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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校霸会议室走绳玩脚心电趾缝/边磨穴边谈条约/夹舌头/醋意/蛋指奸总裁射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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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总的娱乐公司旗下很多当红艺人,其中叶景长就是一个顶级流量,他是风茂娱乐的摇钱树、台柱子、收视率扛把子,可以说叶景长的演艺事业,就是风茂娱乐给捧出来的。

但并不是人人都是叶景长,也并非谁都有叶景长的运气。娄明晏自从听章亦之说要他捧一个小向导时,就气不打一出来,抖着指尖好几次想把他主人拉黑。

不过想归想,冷战没过二十四小时,他就压不住怒气,屁眼空虚心里寂寞地去找章亦之冷脸讨肏了。肏了整整一宿,他和章亦之第二天坐着车去公司的路上,娄明晏又忍不住来脾气了,一张脸冷若冰霜,“你知道捧一个人消耗公司多少资源么?”

章亦之听他又念叨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为我花钱啊?”

娄明晏一听这话,气得更窜脑门儿了,他腰一挺,扭头瞪了章亦之一眼,“那是给你花钱么?那是我花钱捧你的床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有病啊章亦之!”

章亦之呛了下,心虚地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把娄总穴里的跳蛋调高了两个频率,嗡嗡声一增大,车内顿时气氛淫荡起来。

“不要生气啊,气大伤身你说呢,你男人多心疼啊,是不是?”章亦之轻轻摸了摸娄总的手背,试探着:“娄总?娄叔叔?宝贝儿?老婆?男神?”

“……”娄明晏被喊得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老脸微微热了起来,胸膛起伏也渐渐增剧,他本来还想怼章亦之心疼个屁,但最后那声‘老婆’莫名就让他稍微平静了些,他看了一眼开车司机的后脑勺,还是决定当下此情此景,有外人在,不能太给章亦之好脸色,要不那他也太没面子了,他冷声道:“待会儿我跟他谈条件,你不许发表看法。”

章亦之拉长尾音“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了,“那谈完条件……”

话卡到一半,不说清楚,娄明晏却领会到了那层隐含意思,心里拗着的气早也端不住了,缓缓地就顺着流走了,他移了移屁股,靠在了章亦之的肩膀上,梗着脖子,道:“床上都听你的,你个小混蛋。”

章亦之被娄总的撒娇取悦了,但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他没打算放过娄明晏,这么口是心非的娄总哪能不给肏哭呢?

娄总自然想不到章亦之这个层面,他一路上都以为谈条件是坐在会议室里,端正着,正儿八经地谈。但他一下车,跟着章亦之来到会议室门口,刚一拧开门,他就发现他的主人根本就不止是小混蛋,还是小恶魔,小淫魔。

会议室里。

两根粗糙的绳索被打了十个结,从会议室最东面,一直拉到会议室最西面,横跨整个八米长的落地窗,上午的太阳暴晒着两根绳索,落地窗隔热差点意思,就算开着中央空调,百叶窗没拉,整个屋子依旧像是预热中的大烤箱。

绳索下方的地面铺了一层说不上地毯的地毯。

这个地毯不同家用地毯,并非舒服的绒毛制成,而是一个个凸起的小刺,并不锋利,踩在上面不会受伤,但震动起来肯定是要磨死人。

大学生向导司鸣浑身赤裸,肩背上溢满汗珠,他一只手拿着刷子,另一只手提着装满不明液体的玻璃罐,在绳索上刷来刷去,随着动作的起伏,冒出的汗渍沿着肩胛骨滚落进他的臀缝里。

听到开门声,司鸣浑身一僵,猛地偏头一看,看到是章亦之和公司娄总才稍微松了口气,他和娄明晏在主人的生日趴上碰过面,除此以外,还不怎么熟悉,但今天的章亦之他却觉得意外的好看。

章亦之一身休闲服,反戴着棒球帽,碎发在帽檐上露出几缕,并不女气的装扮,可“直男”司鸣也不知是带了什么滤镜去看,竟觉得好看到心里都有些紧张起来,他咽了下口水,低声喊了一句“爸爸”。

章亦之拉上了门,点了下头。

司鸣把最后一段绳子也刷好,才放下玻璃罐,抽了张卫生纸,擦了下手,但玻璃罐里装的是春药,这会儿已经渗进他的皮肤里,手心逐渐热了起来,这让他心里也开始燥热,司鸣哑着嗓子道:“儿子已经准备好了,按你的要求,爸爸你看还满意么?”

“满不满意在于绳子么?娄总你教他,什么才能让我满意?”章亦之抬腿一弯,随便勾了把会议室的椅子,坐在了大门边,正对着两根粗糙的绳索。

“……”这种时候被cue,娄明晏不情不愿地说:“逼够骚够紧才能让你满意。主人,绳子上涂了春药么?”

“啊。”章亦之轻轻一笑,胳膊伸长一够,从会议桌上拿了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对着司鸣说:“娄总要跟你谈谈合约条件,我看你们就一边走绳,一边谈吧。也方便娄总参考参考你的身体资本。”

“……”娄总阴沉着脸,对那个‘身体资本’完全提不起兴趣,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了椅背上,又解开皮带脱了西裤,率先占据了更靠屋里的那根绳索,他们在高层,外面看不到,但娄明晏有点恐高。

“娄总,我没什么经验,但我前女……认识的一个女的,她是个主播,演过片子,我算是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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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司鸣斟酌着看了娄明晏一眼,观察着未来老板的脸色。在他眼里,娄总是个大人物,和他们那种校外打一架不一样,在大老板面前他实在没办法做到底气很足,哪怕他看过大老板的裸体。

娄明晏充耳不闻,注意力全放在两根绳索上,手指托在绳子下面颠了颠。弹性有,但是可以忽略不计,绳子距离地面的距离很高,直接跨上去是没可能的,必须踩着椅子,他和司鸣的身高差不多,绳索的高度也一样,看上去要踮起脚才能勉强站定。

“娄总?”司鸣又叫了一声。

“你今年多大?”娄明晏此时特别想“消极游戏消极闯关”,他瞪了章亦之一眼,这个渣男明知道他脚心敏感,还弄出这种东西来欺负他……但“消极游戏”的后果他又有点后怕。

娄明晏在心里又一次怪起了章亦之,鞋跟抵着鞋面脱了皮鞋,又把薄袜脱了,拉过一把椅子,犹豫着踩了上去,夹着跳蛋的穴口正对沾满淫药的绳子上方。

“我跟娄迟一届的。”司鸣不知道娄迟和娄明晏关系不佳,以为提一嘴还能拉近关系,他一面说也一面走到了落地窗前的那根绳子前,也跟着踩在了椅子上。

“娄迟就是个废物,他留级你也留级?”娄明晏穴里的跳蛋还在震动,但他已经习惯了震动的频率,可他右腿迈过绳子,屁股压在绳子上的一瞬间,跳蛋竟然往里一顶,顶到了他肠壁的更深处,“唔……”

娄明晏轻呼出声,脚指刚沾上毛刺,却没想到毛刺的震动是触感激发的,他脚心往下一压,毛刺同时向上一顶,娄明晏立刻想被蚊子叮了整个脚心,痒得眼眶都湿了,“嗯……啊……主人……这个频率……这个频率我没法谈……啊啊……”

娄总屁股贴着绳子,阴囊摩擦着绳子,穴口也被粗糙的绳子磨着,穴内的跳蛋刚才正好被推到G点疯狂震动,他必须踮着脚,才能不让穴口难受,也不让囊袋被磨到发红甚至破皮,可是只靠脚趾他又根本无法在绳索上挪动,如果想往前走,他就必须让脚心也接触地面,但地面上的毛刺同样让他举步维艰。

司鸣被绳子勒住的一刻,同样呼吸一紧,突觉艰难,阳光直射在他的身体上,给蜜色的胸膛镀了一层漂亮的光,他饱满的胸肌上下剧烈起伏,细密的汗珠顺着胸肌勒出的缝隙流了进去,引起无数遐想。

“呼……爸爸……啊……儿子好热……呼呼……屁眼热……”司鸣的脚心虽然也痒,但没有娄总的敏感,这一回他先往前迈了一步,可迈完他就发现脚下的震动毛刺竟然钻进了他的脚趾缝,并放出了一股电流,“啊啊啊啊啊——”司鸣疯狂地甩起脑袋,想逃跑却让绳子勒着囊袋,根本无法改变姿势,只能尽快往前走。

娄明晏呼吸已然慌乱,他的身材没有司鸣那么健硕,但也是非常好的体魄,比司鸣的稍白,被光照着泛起情欲的红,一直从他的胸口蔓延到耳后。

章亦之有点无法正人君子地旁观了,他两条大长腿一顶办公桌,椅子往后滑了半米多,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娄总的身边,比娄总结实的胴体要偏凉的手心贴了上去,抚摸着他的腰,喉咙里漫出的声音暧昧又暴戾,“还谈不谈条件了?不谈就赶快走,超过五分钟把你狗屌锁上。”

娄明晏牙齿直打颤,章亦之摸到的皮肤也痒到难耐,他踮着脚,摩擦着脚心往前一步一步迈,断断续续地说:“至少签五年……公司给你资源,捧你,红不红是你的事……”

司鸣闻言偏头看了一眼,声音也弥漫着情欲的颤抖,“公司,怎,怎么捧我?”

“你跟着敏敏吧,她是你经纪人,会跟你讲具体的。”

“好。”司鸣喘声越来越粗,脸庞也越来越红。

“我知道你家境不成,我们公司一直不签家境差的艺人,就是不想看到艺人为钱不听公司安排,胡乱败坏自己名声,所有方面你都必须听敏敏的。”

“……好。”司鸣也不知道娄总算不算是有成功人士的王者气场,就连此时赤身裸体走绳的娄总,他都不太能提出异议。

“公司捧你,要投入大量资源,资源就是钱,你至少签十年,公司让你拍什么你拍什么。”娄明晏越说越头脑发晕,他脚趾蜷缩地勾住毛刺,阴囊随着走绳摩擦到通红,穴口也浸满了淫药,此时下体已经热得他快要疯了,他不耐烦地说:“答应就签,不答应就算。”

“我答应!”司鸣注意力有些分散,他一面是煎熬的快感一面是卖身条约,一时没注意到前面的绳结,在阴囊撞上绳结的一刻,绳结深深地摩擦了一下他的屌,他疼地呲牙咧嘴大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受不了了——”

“还有一点。”娄明晏此时也额头冒汗,但他还分留出一部分注意力,在走到每个绳结上方,他都有意再踮起一些脚,把重心往另一边放,虽然这样根本站不稳不好走,但至少能分走一点痒痛。

章亦之跟随着娄明晏的步伐,摸着娄总那截腰的手也往下移了移,指肚一直落到了他的臀肉上,继而拧起来一掐,“娄总不愧是个婊子,婊子就是有经验,还知道调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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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呢。”

“……不是,不是。”娄明晏被他一羞辱,心脏猛地跳了跳,刺激夹杂着快感让他有了片刻的恍惚,走到下一个绳结的时候,他再没来得及调整,湿润的屁眼一下磨在了凸起的绳结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

“你是婊子么?”章亦之拧着娄总臀瓣的手又紧了紧,松开的时候臀肉已经红了一片。

“是!啊——主人说是就是!娄叔叔是你的婊子!”娄明晏额头上,肩背上,胸肌上全是汗,他已经忘了刚才还要说什么,但他那点小计谋自己忘了也就算了,偏偏司鸣又提醒了他——

司鸣扭过头,“娄总,你刚才说还有一点,还有什么?”

司鸣想说他都可以,都答应,毕竟对于他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新人,要签肯定也是霸王条款,公司本身也是要盈利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与娄明晏几乎是同时说了出来——

“我听娄总安排!”

“你不能和亦之睡觉!”

这下不止是司鸣愣了,章亦之也愣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简直是又气又笑,他不轻不重地在娄总脸上拍了拍,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湿润的舌头,就拉出了半截,“娄总,走绳还剩一分钟,晚一秒我就让你公司的人进来。”

“唔唔……”娄明晏被夹住舌头无法说话,他侧眸觑着章亦之的脸色,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了,他穴里现在已经泛滥成灾,被跳蛋玩弄G点的同时,又被毛刺玩弄脚心,“唔唔……唔……”

“不会说人话就当狗,吐着舌头走!”章亦之松开手,沾满娄总唾液的指尖在男人胸肌上蹭了蹭。

“唔哈……哈……”娄明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公司里不少老员工,大家虽然谈不上熟络,可他一直是靠威慑震人的,被老员工看见现在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儿!他知道章亦之说的出来,就做的出来,他现在看不见时间,也不知道一分钟有多长,只能不停地吐舌头哈气,每一秒哈一次,每一次在心里默念一回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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