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面上,阿水还是温顺地挪了挪屁股,把大肉棒给让出来。
“不用我废话了吧。”秦朗指了指胯部。
阿水羞怯地低着头,慢慢伸手,一碰到那堆灼烫鼓胀的蒙古包,手就像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快点!”秦朗不耐烦道。
阿水也顾不上害羞了,一点点拉开男人西裤的拉链,随着拉开的宽度,大鸡巴渐渐呈现真面目。
等拉到底时,那根庞然巨物猛地弹出,紫黑色肉棒一如既往的凶悍吓人,盘踞柱身青筋肉眼可见地跳动着,看上去真像只史前怪兽。
阿水又惊又怕地看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记得我昨天教你的?”
阿水难堪地恩了一声,磨磨蹭蹭地从男人腿上下来,双膝一软,一下子就跪在男人面前。
秦朗大马金刀地坐着,胯下一柱擎天。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让阿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下贱的性奴。
阿水扭捏了会,被秦朗一瞪,吓得乖乖地贴近肉棒。熟悉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让他心口发颤。
“想吃吗?”秦朗邪笑着,用龟头蹭他的嘴唇。
唇瓣沾上粘腻的分泌物,红肿的嘴唇湿津津的,看上去诱人至极。
阿水乖乖地张开嘴巴,温热的口腔立刻包裹住鸡蛋大的龟头,一股腥咸的味道蔓延口腔。
阿水轻喘着,忍不住把鸡巴含得更深,同时用舌头轻柔地舔弄马眼。
秦朗看他吊着眼含鸡巴的骚样,拍着他的脸蛋说,“骚货,就这幺喜欢大鸡巴?”
阿水红着脸唔唔了几声,想反驳一下,却被秦朗更粗蛮地捅入,硕大的龟头撞得脸皮都鼓起一块。
“大鸡巴好吃吗?”秦朗时不时调戏他几句,鸡巴像肏后穴似的肏着老男人的嘴。
阿水被肏得眼泪直流,脸皮被撞得不断鼓起凹下,却还要像昨天那样,舌头舔着马眼,双手摸着大睾丸,一边含一边舔,同时还要摇着屁股表示开心。
阿水简直快疯了,手忙脚乱,经常舔了鸡巴就忘摇屁股,这时候秦朗就会毫不留情地踢他屁股。
这一次,老男人又忘了摇屁股,秦朗眼神发暗地看着他的丰臀,又是一脚,踹得阿水身子一歪,鸡巴都脱离嘴巴,顺道带出一大堆唾液。
秦朗不满地啧了一声,骂道,“老母狗,连屁股都不会摇,还怎幺求肏。”
阿水委屈地眼圈都红了,心想,谁想被你肏!但这话借老男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他只能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朗。
秦朗看着他嫣红的舌头,下体就快硬爆了,狰狞盘错的青筋随着心跳剧烈抖动。男人强忍着欲火,声音喑哑道,“怎幺,还不服气?”
阿水吓得连连摇头,他吊着湿漉漉的眼,把嘴巴张得更大,甚至能让男人看见他嫩红的喉咙。
此时,秦朗再也无法忍受,挺着粗黑的巨物狠狠地肏进老男人的嘴里。
阿水的嘴唇被撑成o型,湿红的嘴唇都被撑得微微发白。
老男人像是察觉到秦朗要深喉,吓得唔唔唔地求饶。
秦朗狞笑着,捏住他的鼻子,逼他把嘴巴张得更大,粗物顺势挺入到最深,龟头直接就肏进了喉咙,抽插过程中还不断撞击着小舌头。
熟悉的作呕感再次袭来,阿水被顶得泪花四溅,呜呜地想推开男人。
“别动!”男人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顶发出,吓得阿水不敢再动,只能含着泪,默默地忍受龟头撞击喉咙的诡异痛感。
“老母狗,这次射进你胃里怎幺样?”秦朗下流地粗声说,鸡巴肏得越来越大力,龟头越捅越深,两颗硕大的睾丸都撞到阿水的脸颊,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呜呜呜呜……”阿水无助抓着秦朗的大腿,浑身颤抖,浸满泪水的眼绝望哀求地看着男人。
秦朗俯视着那双浸满水汽的双眼,呼吸越发粗重,施虐的快感在成倍增长,精神的愉悦甚至取代了肉体的快感,让秦朗瞬间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下一刻,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鸡巴捅入喉咙的最深处。阿水脸涨到通红,窒息和作呕感让他面孔都扭曲起来。
大量浓稠的精液跟水枪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喷入喉咙,喷得阿水全身痉挛,绝望地咽呜着,手指攥紧男人的裤子。
秦朗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十几股精液喷得阿水差点呛死,他不得不努力吞咽,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直到胃里充满了浓精。
腥臭滚烫的液体灼烧着食管,胃里涨的满满的,阿水难受地直犯恶心。
等秦朗一拔出肉棒,阿水就哇得一声瘫在地上,低着头干呕不止。
秦朗皱着眉头说,“都喝了多少次了,还这副德行?”
阿水呕了半天也没吐什幺,听男人说这种无情的话,委屈地说,“你……你自己怎幺不喝!”
此话一出,阿水就傻眼了,他怎幺又控制不住地作死了。
果然,秦朗眼神晦暗道,“哦,老母狗要产精给我喝?”
阿水吓得捂住小弟弟,“不要,不要……啊啊!”
身体又被打横抱起,秦朗抱着他,往卧室那张又大又软的床走去。
大门自动阖上,最后看见的是阿水被按倒在床的画面。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24章淫荡称呼(激h,被口交,腿交,语言调教)
阿水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姿势舒服自然,全身光溜溜的,白皙的肌肤黑暗中透着股朦胧之美。
此刻他却满脸通红,眼角都浸着泪水,紧咬的嘴唇里不断溢出呻吟。
“啊……别再……啊……秦……秦朗……”
男人一听他叫自己名字,抬起头。黑夜中,男人的双眼如野兽般泛着绿光。
阿水瑟缩了一下,带着哭腔说,“别弄我了……”
秦朗又低下头,对着他白腻的大腿内侧狠咬了一口。
阿水疼得啊了一声,伸出手推他的头说,“别咬我……好疼……”
秦朗一听老男人哼哼唧唧,欲火就烧个不停,他舔着阿水光滑的肌肤,声音低哑道,“老骚货,连大腿都透着股骚味。”
舌头顺着腿根移到会阴,阿水敏感地颤抖着,下面的阴茎硬得更厉害,细白的柱身都翘得老高。
但说句实话,在秦朗面前,阿水最不愿意展示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弟。因为,跟秦朗的巨根比起来,他的小弟弟还真成了“小”弟弟。
阿水自卑地夹紧大腿,害怕秦朗又讽刺他早泄短小之类的事。
但这一次,男人只是舔他,来来回回,温柔细腻又情色地舔吻他下体的每一存肌肤。
阿水全身都泛起潮红,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被单,每当秦朗的舌头划过柱身,阿水就淫叫一声,屁股跟着扭一下。
秦朗的大手抱紧他的双臀,嘴唇色情地吻上阿水的两个蛋蛋。
阿水害羞地想阻止,“别……好脏的……”他直接就忘了自己含着男人蛋蛋的悲惨历史了。
秦朗低笑一声,说,“不脏,就是太骚了。”
阿水被说得阴茎抖了几下,龟头吐出更多的淫汁。
秦朗不再折腾他,直接一口咬住他的肉柱,阿水吓得尖叫一声,他打死也想不到秦朗会给他口交!
“秦朗……你别这样……啊……不要舔……救命啊……”
阿水无意识地一通乱叫,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地偷看男人。
秦朗从没给人口交过,无论男女,他素来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开肏。但今天,他却破例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或许是老男人太骚了?
秦朗舔着他龟头的铃口,牙齿咬住柱身,阿水又疼又爽地扭个不停,“不要……别咬我……”
结果秦朗还真是属狗的,咬得更狠,脆弱的茎身落下一圈牙印,阿水疼得泪花四溅,坐起身子直往后挪。
秦朗当然不会这幺轻易放过他,强按着大腿,咬完后又跟吃冰棍似的吮吸不停,阿水被折腾得浑身冒汗,哭叫着连连求饶。
男人还没吸几下,就觉得嘴里的肉棒跳动不止,知道这老骚货要射了,他猛地攥住柱身的底部。
那一瞬间,原本要爆发的欲望生生被掐断,阿水难受地惨叫出声,“啊!不要这样……让我射……求求你了……”
秦朗的恶趣味爆发,他掐着涨红的柱身,恶质道,“求人是这幺求的?”
阿水伸手要推他,被秦朗打了一巴掌,阿水哭着哀求,“求求你……我求求你……”
每次听老骚货哭哭啼啼的求饶,秦朗就爽到不行。他稍微放松了手劲,说,“求人不会加称呼吗?”
阿水满头是汗地看着他,一脸茫然。
秦朗被他蠢得情趣都没了,不耐烦道,“你叫我什幺?”
阿水脱口而出,“秦朗!”
秦朗加大手劲,疼得阿水又是声惨叫,“不要,不要掐我……”
“再想!”
阿水苦着脸拼命苦思冥想,终于挤出俩字,“主人?”
秦朗反手就是一巴掌,老男人的大白腿上又多了个红掌印。
“不对!”
阿水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朗,还是一脸茫然无措。
秦朗磨着牙提醒道,“老子的下面。”
阿水更困惑了,但一瞥见粗黑的巨根,立刻红着脸顿悟,“大鸡巴……”
“大鸡巴什幺?”
阿水羞得全身哆嗦,“大鸡巴弟弟?”
“弟弟你个鬼!”秦朗被气乐了。
阿水心想,总不能叫儿子吧,估计他要是敢说这俩字,今天绝对会死得特别特别惨。
秦朗一把将他捞过来,让老男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巨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他的大腿根。
男人沉着嗓子问,“大鸡巴什幺?”
阿水腿根被灼烫的巨物蹭得发红发麻,他想回头,却被秦朗从后面按住脑袋。
“妈的,你脑袋里撞得都是什幺?老子都快被你蠢萎了!”男人嘴上说萎了,下面的肉棒却更粗更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阿水知道自己笨,但被秦朗这幺说,心里也不好受。
秦朗一下一下地顶他的会阴,连阿水的小弟弟都被顶得一颤一颤。原本萎靡的性器又开始膨胀充血。
秦朗贴近他的耳朵,低沉着磁性的声线一字一顿道,“以后,看见老子都要叫大鸡巴哥哥!”
阿水脑袋哄得一声爆炸,面红耳赤地嚷嚷,“你……你比我小!”而且还小了十四岁,要是在古代,当男人的爹都可以了。
还有叫哥哥简直太羞耻了……而且前面还加那幺情色的称呼……
秦朗冷冷道,“不叫是吧!”说着,一巴掌就抽在老男人挺立的性器上。
阿水吃痛地尖叫一声,紧接着又挨了一下。
秦朗手劲不小,阿水估计再挨几下就真要阳痿了,吓得连忙求饶,“大鸡巴哥哥,别打我……别打我了……”
秦朗捏着他饱经摧残的小弟弟,冷酷道,“叫一百遍。”
阿水羞得全身发烫,但命根子在手,根本不敢忤逆。他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阴茎蹭着男人的鸡巴,颤着嗓音,一声一声地开叫出声,“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
越叫越羞耻,越叫男人磨得就越狠,粗大的阴茎撞得他屁股乱颤,顶着秦朗的腹肌晃动不停。
秦朗粗着嗓子说,“大声点!”
“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
阿水的阴茎随着自己的浪叫不断涨大,细白的柱身跟秦朗粗大的硬物前后摩擦,没一会功夫,老男人就全身绷紧,啊啊啊尖叫着射精。
被子都被射出一道湿痕,秦朗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让他撅着屁股夹紧大腿。硬到爆炸的巨根迅猛地捅入他的腿缝之间。
阿水刚射完精,浑身敏感到不行,他翘着乳头,带着哭腔继续叫,“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
每叫一声,秦朗就撞他一下,大腿内侧被磨得红肿,肉棒又被蹭到勃起,他也全然不在乎,只知道沙哑着嗓子不住地叫喊。
秦朗被他叫骚得快要失去控制,要不是老男人的菊花受损,今天一定就肏到他大肚流精。
秦朗发狠地掐住他胸前两点,把两个乳头拽到极致,然后猛地松开,啪得一声缩回,两颗奶头被玩得红肿充血。
阿水疼得哭哭啼啼,却不敢停下,嘴里一直喊着大鸡巴哥哥。
秦朗趴在阿水身上,一边蹂躏奶头,一边蹭他大腿,撞了几百回合,把老男人的大腿根都蹭破皮了,这才低吼着达到欲望的顶峰。
秦朗将肉棒猛地抽出,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阿水的后背屁股上。最后一股,是对准阿水潮湿的肉穴,白浊的精液直接就糊满洞口。
阿水被烫得浑身打颤,黏着精液的后穴收缩不停,肉壁还吸进去不少白浆。
秦朗看着老男人风骚的屁眼,一想到不能肏他,忿恨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老男人的肥臀一阵乱晃。
“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最后一声凄艳地尖叫,伴随着男人的抽打,阿水痉挛着全身也跟着射出精液。
高潮后,秦朗搂着阿水的腰倒在床上,两具汗湿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彼此的精液都沾满全身。
秦朗似乎意犹未尽,他搓揉着老男人的大屁股,发狠道,“两天后,老子绝对要肏烂你的骚洞!”
但阿水听不到这些话,他早已陷入昏迷。可就算睡着了,嘴里还在不停嘟囔着那下流不堪的五个字……
第25章终于开肏(激h)
自此之后,秦朗有了一个新称呼,每天早晨,阿水就要恭敬万分地叫一声大鸡巴哥哥早上好,吃饭的时候,依旧是边吸着男人的阴茎边扭着屁股,等吃完饭,阿水还要喊一句,谢谢大鸡巴哥哥的牛奶,男人临走前,阿水要在他脸上亲一口,他也要喊一声,大鸡巴哥哥再见。晚上叫得次数更多,每每喊到声音嘶哑,秦朗才会放过他。
阿水简直要崩溃了,满脑袋全是大鸡巴哥哥五个字,就算他晚上做梦,嘴里碎碎念的还是这淫秽不堪的五个字。
七天过得飞快,某日,阿水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厕所,就被秦朗拦腰抱住。男人粗大的鸡巴又一如既往地活力四射地顶着他的屁股。
阿水习以为常地哼唧一声说,“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周六。”秦朗含着他的耳垂,说,“知道是第几天了?”
阿水立刻惊醒,脸颊泛着红晕,“我……我不知道。”
“第七天,妈的!老子居然足足忍了七天!”秦朗忿恨地咬着他的耳廓。
阿水慌得屁股都夹紧,颤声说,“你……你明明每天都有射精。”而且射得又多又浓,不是射在他嘴里,就是射到他身上。
“老子是射了,但是……”秦朗一把扯下他的睡裤,“没有射进你骚穴里,没有把你的肚子填满……”
男人又色情又下流的荤话说得阿水面红耳赤,后穴都忍不住潮湿收缩起来。
“老母狗,今天就肏到你怀孕怎幺样?”一把将他抱起,抬着就往卧室走去。
阿水慌得挣扎不停,“不要……不要……啊!”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
身体弹得老高,阿水的大白腿被癫开,露出隐藏在肥美臀肉中的淫穴。
秦朗看着那糜红的骚洞,下面更硬了,勃起的巨物跟炮台似的直愣愣对准阿水。
“你不能肏我……我后面松了……”阿水捂着屁股开始装可怜。
秦朗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温柔了,让老骚货越来越放肆。
“松了是吧!”上前揪着老东西的耳朵,逼着他啊啊啊地挪近,“老子倒要看看你烂穴有多松!”
阿水握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哀求,“别肏我,别肏我……”嘴上说不要,肉穴倒是很诚实,流出的肠液已经糊满穴口。老男人不得不夹紧大腿,不让秦朗看见他发情的后穴。
“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上面含鸡巴,下面就湿得不行,是不是!”
阿水像是被揭穿似的羞道,“没有,没有这回事……”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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