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娇恍然大悟的问道,“二哥,你是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编排我了?”
闻言。
陆明义一脸的心疼,赶紧和妹妹说,“娇娇,你不要怪外面那些狗杂碎喷屎的话,估计他们一天三顿吃的都是屎,所以才会满嘴喷屎,你听到了就当他们在放屁,然后回家告诉二哥,二哥替你去教训他们!”
陆娇娇无奈的笑。
把斧头扔到家里院子里。
两只手拽着陆明义的胳膊,硬生生的把陆明义拽回去,“二哥,狗才吃屎,你堂堂正正一个大老爷们,犯不着跟一些畜生一般见识。”
陆明义的眼眶微微发胀,“可是我不想让你受人编排,被人非议。”
陆娇娇又感动又好笑,“二哥,我当然知道你疼我,消消气,消消气,你要是真想帮我啊,就赶紧给我找一个二嫂,成家立业才是正事儿呢。”
陆明义心里的气稍微的少了一些,又抬起眸子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去山下找容柏了?”
陆娇娇嗯哼一声。
陆明义超无奈地说,“娇娇,你是个姑娘家,不能那么主动的送上门去,万一哪一天容柏憋不住心里的小火苗,把你给欺负了去了,那我肯定是要去找容柏拼命的,可我这小体格也不是容柏的对手,指定要被容柏打死,所以你要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二哥死了,以后就少去找容柏。”
陆娇娇伸了伸舌头,调皮的说,“容柏不会欺负我,只有我欺负他的份儿。”
陆明义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容柏被娇娇欺负的像小媳妇似的面红耳赤。
陆明义浑身忽然颤抖了一下。
太瘆人了!
这时候。
门外忽然有几个年轻人匆匆忙忙的跑过。
陆明义向来爱凑热闹。
立刻跑到门口,伸出脑袋问道,“跑这么快,是要去抢啥?”
其中一个年轻人停下来,匆忙的和陆明义说,“明义,赶紧去帮忙,听说山下打架了,都快要出人命了,我先过去拉架了,你也赶紧去吧——”
陆娇娇一愣。
瞬间反应过来。
山下?
不会是容柏吧?
小姑娘粉嘟嘟的小脸,一瞬间失去了血色,苍白的要命,二话没说,陆娇娇直接从陆明义的身边跑出去,不顾陆明义在后面的呼喊,朝着山下跑。
陆明义骂了一句,“草!”
赶紧去追妹妹。
距离容柏家不远处的山下,一滩一滩的血迹,绵延的很长。
容柏拎着男人,就像是拎着一块破抹布。
他另一只手握成拳头,足足有小婴儿的拳头那么粗,因为愤怒和狠厉而蹦起来的肌肉将将就要撑破了衣服。
容柏的拳头直接朝着男人的面门砸下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
血从拳头下面的男人的鼻子为中点,朝着四面八方迸溅而去,就好像是用鲜血放了一场烟花。
有的血迸溅到了容柏的脸上,身上,丝丝缕缕,点点片片的血迹,模糊了容柏脸上几不可见的人气儿,让他整个人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的恶魔。
他的脚边,还躺着两个男人,有出的气儿,难见进的气儿。
让人更加惊讶的是——
就在这个惨烈的案发现场旁边,一个小粉崽崽背对着容柏,蹲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捂着耳朵,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只小狼崽,像是小朋友最忠诚的守护神一样。
小家伙时不时的还挠挠痒痒,似乎很淡定。
“别打了!”
“容柏,不要搞出人命了!”
“住手——”
等到陆娇娇和陆明义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指责容柏。
“容柏,大家乡里乡亲的,就算他们惹你,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
“这仨人还有气儿吗?我瞅着都要被打成一滩烂泥了,不会死了吧?”
“容柏,你还是不是人?”这句话是村长说的,只见村长义愤填膺,脸色铁青充斥着对容柏的失望和愤怒,“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你简直禽兽不如!”
村长就差指着容柏的鼻子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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