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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鸠缘在后台的待机室正坐着,忽然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他本来还在挣扎,眼睛往下一瞥,看到她的手臂后顿时松了口气。
她捏着他的下巴,不管不顾地朝他吻了过来,她的吻一如既往的粗暴,带着点狠厉,牙齿磕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但凡用点力,待会势必会变得红肿。
他向后推了推她,“唔……待会我还要上台。”
“你能不能上台我不知道,今天我是一定要上你。”说着,她就要拽下他的衣服。
他衣服的扣子被她拽开了两颗,露出平整白皙的胸膛,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耸立。
“别在这…… ”他耳根发红,垂下头不敢同她对视,“容……容易被人看见。”
她嗤笑一声,五官不够端正,笑起来便有种下流的感觉,她剥了上衣露出一对下垂的奶,裤子勒着腰挤压肚子上的肉。
他个子比她高了不少,现在坐着视线正好可以触及她那对奶,是不同于他的生理特征,尽管之前看过,但都没仔细瞧,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连皮肤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鸠缘羞红了脸。
她走到他面前,把奶往他嘴里一送,小红果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舌头条件反射地卷起那颗小果吸吮。
“还说不想在这,现在吸我的奶子吸得那么起劲。”
他嘴里含着东西没说话,也许是因为小时候一直喝的奶粉,对她那处带了好奇和探究。
她喜欢男人给她舔奶,某种程度上满足了她的掌控欲,湿湿软软的舌头包着那颗小红果的时候总能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舔了好一会,她把奶从他嘴里扯出来,上面裹了层透亮的液体,他的舌尖依依不舍地伸出来小点,像是在挽留。
他懵懵地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她把手插入他的两腿间,覆在他鼓起的部位,揉了几下,被他握住手臂,阻止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他弓起腰,肩膀微微耸动,边喘气边对她说:“跟我来,我们去其他地方做,好不好?”
何晓艳跟着他去了换衣间,他还没来得及锁上门,便被她咬住肩上的嫩肉,手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裆部,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不要……会被人看出来的。”他惊慌地说道。
何晓艳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猩红印记。
两人都脱光了衣服,顾鸠缘屈腿坐在地上,她粗壮的大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上,含着他的阴茎奋力摆着臀。
他眼神迷离,配合着她的动作提臀,激烈时嘴唇便张开个小口,露出粉嫩的舌尖,呼出的热气扩散在空气当中。
外面有些动静,听起来是他经纪人的声音。
她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顶着里面的软肉,舒爽地淌出水来,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听的格外清楚。
“嗯哈……嗯哈……”他咬住下唇,抑制自己发出更加放荡的声音,紧接着腹部抽搐了几下,射出一泡浓精。
“真够骚的啊。”她粗鲁地把三根手指塞到了他嘴里,捉住他的舌头玩弄。
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还未从她体内出去,便又硬了起来,臀部上抬,缓慢地抽插着。
“贱东西,人还没走吊子又痒了,嗯?”
他脸热得发烫,没反驳她的话。
她把手指抽出来,起了个身,握住他那处快速撸动,看他快到了就停下来,用手指堵住马眼。
他眼尾处泛红,嘴唇快要被他咬住血来,“难受……”
顾鸠缘倾身,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手掌覆在她的乳上,笨拙地揉着,他像发情的小狗,屁股微微扭动,嘴唇被润红了,娇艳动人。
“再骚,吊给你操断。”她捏住他的脸,他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年轻的肉体总是带着无限的吸引力,松弛的肉贴上他紧致的皮肤,黑紫色的女性部位包裹住肉粉色的男性阴茎,衰老的皮肤被他修长的手指爱抚,她感受到了他蓬勃的生命力。
顾鸠缘穿着沾满精液的内裤上了台,脖子围得严严实实,因为刚和她做了爱,又是跳力度很大的舞,差点腿软直接摔在舞台上。
表演完他被经纪人叫住。
经纪人:“你今天怎么回事?当众划水,你知道这次演出过后会出现多少有关你的黑通稿吗!”
顾鸠缘沉默不语。
“还有你的那什么亲戚,一看就是来攀关系的,居然找到后台来了,我劝你赶紧把人叫走。”
要不是她年纪太大,他都要怀疑她和顾鸠缘有不正当关系了。
顾鸠缘烦躁地扯下耳麦扔在地上,砸在经纪人的脚边。
“你!”经纪人惊讶地看着他。
在他的印象里顾鸠缘一直是软弱的性格,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反抗过他。
“不是亲戚,是我的恋人。”
', ' ')('“公司要和我解约,让我陪违约金都没问题……但是请注意你对她的态度。”
顾鸠缘朝经纪人走了过去,抬起手,一片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
经纪人被他的气势吓到,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下次你再那么叫她,我就不会放过你了。”他放下手,表情冷凝。
这是他在漫长的二十三年以来,唯一勇敢的时刻。
他从小到大一直按部就班地生活,为了讨好父母,成为了父母所期望的那种人,可是当他拿到了世界顶级大学的offer,一场车祸却带走了他的父母,自此他便叛逆地想过一种有别于她们的期待的生活,他拾起曾经被父母扼杀的兴趣,成为了一名偶像。但是他却依然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他习惯了服从,也就不会反抗。
顾鸠缘在经纪人惊讶的目光下离开了。
何晓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拉住自己的手,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手里拿了车钥匙,带着她上了车。
“你要去哪?”她满脸奇怪地问道。
“回家。”他笑着看了她一眼。
他又补充了一句,“和你一起。”
笼子里的鸟飞向了自由。
他和她在偌大的房间里激烈地热吻,以及做爱,卧室的床单满是褶皱和体液。
欢爱过后,他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你结婚。”
“上了几次床就要对我托付终身了,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家室?”
他愣了愣,心蓦然沉了下去,“那你……有吗?”
“你要是和我在一起,那就是当三儿,你说我有没有?”她抬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多大?”
“就是那个和你结婚的男的。”
“他年纪当然比你大多了,纠结这个干什么?”她用粗糙的指腹摩挲他锁骨上嫩白的皮肤。
那他在年龄这块还是有优势的。
“男人年龄大了,那里会萎缩,皮肤也皱,”年轻的男人紧紧地搂着她,神情得意,“他肯定没我让你舒服。”
“你这是在暗示我老?”
“不是,男人怎么能和女人比,”他慌忙解释,“总之,就算你六十岁了我也喜欢。”
她笑而不语,觉得他过于天真,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她不清楚,也没心思了解,她不在乎男人对她有没有感情,她只要得到他们的身体就够了。
“我和他,你更喜欢谁?”说完,他紧张地看着她。
“你,”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喷精的时候,我很喜欢……”
她的手指划到他的胸前,用指甲扣弄他的茱萸,“你的小奶头,我也很喜欢。”
“那你和他离婚好不好?”他声音略带沙哑,“我有钱,都可以给你,我们在一起后你想什么时候操我就什么时候操,很方便的。”
她含住了他的小嘴,他主动把舌头伸到了她嘴里,试探地往前伸了伸,不着痕迹地勾引着她。
“我考虑一下。”
说完,两具赤裸身体便又重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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