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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的嘴唇碰上乳尖,细长的手指掰开臀瓣的时候,娄明晏彻底瘫软在了章亦之身上,他嘴唇嗫嚅,发出细腻的闷哼,“唔……哼……你看……我那里是不是紧了……”
“那里?”章亦之牙齿一咬,硌了下娄总的乳头,从他胸肌里探出了脑袋。他手指微微弯曲,往那个收缩着的屁眼上弹了一下,“才半年没操,规矩都要重新教了?”
“嘶……”娄明晏屁眼那处敏感的不行,他疼得一个哆嗦,人也老实了,高高地挺起了臀肉,撅着屁股,讨好地碰了碰章亦之的手心,“没忘规矩,是屁眼,贱狗的屁眼紧了不少,主人。”
章亦之审查似的在他穴口按了按,沿着褶皱粗糙地摩擦了几下,没往里插,不能判断松紧,但这并不影响他享受欺辱娄总的快感,“娄总,我看你这屁眼好像不怎么紧啊,这不还是原来的老松逼吗?”
这句老松逼让娄明晏脸上臊得通红,又忍不住想向主人索要更粗鲁的对待,他睫毛一颤,主动收缩着屁眼去操男人的手指,“贱狗不是老松逼,现在真的紧了,你插插,能吸爽你的。”
“乱碰什么,你怎么这么放荡!”章亦之眉毛一敛,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娄总的屁股上,“你是红灯区的妓女吗?屁眼还主动往男人手指上凑!”
“是!我是!我是主人的妓女!”娄明晏颤抖着喊出了声,他连最后一丝羞耻心都不剩了,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小他十岁的主人打了屁股!
“那你说说吧,你自己值多少钱?”章亦之抓起西裤遮不住的两瓣臀肉,隔着残破的布料,手心在上面又重重一拍,左半边的臀肉立刻抖了抖。
“值……一个亿也买不起我,但主人不给钱都可以肏。”娄明晏每被打一次屁股,心就重重地颤一下,挨完抽又迫不及待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等着迎接下一回掌掴。
“一个亿?你这是镶钻石的逼啊?”章亦之故意粗鲁地扒开娄总的屁股,苛刻地点评起来,“毛都没剃干净还敢出来卖,你这屁眼被操多少回了?都不嫩了,什么烂逼,倒是敢要价啊,屁眼紧不紧?不能松得夹不住吧,玩得开吗?”
“贱狗逼很紧,夹得住,怎么玩都行,主人可以试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章亦之顺着娄总的大腿,摸到了他的西裤口袋,从里面抽出了手机,熟练地用自己指纹解了锁,“那来吧,给你弟弟打视频。”
娄明晏愣了一下,泛着水光的眼里还裹着欲望,显得有些迷蒙,“主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在他面前——”
“是么?那我真是有些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章亦之轻轻地拍了拍楼名晏的脸,就像在哄一条成年大金毛,可温柔的动作背后却是不容置喙,他替娄明晏点开了联系人界面,把手机塞进了娄总的手里,“想被我玩,就给你弟弟打过去。”
娄明晏犹豫了。
他看得出章亦之是认真的,可他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做章亦之的一个分母,现在又要他当着娄迟的面被调教。
娄明晏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使劲搓了搓脸,还是没能完全下定决心。他心情复杂又慌乱,一方面他不想在娄迟面前丢脸,也不想看见主人和娄迟说话,另一方面他又担心犹豫太久,真的失去章亦之怎么办?那不就傻眼了吗!
娄明晏抿了抿嘴唇,看了章亦之一眼,几乎是带着些自暴自弃地点开了娄迟的对话框,放慢动作似的按下了视频邀请。
他还没来得及寄希望于娄迟不会接,视频就已经通了。
通话视频另一面的男生比娄明晏小很多,黑色寸头,左侧毛边剃出了一个刀痕的发型,实际上并不能说是刀痕,而是一个“一”,谐音“亦”,章亦之带他去理发店剃的,要求娄迟未经批准的话,必须时刻保持。
“娄明晏,你有个做大哥的样子行吗?爸现在关着我,你满意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出不去,我就不会找主人了吗?”娄迟一上来的话就咄咄逼人,他今天一早醒来,就给父亲关在了屋里,问了原因才知道是娄明晏不知道哪儿找来的大肚女人,满口胡言地咬定是怀了他的孩子!
娄明晏目光阴鸷地看着对面,声色俱厉,“你觉得你是什么身份?我弟弟?娄迟你可够抬举你自己。”他轻蔑和不待见的神色,在视频通话屏幕上展露的十分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他凌乱的衬衫,娄明晏拉了拉衣领,把手机谨慎地往上抬了抬,让视频界面里只能显示出自己的脸,录不到他布料不全的下面。
“娄迟,是我找你。”章亦之从娄明晏手里拿过了手机,视频里的娄迟只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着,八块腹肌一看就紧实富有弹性,是经常泡在健身房的大学生才拥有的好体格。章亦之记得,他有回顺路去了趟娄迟的学校找他,正好看见娄迟从寝室走到西门,这短短一百米路,娄迟被女生搭讪了三回。
“主人?”娄迟愣了一秒,意识到这真的是章亦之的声音后,刚才对着娄明晏的戾气转瞬就不见了,他惊喜地看着屏幕里的章亦之,在床上端坐好了,紧张得甚至语无伦次起来,“我
', ' ')(',我,这是娄明晏的手机,我以为……主人,你,你没事吧?我知道你遇到麻烦了,我这里有一些钱,可能没有我哥多,但也能救救急,你不用还我,就,多操操我我就满足了……”
“你们这些贱种,你哥来找我就是给我送钱。”章亦之歪过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娄明晏,“娄迟,你哥这个人啊,可真是让我挺苦恼的。”
不等娄迟回应,章亦之就已经点了镜头切换,视频通话的背景里立刻出现了衣冠不整的娄明晏。此时的娄总白衬衣上露着两个洞,奶头淫荡地挺立着,西裤裤裆也被剪开了,白色的纯棉内裤湿了一片,他就像AV女优一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镜头里。
往常可以说是临危不乱的娄总,现在俨然一副无措的样子,他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心脏在胸腔里慌乱地跳动,脸颊因为太臊得慌,一直红到了耳根。
“……”娄迟也没想到他大哥下身居然是这个样子,一时震惊地没说出话。
“你看看你哥,”章亦之悠然地走到喷泉池前,坐了下来,手机对准着娄明晏,“都三十多的人了,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骚病。好歹也是个公司的总儿吧,偏偏不喜欢做人,就喜欢当婊子。”
娄迟慢慢明白过来了,主人大概是想羞辱娄明晏,打电话过来是让他配合。娄迟喉头微动,在挑战娄明晏的威严,与满足主人的快感之间,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主人说的对,真没想到,原来我哥竟然这么骚。”
“有你说话的份吗?”娄明晏往娄迟声音传出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给他顶了回去,他是心甘情愿被主人羞辱,但娄迟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他这么说话,简直是反了天了,“你不骚?不骚你每天晚上顶着主人内裤睡觉?脑袋套一条,屁眼里塞一条。”
“大哥,我至少能塞屁眼里,你呢?屁眼松得都夹不住吧——”
“松你妈的屁。主人肏我肏得多,你倒是想松松,主人看得上你的屁眼吗?”
章亦之给视频通话开着扩音,闲散地坐在喷泉池的边沿,听着这兄弟俩为‘谁的屁眼紧’‘谁被肏得多’争来争去,他的后背被喷泉池的凉水淋了个湿透,太阳光照射在他的后背上,凉意里又裹进了温暖,十分惬意舒适。
直到兄弟俩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他才心情很好地站了起来,对着这俩人比划了两个手势,一个是五指指尖攥在一起的“收”,一个是五指摊平往下压的“坐”,就像在命令两条不懂事的大狗。
娄迟率先噤声,他从床上爬了下来,把手机固定在了书桌上,双手交叉背到身后,果断痛快地对着摄像头,跪在了地板上。
娄明晏不甘心与他一块被调教,但更不甘心落后于娄迟,也顶着内裤里鼓起的大包,面对着章亦之,跪好了。
“娄总,你说你的逼紧,我总要比对一下,不然我也无法判断。”章亦之的歪理张嘴就来,他走过去搓了搓娄总的头发,把一番荤腥话说得无比义正言辞:“这样吧,你和弟弟比个赛,内容非常简单。”
“你们每人在屁眼里塞一根电动牙刷,双手扒开臀瓣,夹紧屁眼对着我做深蹲,我说‘憋’,你们的牙刷就要在逼里憋好不能掉,我说‘排’,你们的牙刷就要落地。”
“谁先违反口令要求,就输了,如果都没有违反,先排出牙刷的,就是最出色的逼。”
“输的要被罚。”
“赢的人,我让他爽到腿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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