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也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和温贤宁之间到底有没有结果,还很难说。
她之所以同意留下这个孩子,怕是也和当年自己的母亲有了一样的想法。
人一旦犯起恋爱脑,真的非常可怕。
所以之前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对男人轻易动心,就怕走到这一步。
岑也想着想着,眼眶都红了。
眼睛一眨,晶莹剔透的泪水就顺着脸庞滚落了下来。
陆白吓一跳,手足无措,脑子也一片凌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姐……”
“听姐姐的话,不要再跟时音联系了,好吗?”
岑也的声音很压抑,她怕自己的情绪再有波动,就会崩溃。
而这时,舒年回来了。
一看到岑也哭了,舒年连鞋子都没换,直接就冲了过来,抱住她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岑也说没有,同时别过脸去擦眼泪。
都哭了,这还叫没有?
舒年当即就说:“是不是温贤宁?还是跟他有关的那个狐狸精?真当我们这边没人了是不是?老娘一定要扒了他们的皮!”
就站在边上的陆白:“……”
岑也听完舒年的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回头取笑舒年:“你可真有暴发户的气质,现在都敢放这种狠话了。”
“我什么时候怂过?”
“是是是,我们家年年一直都是最屌的。”
舒年翻了个白眼,“少来,快说,到底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