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岑墨再三纠结之后,压下内心滥用职权的负罪感,给白甜打了电话,他原本只是想了解下柳溪最近有什么想做的,想吃的,想玩的,因为笃定白甜不会多想,才敢找她问,但万万没想到她人居然就在柳溪家。
岑墨差点被白甜这一波骚操作气昏过去。
面对柳溪的问话,岑墨下意识否认,“没找你,找她。”
柳溪哦了一声,又把手机还给白甜,“找你。”
白甜劫后重生的表情还没收住,又变成绝望,战战兢兢地问道:“教授,什么事啊?”
岑墨哪真有事找她,说了一句在外面就不打扰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想想自己这么做也不太合适,万一被柳溪知道他找别人打听她的消息,她一定会生气吧。
而且他不能牵连无辜的路人,那人还是柳溪的好朋友。
到此为止,所有能了解到柳溪生活状态的办法都没了。
岑墨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完全靠自己了。
下午,岑墨又去了一趟金桥佳苑,正见岑母在擀皮,“明天要去溪溪家,我打算包点水饺给她,溪溪最喜欢吃了。”
岑墨心念一动,“我可以学吗?”
岑母笑道:“当然可以,去把外套脱了,一会来帮我剁菜。”
岑墨立马就照做了,过了一会,他便只穿了一件浅色的套头线衣到厨房了,岑母拿了一条围兜系到他腰上。
岑墨从来没穿过这个,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穿这种东西,板着脸问道:“妈,能不能不穿。”
岑母却笑道:“不要觉得穿围兜很羞耻,其实会下厨的男人才讨女孩子欢心。你知道有一句话,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抓住一个人的胃。”
岑墨知道岑母是在教他,所以咬咬牙,还是决定做出了牺牲,何况也没人看见。
岑母把菜刀递给他,“会用吗?”
岑墨:“切过西红柿。”
岑母:“那你把这颗白菜剁碎了。”
岑墨没说什么,拿起就切。
然而那双敲代码超级快的手,拿起菜刀十分笨拙,一棵白菜最后被他剁得和狗啃的似的,碎片大小不一样,还差点剁了自己的手指,最后还是靠岑母补刀完成。
饺子也基本是岑母在包的,因为他包的实在太丑了,丑到岑母觉得送不出去,委婉地让他靠边去了。
岑墨很不甘心,他这辈子还没遇到什么做不好的事,何况是他想要认认真真做的事,如果一次做不好,那就要多练习几次,直到最好为止。
于是,当晚他拖了一车的白菜回家,十分努力地在厨房打磨起自己的刀功。
结果第二天,岑家的门被警察敲响了。
对方声称接到邻居报案,说他们家一整晚都传来古怪的剁东西声音,又有邻居表示已经很久没看见岑母了。
岑墨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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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岑墨与警察解释这是误会,并给他们展示了自己一整晚的成果以及手上的伤。
警察:“为什么要剁这么多菜?”
岑墨:“练习刀工。”
警察:“能具体说明下原因吗?”
岑墨一开始不是很想说,但自己的难以启齿,在警方看来就变得十分可疑,杀人的罪名实在太大了,他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做饺子送人,今天要去她家,所以要做好。”
知道柳溪现在不收他送的东西,也只有借助这种机会才能送出去,昨天包的实在太丑了,他很不甘心,所以连夜突击又做了一份。
别人学下厨最多炸个厨房,他倒好把警察都惊动了。
警察明白了过来,“女生?”
岑墨点了下头。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把心里想法说出来,是在警察盘问的场景下,而岑父听完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过度震惊的呆滞中。
警察笑道:“对方一定会感动的。”
岑墨牵了下唇,“谢谢。”
警方确认的确是误会后,转头开始盘问岑父,“请问您夫人去哪了?”
“我们接到三位住户的反映,说是大概一个月不见她了。”
“你们夫妻平时感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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