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暂时先用药物控制,如果能控制住,那就没什么问题,如果继续长大的话,那就要开刀了。”
虽然现在医学很发达,但是在脑袋上动刀,想想都让人觉得害怕。
岑也刚在肚子上挨了一刀,那种皮肉分离的感觉清晰到让她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惊悚。
当然了,脑袋上动刀,自然是不可能还有意识。
可岑也还是觉得有点怕。
不仅她怕,温贤宁更怕,声音沉沉地问医生:“如果后续要开刀的话,风险大不大?”
医生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回道:“百分之二十的风险。”
以百分比来说,不算高风险。
但对于温贤宁来说,别说百分之二十了,就算百分之二,都是高风险。
他要的,是岑也百分百没问题。
可医学上的事,谁又能百分百保证呢?
……
从医院拿了药回来后,温贤宁的情绪直接跌到了谷底。
岑也坐在旁边副驾驶座上,不停地转头看他,但他却毫无反应。
最后岑也只好伸手过去,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老公……”
虽然他们孩子都有了,但岑也其实很少这么温柔地叫他老公。
平时会叫‘阿宁’,生气了就直接连名带姓。
一般她这么叫的时候,都是特殊情况。
比如此刻,她心里慌,想要温贤宁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