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心想:为难不为难的,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
他们对温贤宁不敢怎么样,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跟温贤宁有关的,那还不往死里灌酒啊?
而且灌酒这种事,算不上出格,事后温贤宁也不会找他们算账。
……
时音把陆白扶到车上之后,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先给陆白喂了点水。
陆白喝多了很不舒服,脑子有些混乱,但心里其实还很清醒。
他闭着眼睛,紧紧抓着时音的手,闷声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怎么了?刚才有人说你了?”
“没有。”
能跟陆言遇许修一起玩的人,察言观色这点本事肯定有的。
再者,他们也都知道他是温贤宁的小舅子,自然不会当面说什么难听的话。
可人嘛,在某些时候总会特别敏感。
对于陆白来说,现阶段就是敏感阶段。
别人看他的眼神也许没有什么特殊含义,但他就是觉得有,然后心里就起了个疙瘩。
再加上现在喝醉了,还要时音来接,他就莫名地衍生出一种自己很没用的感觉。
“时音……”
“嗯?”
“你抱抱我。”
他用力把时音往自己那边拉,时音顺着他的力道就趴在了他的胸口。
陆白按着她的后脑勺,突然哑着声音问了句:“如果不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会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