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也是,出了事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好像他们岑家一家人多么无辜似的。
岑也不愿再跟她多浪费口舌以及时间,就报了警。
不多时,警察赶到把岑溪给带走了。
温父的人送岑也跟舒年上了车,然后才给温父回了电话,说事情已经搞定,让温父不用担心。
而在车上,舒年忍着脚上的痛,还是趴过去想要打岑也。
但是她的手举起来,却又没地方下手。
她气得都快要哭了,恨恨地骂岑也,“你真是个疯子!我刚才差点被你吓死了!”
虽然岑溪没有带刀,但刚才他们站着的位置是扶梯口,岑溪那么用力地推,就是想让她从扶梯上滚下去。
“你还怀孕你知不知道?要是刚才你滚下去了,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舒年不只是气,还很后怕。
岑也这个时候压根不敢顶嘴,只能不停地跟她认错,“是是是,是我不好,我错了,好年年不要生气。”
“我不只要生气,我还要气好多天!”
“可是刚才我看了的,有很多人坐那个扶梯上来,我不可能滚下去的。”
舒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当全天下都是活雷锋,你往下滚他们就一定会接住你吗?万一他们往两边躲开了呢?”
“我时刻警惕,不会让她把我推下去的。”
其实那会儿舒年不出来,反倒不会受伤。
岑也是想着,岑溪推自己没成功的话,后面肯定还会再扑过来,最多扭打之间自己被岑溪抓一把,倒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