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战这个委屈啊,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了这点事情就要挨训,而且还当着同僚的面训我,还叫我小名。
“大人啊,这里真没我什么事情啊,我再傻也不会组织民团闹事啊。昨晚我没及时制止是真的,可是人家民团也没打架斗殴啊,就是嘴上骂骂人,这也不算事啊…”
成军当场就瞪眼了“胡说,福连楼是怎么回事?把龙脉皇子的亲信都打了,还不算闹事?”
武战更委屈了,小声嘀咕道“自古民不举,官不究,都没报官,我怎么管啊…”
左磐玉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滚,你马上去西门,把那些民团捣乱分子都给我集合起来。他们不是有力气没出用吗?那就绕着大王城的城墙给我跑圈去,你小子在头前带路,跟着一起跑,什么时候大人气消了,你们再回家…”
武战长叹一声,也没法争辩了,扭头就去西门整编民团去了,一边走还一边骂。
“小兔崽子们,你看我怎么好好操练你们,累不死你们这群小样的…”
武战很郁闷,尤其是当他看见眼前三千多名熟悉的身影后,还有前头小六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气的不打一处来。
“集合…老子懒的跟你们废话,排队绕大王城给我跑圈,什么时候跑明白了,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再跟老子说话…”
说完,武战也不废话,亲自在前面带路,带着三千‘精锐’开始了跑圈之旅。
当白日梦知道这个消息后,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里那几张临时印制的小额借据,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白日梦可不是傻子,那是偷过表象看透本质的人,今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是场闹剧,可是在他的眼里,这就是膨胀无比的军方势力的一次无意识的躁动。
仅仅是几千民团,就能把大王城搅合的整夜不宁。这种先军政治继续持续下去,咱们流火大人的势力到底会变态到什么地步啊?
万幸啊,流火大人是觉醒者,寿命绵长,有他还能震住场面。可是,以后怎么办,一旦流火大人不在了,以后大人的孩子们长大了,对权利有欲望了,那该怎么办啊。
等等,我这是怎么了,我想那么远干嘛?靠,反正我也活不过流火大人,等危机出现的时候,估计我早就死了。哈哈,还是顾及眼前吧。
白日梦打着哈哈,自己劝解自己,摇了摇头,又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世间事情就是这么具有戏剧性,白日梦以为自己活不到那时候,也见不到动乱的那一天,可是老天偏偏不想放过他。后来沛水危机发生之时,可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差点把他活活累死。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现在咱们先不要提。
甭管大王城有多热闹,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购买借据的风气总算是让这场闹剧给挑拨起来了。更加上小额借据的推出,这场认购借据的风潮就更加热烈了。
天都城外,除了绕城跑步的民团之外,到处都是四里八乡前来购买借据的百姓。这些朴实的百姓对流火是绝对的放心,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流火不还钱的这个概念。
不光是乡村里的百姓,现在大王城里的居民也都行动起来了,本来这些人对流火的感恩之心就不弱,再加上昨晚民团的激将法,这些居民就更不能落后了。
整个沛水的民气就这么奇妙的被调动起来了。
就在那天下午,就在侯稳和石猛带着先头亲卫,率先赶到大王城的时候,他们面对的就是这么奇妙的一副场景。
巍峨的大王城外,三千士兵象疯狗一样玩命的跑圈,看那训练量绝对是流火手下精锐的精锐啊。
在各个城门口,塞满了百姓,而且这些百姓全都带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等他俩来的官邸外面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彻底折服了他。
太恐怖了,上千排队的百姓,非常有组织的把金币和银币掏了出来,换取面前那些大大小小的破纸片,而且所有人都面露欣喜。
在长桌的后面,在官吏的身后,士兵们正清点一口口的木箱子,那里面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币啊。有一万枚的小木箱,也有十万枚的大木箱,官吏清点完后,封条一贴,两名士兵抬着就往后走。
这就是露天的一个金山啊,百姓简直就是流火手下的金矿奴隶啊,而且还是那种被卖了还帮助数钱的傻奴隶。
到最后,侯稳总结了一句。
“靠,我终于知道流火为什么这么有钱了,原来流火会洗脑大法啊,他一个人把百万沛水百姓都给洗脑了。流火就是个洗脑魔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