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也:“为什么?”
“你是担心时音生气吧?他俩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时音还会不知道你弟弟什么人吗?”
岑也想了想,觉得他这话说得也对。
但温贤宁随后又加了句:“反正时音生气了,最后吃吃苦的是你弟弟,又不能来骂我。”
岑也:“……”
没见过给人挖坑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岑也都被他给气笑了。
温贤宁看她笑了就高兴,“你多笑笑,我也省心。”
虽然治疗已经开始,岑也也很配合。
但偶尔还是会看到她发呆,一点小事就很敏感,情绪不受控制地变得低落。
温贤宁问过心理医生,大概需要多久才能让岑也恢复正常,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不知道。
这让他心里更不安,压力也更大。
他甚至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也要抑郁了。
……
半个小时后,陆言遇给温贤宁打来电话,“二哥,你家小舅子喝趴下了,是给你送回来,还是……?”
温贤宁回头看了看刚睡下的岑也,压着声音说:“你给时音打电话。”
陆言遇:“啊?”
一秒后,他的声音拔高,又‘啊!’了一声。
挂电话之前,温贤宁隐约还听到他爆了句粗口,又骂骂咧咧地叫许修过来帮忙。
而这时,岑也不知怎的,忽然惊坐起来,大叫他的名字:“温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