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也安慰了陆白一阵,最后还是不放心,让陆白来他们家猪。
但是陆白不肯来,说是要回自己住的地方。
岑也本来还想再说什么,被温贤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便没再说下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问温贤宁:“怎么了?”
温贤宁语重心长的,像是在教小朋友:“你弟弟现在伤心欲绝,肯定不希望被你看到他那副颓废的样子,而且他心里放不下时音,想回去他们自己住的地方,也是情理之中。”
岑也点点头,很赞同他说的。
过了两秒,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他问:“怎么感觉你现在变得跟情感专家一样了?”
温贤宁:“那还不是被你折磨的。”
岑也顿时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说呢?”
某人又靠了过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危险。
岑也微微一愣,而后也想起了刚才他们在浴室的种种。
好吧,他还没忘记这事。
非但没忘记,还准备补上呢。
倒是她自己,电话接着接着,就给忘了。
难怪刚才温贤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一脸的怨念,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岑也低着头直笑。
温贤宁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还笑?”
“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这样?”
“哪样?”
“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