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娇娘趴在萧荆的身上急促的喘息,久久地都无法平静。
萧荆也静静地抱着她,肉根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有蠢蠢欲动的架势,可是比起欲望的宣泄,他更珍惜此刻跟娇娘的肌肤相贴,紧紧相拥。
他的怀抱里是她心心念念的人,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可是激情会退去,旖旎也会在时光中消失。
娇娘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红晕,可是她的眼神慢慢归于平静。
她从萧荆身上起身,随着臀部的翘起,肉根一点一点退出花径的时候,她闷哼,发出了一声回味悠长的呻吟声,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她离开的决心。
双腿落地的那一瞬间,纤细的身影踉跄了下,最后靠着萧荆的搀扶才勉强站稳。
娇娘没有拒绝萧荆的帮忙,却还是不顾从花穴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液,把先前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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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荆将她最后一件棉衣递过去时,手指紧抓着衣服的一角,用力的拽住,那样不舍得放手。
可是娇娘只是眸色清冷的看了一眼重重的一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她身上的肚兜湿了一块,花穴又酸又涨,亵裤上沾染了不少精液,但是这一切都被藏了起来。
面前的娇娘衣着整齐,发髻纹丝不乱,丝毫看不出她前一刻还在萧荆的身上扭腰摆臀。
“娇……”
萧荆刚要开口,娇娘一抬眸,用一种近乎冷漠的严厉阻止了他准备说出口的话。
萧荆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硬生生地不敢再吭一声。
娇娘理了理裙摆,确认一切整齐后,从衣襟出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钱袋子,随着咚的一声扔在了床铺之上。
“这是什么?”萧荆皱眉,目光没看向钱袋子,而是紧盯着娇娘不放。
娇娘动了动唇,平静的说出两个字,“嫖资。”
萧荆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娇娘这是把他当成男妓了吗?
他的猜想还真没错,娇娘紧接着说道,“你身材不错,肉根也够大,肏得我挺舒服的。下次有需要,我还来找你。如果你缺银子,也可以来找我。”
留下这样一句话,娇娘走出了屋子,唯独留下一身赤裸,呆呆坐在床铺之上的萧荆。
……(一个恶趣味小片段,接下来是正经的)
——2
没一会儿,娇娘已经穿戴整齐里,唯有最后一件棉衣,还被萧荆抓在手里。
他知道娇娘要走,就像上次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手里的棉衣就跟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抓着。
“把衣服给我。”娇娘不是没有看到萧荆眼神里的挽留,可是她故作淡然,维持着脸上的绝情。
“……”萧荆紧抓着衣服,一动不动,是他最后无声的抗议。
娇娘也不急,也没上手抢过来,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想让我不穿棉衣,就这样一路走回双娘家里吗?”
天气虽然回暖了,可是冬天还未真的过去,外面的风依旧冷得刺骨。
之后跟娇娘预料的一样,萧荆就算满是不舍,却还是心疼着她,不得不把棉衣还给她。
“我来。”
他甚至亲手帮娇娘穿上,将黑瀑般的长发从领口处抽出来,整齐每一个衣角,仔细的帮她扣上所有的扣子。
在简单不过的事情,却让他做出了郑重的仪式感。
特别是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萧荆脸上的认真严肃和小心翼翼,几乎都让娇娘心软了。
只不过……这样一个浑身赤裸的猛男给她穿衣服,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更何况他双腿之间并未完全变软的肉棒上,还站着湿哒哒的淫液,闪着淫靡的水光。
这一切提醒着娇娘刚才发生的事情,动情时候无法抑制的放浪,让娇娘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
“行了,我自己来。你也快把衣服穿上。”娇娘推开了萧荆的手,自己把最后的几个扣子扣上。
萧荆随意的套上了一条裤子,先把露在外面的性器遮了遮,原本的上衣都被弄脏了,他没再穿上。
而他的动作如此之迅速,也是防备着娇娘的离开。
“别走。”萧荆在娇娘转身之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这句话,他上一次没能说出口,这一次绝不能犯一样的错误。
“娇娘,别走。”萧荆再一次的开口,是歉意的哀求,也是低沉的要求。
娇娘不为所动,她会担心萧荆,会跟他上床,但是并不意味着能够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你让开。”
“别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萧荆,你没有权利跟我说这种话。”
“我可以的,我是你的相公。”
“真不容易啊,你竟然还记得你是我相公,所以你就擅作主张的把我交给顾其晖?”
娇娘言语嘲讽,眼神却是悲凉的,如今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心中的悲伤还是控制不住。
她的相公,亲手将她推了出去,推给另一个男人。
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我没有。”萧荆浑身紧绷,紧咬着牙,用浑厚低沉的嗓音说出这三个字。
“你没有什么?你亲手准备的行李,你把家里的银子都给了我,还有什么是你没做的?难道我还要谢谢你没有给我一张休书吗?”娇娘一直强忍在心底里的怒气,在这时候都宣泄了出来,一股脑的冲着萧荆而去。
“不会有休书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萧荆立马否认。
“算了吧,我不想再听了。你让开,我要走了。”娇娘稍稍低着头,怕颤抖的双眼里会流出泪水来,并不想让萧荆看到。
萧荆不仅没让开,反而一把紧抓住她的手腕,再一次认真地说道,“我没有真的要放手。”
娇娘听着萧荆的话,依旧不理不睬,再多的辩解,都比不上她那天亲眼看到的一切,那样的痛彻心扉后,不是能轻易安抚的。
萧荆了解到这一点,他没在多说什么,而是拉着娇娘走到床铺旁边,一同面对着凌乱的被褥。
他这是……还想再来一次?
以为把她囚禁在床上,肏到下不来床了,她就不能走了?
娇娘心中出现这样可笑又似乎可行的办法。
然而,萧荆所做的,却出乎她的意料。
萧荆一手紧抓着她,另一手把床铺上的被褥都掀了起来,露出床板,然后猛地一用力,用单臂的力量,竟然将整块床板都掀开了。
娇娘错愕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她在一阵尘埃后,看到了藏在床板之下的那样东西。
那是一把长枪,银色的枪头正闪着肃杀的寒光。
萧荆紧抓着的手腕,再一次的收紧,视线一同落在长枪之上,坚韧出声道,“只要有这把长枪在,我一定能回到你的身边,名正言顺的跟你并肩而战,成为配得上你的男人。”
寒光凛凛的长枪……萧荆的话……
她懂了……
娇娘全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