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进门,4米2挑高的一楼空间令人眼睛一亮之外,美轮美奂的豪宅架构、搭配四面围起、用以取代墙壁的明亮透净落地窗,以及风格简单、却又不失高雅气派的家具、雕像、画作的摆设,甚至是乡下地方少见的智慧化家电的购置,都在在显示出了这间豪宅大院的货真价实,也令人好奇起这间豪宅女主人的庐山真面目。
「主任,你说你姊有结婚,那她老公……今天也在吗?如果在,我们来不是……」、「嗯,他在啊!」、「是喔?那……等一下会看到他吗?」、「当然会,喏,他现在就在你前面的墙壁上!」、「嗯?你说什么?」,在和frank家里的卧房差不多大小的小玄关、脱下鞋换起穿室内拖鞋时,讲到曹姐她老公事情的曹主任,却要我转头看向客厅的墙壁上;而frank也跟着一眼看去、只见直透小玄关到底的客厅墙壁上,斗大而显目地挂着一张、描绘着某个中年男人上半身形象的巨大油画。
「那是什么?」、「罗先生,我姊的老公,那一张是他的遗像!」、「遗像?」、「嗯,几年前,他死在中美洲的贝里斯的医院里……」,接着,曹主任用了几分钟、说起了关於曹姐的老公?罗先生的故事。
简单地说、在李登辉(总统)的时代,台湾曾经推动了东进政策,也吸引了一批热血无脑……啊,是热血无惧的商人同胞去了拉美(拉丁美洲)做生意、拼外交,而罗先生也是其中之一;在那过程里,曹姐也曾经带着3个孩子离乡背井到了中美洲、努力试图陪着罗先生在当地落地生根,但无奈实在是过不了当地水土不服、风俗相异的关卡,两三年后,曹姐就带着3个孩子回到台湾生活,而在中美洲的异乡土地闯出一片事业的罗先生,却也付出了妻离子散的代价-到最后,改信了基督教的罗先生,在贝里斯的医院过世时,身边陪伴他的、还是他在拉美当地包养的两个麦士第索人的年轻女孩子-甚至,她们两个也都还帮他生下了孩子。
之后,曹姐飞去了中美洲、处理完罗先生大多数的遗产后,经过了几年的投资获利,曹姐从炒楼炒地上赚进大把钞票之外,也成了几家公司的大股东-其中,也包括了我们公司,就连方董摆平不了、一向保持中立观望的林董和廖董两个大老闆,据说也和她关系密切。
「喔!那什么是麦士第索人?」、「喂!那不是重点好吗?」、「那重点是?」、「重点……别在她面前提到罗先生!最后几年,她们两个是分隔两地、相敬如」冰「,更别说罗先生还跟当地拉美的女人生了……啊!姊你来啦!家里……怎么不见其他的人?他们都去哪了?」,然而,就在听着曹主任絮絮叨叨地说着、曹姐家这几年的朱门血泪史的同时,frank也分心把小玄关和客厅给仔细浏览了一遍,并且我的目光也被小玄关的鞋柜、一旁墙壁边的不鏽钢伞架上的「东西」给吸引住。
一只形单影只的白色高跟鞋、一支平凡不过的苹果绿旧雨伞,突兀地出现在不该存在的有钱人家的豪宅里,却也同时突兀地出现在、frank那时一闪而逝的记忆里。
甚至,我还把苹果绿的旧雨伞拿在手上、一个打开和转动,有几秒钟的时间里,注视着雨伞在转动中的我,几乎快想起、我曾经也有过同样一把伞是什么时候的事。
「其他人?你是说管家和佣人他们吗?我让他们今天放假一天,怎么?曹○○,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他们了?」,跟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才刚放回那把伞的我、也终於看到了令人好奇的曹姐;而从曹姐的回应来看,她似乎习惯直接叫着弟弟?曹主任的名字。
「你就是小○对吧?等你好久了,晚餐还没吃、都八点多了,肚子一定饿了吧!请进……我说那个曹○○,还不用快点过来招呼客人啊!」、「喔!知道了!」,有别於对自己弟弟的板着面孔,曹姐对我的态度、则是有点过於礼貌和客气,也让身为她弟弟的曹主任、不由得对我感到尴尬地多看了几眼。
「先坐一下,桌上有下午刚出炉的手工麵包,我自己做的喔!我知道你们男人都不吃青菜的,所以,等一下就跳过沙拉,直接上前菜啰!还请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把前菜端过来……」,跟着曹姐的带领、我和曹主任进到了一楼客厅旁的饭厅就座;同样雕工精细的白色木头长桌,搭配桌上的花香和一看就是高级品的餐具和玻璃杯,以及同样成套白色铺底的高级木椅,老实说,光是饭厅这里的摆设装潢、简直让人就像坐在一流的西餐厅里一样。
「哼!哈!连我都看得出来、我姊真的对你有兴趣呢!」,一边啃着麵包、一边曹主任对我说着话,「嗯哼……所以……」,看见曹主任麵包吃得是津津有味、我也拿起了一块麵包吃了起来,「别忘了……我下车前交待你的事,今晚搞定我姊之后,一定要游说她拉着林董、廖董他们两个加入方董这一边,这样一来,方董就更有机会能扳倒姚总他们一家人了!」、「呵!为了这个目的,你真的要把你姊卖了?」、「什么卖了?……哈!好吃的东西来了!跟你说、我姐这几年的手艺、真的不是盖的!光是这道前菜……哇~真香!阿○,你一定要吃看看!」,看见曹姐端着上菜盘和食物回来饭厅时,曹主任马上脸色一变、跟着改换起了话题。
「这是什么?」,我问,「义式白酱海鲜燉饭,」听说「你也很喜欢吃这道前菜料理,吃完,你一定要给我评语喔!呵!」,但话说回头,像曹姐这样一个标准的「美魔女」等级的上流贵妇,如果我们曾见过面、我绝对是记忆犹新,但为何我的记忆会是这样模糊不清?而她说的「听说」、又是听谁说的?面对一个对我看似熟悉、但我对她却一无所知的女人面前,想要彻底了解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