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对双娘并不是刻意的冷淡,而是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双娘如今又是黎远的娘子,他需要避嫌。
这大概也是这个粗糙汉子难得的细心,却表现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在双娘x子爽朗,不在乎这些细节,如果换一个人,必定以为萧荆对她避之如蛇蝎,连一句礼貌的话都不愿意多说。
双娘带来的是一个老药罐,说不上质地多好,可是在黎远手里经年累月的煮着药,滋养出来的药x是难得的。
萧荆曾听黎远说起过其中的药理,他并不是很懂,只记下这是个好东西,如今用的时候也格外小心,免得粗手粗脚给砰碎了,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没一会儿,药罐里的热水开始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扑腾声,袅袅的水汽也将药味散了出来,紧张了一晚上没松口气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安心了些。
幸好他有银子,也有药,不用像十二岁那年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和妹妹,全都si在瘟疫中,si时都没能吃上一口饱饭,骨瘦嶙峋的。
现在时间长了,萧荆已经有些不记得父母和妹妹的模样,却一直没忘记他一个人站在破旧的草席边,看着那三具尸t的凄凉。
他没有钱,亲手刨坑将亲人下葬,他也不识字,连块墓碑都没有立。
这一回,他绝对不会让这个nv人也这样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八碗水烧成一碗,药终于熬好了。
nv人依旧浑身发热的昏迷着,不断的出汗,连嘴唇也g涩的起皮了。
萧荆坐在床边给nv人喂药,勺子靠在唇边喂进去,可是没一会儿,nv人迷糊糊地皱着眉,又给吐了出来。
三四勺下去,二十两银子一帖的药,眼瞅着少了三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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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人吐了药,还吐着舌头,好似要把味蕾上那些苦涩的味道都一同吐出来。
她本就高烧,口腔里格外的烫,粉se的舌尖也变得嫣红,每次都露出一点点,一颤一颤,跟蛇x子一样。
萧荆这个时候当然没心情想那些huangy1n的事情,只是思绪一转,有了法子。
昨天喂饭,今天喂药,照样画葫芦。
萧荆喝了一小口药汁,将小碗放到nv人碰不到的地方,紧接着俯身下去,堵住了nv人的双唇。
nv人一直呼呼的喘着气,红唇微张着,恰好方便了萧荆,不用再撬开她的嘴,顺着紧贴的嘴唇,将药汁缓缓地味了进去。
苦涩的滋味在他们彼此的口舌之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