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和岑也虽然不是从小就大富大贵,但两人的骨子里都有些傲气。
那些亲戚疏远他们之后,他们也不会去巴结。
倒是后来听说岑也嫁到了南城最有钱的人家当少奶奶,那些亲戚来打听过几回,但没捞到什么实质的好处,也就继续疏远了。
陆白心里难过的同时,还觉得头痛。
什么都不能想,一想这个头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抱紧了时音,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就紧紧地抱着。
时音懂他的难过,深知此时他最需要的不是话语的安慰,而是贴身陪伴。
人在最无助最悲伤的时候,你只有陪着他,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就在身边,他才会从你的身上汲取到度过难关的力量。
……
岑也没有追问大年三十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在睡了一觉之后,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把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她的母亲离开的早,她从小就渴望的母爱现在只想加倍给自己的孩子。
可她越是不哭不闹表现得懂事乖巧,温贤宁就越是心疼。
舒年也从苏城赶了过来,一方面恭喜她生了孩子,一方面也担心她因为小姨的事悲伤过度。
喜忧参半的氛围里,舒年说话都变得不太利索,一句话断成了好几截。
舒槐就笑她:“你对着小也要是有对着我时一半的伶牙俐齿,她就算不能被你逗笑,也肯定能被你气得跳起来打人。”
舒年:“……”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可这么冷的笑话,岑也却很给面子,笑了起来。
舒年望着她脸上的笑,心里一疼,差点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