅浅退出的动作自动吸附上来,进出间产生的肉体交合的滋溜水声,被掩盖穿插在男人胯间狠狠撞着庄嘉杭翘起的屁股的啪啪声中。
“啊啊啊啊唔——”
一串变了调的失控尖叫从男孩张开成“O”形的唇中溢出,他粉潮蔓延的身体不禁痉挛起来,含着大肉棒的花穴急促地收缩抽搐,整个人细嫩的躯体仿佛一朵极速盛放又极速衰萎的花一般,就要到达快感巅峰,然而脆弱易折的样子像是要摇摇欲坠。
霍高邑半搂着这个摇摇欲坠的人的腰,胯间鸡巴以一种不可思议地速度进出着,次次全根没入的快感让他很想再多肏一会儿,而套裹着自己阳具的收紧不已的花穴很可能是要高潮了,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力气,一次次顺遂心意地顶到小穴最深处,硬大的伞状龟头流连在宫口处狠狠戳烫着那张最幼嫩狐媚的小嘴。
庄嘉杭白皙的小腹大力抽搐了几下,夹着肉棒的穴间猛地涌出一股暖腻的液体 ,直直地喷在顶在宫口处的硕大龟头上,紧致甬道收缩颤抖不绝,将那肉棒直翘的形状勾勒到了极致。
霍高邑被激得闷吼一声,对准宫口狂肏了上百抽,终于也大力脉跳着硬茎在穴内射出来。
鸡巴终于拔出去的时候,白色浆液顺着庄嘉杭的大腿根流下来,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
他失力地摆了摆自己的臀,嘶哑着嗓音道:“给我拔出来。”
霍高邑也是有些喘气不匀,低低笑了一声,将那勺棍在菊穴里顶了一顶才抽出去。
完事后霍高邑仍抱着他的背,庄嘉杭靠在他身上精疲力尽地垂头喘息,两人气息交缠,霍高邑搂着他慵懒地晃着。
两人不知道外面的教室早过了一个休息的课间,现在已经是第二节课了。
霍高邑看着他仍然粉潮未褪的身体,眼神很是温柔,他的手指还揉在他滑嫩臀缝里被扩张过的菊眼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未料庄嘉杭低垂的头缓缓抬起,绵软
', ' ')('微哑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生硬:“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霍高邑有点莫名其妙,诧异地问:“为什么?怎么了?”
“下了药的身体,你是不是玩的很爽?”
霍高邑看不到他的眼神,不过他明明白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屑,漠然,孤独,等等。
有一瞬间他没有说话,而后唇角边勾起一丝微笑,低沉的声音道:“你以为我就是为了肏你,所以又送早点又搞来药,花费那么多心思?”
“不要跟我说,你就丝毫没有享受到,这一切都是被我逼的,求着我把鸡巴放进你屁眼里,也是我逼你的。”
庄嘉杭保持着一个微驼的姿势,没有动。
他轻轻道:“那你就不该给我下药。”
霍高邑冷哼一声:“好,好,一切都是我逼你的。”
——
庄嘉杭这几天过得很平常,吃饭上学睡觉养穴,那一天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之后,他发现周围同学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也就打算把这事揭过了,反正,霍高邑再也没来找过他。
不料在这天,周五放学时,庄嘉杭被叫到了办公室。
裴恕看着眼前低眉背着手显得有点放不开的男孩,骨节修长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杯茶水:“不用紧张,我找你谈话没有别的什么事。”
庄嘉杭点点头,双手把杯子接过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几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裴恕一边整理着自己手中的教案,一边随意抬头看着他。“前几天有节早读我在摄像头屏幕里看到你一直趴着,是没睡好?还是生病了?”
摄、摄像头?
庄嘉杭端着茶杯的手无意识微微颤抖,脑海里闪现那天早晨不堪放荡的画面,瞬间脑袋里一团乱麻。
老师会不会已经看见了……
他看着杯中水一圈圈荡漾开,脸色发白佯装镇定道:“可能是我……还不适应,对不起,我以后上早读不会……睡觉了。”
最后三个字声音小得如蚊子嗡呐,裴恕只当这学生是敏感认生,对自己还不熟悉,所以才显得如此紧张。
他浅浅一笑,清隽面庞上温和得如萦玉光:“作息的问题可以慢慢调整的,不用太急。不过我听说,本校毕业的庄莫铖是你的亲哥哥?”
“算……是吧。”
裴恕并未在意他不肯定的承认语气,道:“那就好,我没有见过庄莫铖,但学校有资历的老教师都说他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了。你虽然之前没有上过中学的经历,不过相信有你哥哥的帮助,你能够很好地适应校园生活的。”
庄嘉杭心不在焉地背上书包回了家,连之前担心摄像头的事情都忘在脑后不顾了。
晚饭时间,饭桌上庄太太给小儿子夹了好多肉堆在碗里,看着他那张有些憔悴的小脸怜惜道:“都怪你爸,非得让你去上学,才去几天啊,这人就瘦的……”
“你懂什么,嘉嘉现在也不小了,现在还不出去锻炼锻炼融入社会,难道一辈子还要因为那件事而——”
父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庄太太眉头一跳,狠狠瞪他一眼。
“儿子,咱们别听你爸瞎bb啊,那个……其实妈妈知道,你的个性比较内向敏感,让你在外面锻炼锻炼,把性格放开朗些,也算是好事……”
“对对,对,是爸爸说错话了,不过你看莫铖哥哥,不就是个顶好的榜样吗?校园生活其实是很美好的,可以让你变得活泼开心,听爸爸讲啊,你多交些朋友,多跟老师讨教讨教……”
庄嘉杭默然地扒着碗里的饭。
今天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
不过既然爸爸妈妈都希望自己在学校里好好适应,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好,虽然适应的内容有点少儿不宜……
他决定了去学校上课,就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不会一辈子活在那件事的阴影里。
晚上洗澡的时候庄嘉杭照例边摸着自己的鸡巴边思考人生,难得泡个澡,他躺在浴缸里拨开自己的小鸡巴看了看下面的花穴,微粉的阴唇荡漾在水里,穴口已经没前些天那么红肿了,一小道如线的缝隙微微阖着,跟小时候一样几乎没变,粉嘟嘟的显得纯洁幼嫩,完全无法联想到它被大肉棒子撑圆时的可怕形状。
氤氲的水汽里,他想起霍高邑那天对他说的话。
“这药是短效的,药效只有十分钟早过了,你后来被操,都是出自于你自己的欲望,你本质里也希望我狠狠干你罢了。”
他嘲讽冰冷的语气仿佛还回响着。
所以,从器官到内心,自己其实也是渴望着被操的么?
反抗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欲拒还迎。高潮不是出于本能,而是身心合一。
有些……不懂了呢。
庄嘉杭把头埋在水里,显得透亮平静的眼睛里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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