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遇恶狼完结+番外作者:奕歌
第3节
秦朗看着他,突然耻笑出声,“发烧?我看你明明是发骚!你就是欠肏,等老子把你肏爽了,就什么毛病都没了!”
阿水被他无情的荤话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地拼命推他。
秦朗坏笑着搂紧他,低声道,“怎么,终于生气了?”
阿水也不跟他调情,继续期期艾艾地说,“我真的不舒服,今天你能不能……不要……‘那个‘我……”
“不要‘哪个’你?”秦朗耐心告罄,冷笑着掐他的屁股,手劲越来越大,疼得阿水啊啊直叫,哆嗦着要推开他。
秦朗霸道地将他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手继续蹂躏臀肉,一边骂道,“老婊子,就知道用这招勾引男人!欲拒还迎是吧,心里巴不得老子用大鸡巴干死你!”
阿水屈辱地拼命摇头,心里委屈得都快吐了,这个死变态,年纪轻轻的满嘴脏话,性欲旺盛也不去招妓,就知道强奸他,还天天以为自己勾引他,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这个男的!
阿水这边还在后悔不迭,男人又硬又烫的下身就直直地顶着阿水的肚子。
阿水吓得脸色转白,急道,“你别肏我,求求你别肏了……”
“求我是吧,好啊!今天你要是给老子含出来,我就不肏你!”秦朗突然大发慈悲地放开阿水,按着他的肩,强迫他跪在地上。
阿水又懵了,傻乎乎的脸就对着男人撑成蒙古包的裤裆。
秦朗挺了挺胯,凸起的西裤蹭着老男人的脸蛋,狞笑道,“三天前才含过的大鸡巴,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阿水难堪地别开头,回想起口交的痛苦回忆,之前插破的喉咙又隐隐作痛。
但是,为了肛门不被侵犯,只能暂时委屈下嘴巴了。
“用牙齿咬开拉链。”秦朗命令道。
阿水惊愕地仰起头,秦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燃烧着暴虐的欲望。
“快点!”
就两个字把老男人吓得一哆嗦,怕再被挨打,又怕被强插后面。阿水含着泪,不得不耻辱地靠近男人的下体。
灰色的西裤被大鸡巴撑得几乎裂开,阿水一凑近,就闻到股浓烈的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气味。
这气味阿水很熟悉,甚至光闻着这味道,就能回忆起自己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悲惨经历。
阿水抖抖索索地张开嘴,羞耻地咬住拉链,轻轻下拉。
才拉开一半,灼烫粗大的大龟头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差点打到他的眉心。
等拉到底部时,二十多公分的巨根就完全跳出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龟头有鹅蛋那么大,马眼还流着透明的粘液,像是迫不及待要肏人。
阿水看得心惊胆寒,惊悚地拼命回忆自己的屁股是怎么吞下这根史前巨兽的。
秦朗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含!含不好就继续肏你的烂穴。”
阿水吓得立刻张嘴,秦朗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就闯入湿热的口腔。
阿水呜呜地又开始了自己的口交之旅,随着男人粗野的抽送,他尽可能地长大嘴巴,让大鸡巴能捅得更深更用力。
生理泪水不断从湿红的眼角流下,阿水生涩地用舌头舔舐着粗黑的柱身,用脸皮包裹住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性奴,满足眼前这个强壮英俊的主人的所有欲望。
秦朗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这老骚货是希望自己射出来后就不去肏他的后门了。
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秦朗冷笑着,健壮的公狗腰摆幅剧烈,几个大力挺入,龟头深深地插进老男人的咽喉。
硕大的龟头堵住腔道,秦朗残忍地捏住他的鼻子。
顿时,强烈的窒息让老男人的脸蛋瞬间涨红,阿水绝望地瞪大双眼,四肢疯狂抽动,他呜呜地惨叫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那一刻,秦朗病态的极度扭曲的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粗暴地揪住阿水的头发,甚至比之前更深地插入喉咙。
强烈的作呕感和死亡的恐惧让阿水全身冰冷,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男人终于放过他。
喉咙火辣辣的痛,更可怕是那窒息时临近濒死的恐惧。
阿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鼻涕又流了一脸,只是这一次他连哭都哭不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作一团。
秦朗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不舒服吗,你不是在发烧吗,怎么样,现在还给不给肏了?”
阿水流着泪拼命摇头,因为嗓子被插破,声音破碎嘶哑,“别插我嘴巴,别插我嘴……”
阿水似乎只知道说这几个字,哭得死去活来。
秦朗一把将他抱起来,阿水吓得凄厉惨叫,男人皱着眉头将他抱得更紧,强硬地将他钳制在怀里。
“老骚货,才深个喉就搞成这副德行,以后要是玩更狠的,你不得疯了?”
阿水吓得也顾不上屈辱不屈辱的,哭着求饶,“别折磨我……我给你插,我给你插后面……求求你别折磨我……”
秦朗听到老男人的求肏宣言,肌肉瞬间绷紧,鸡巴差点就射了。
他气得掐着阿水的臀肉,发狠道,“骚母狗,现在知道求肏了,刚刚不是还哭哭啼啼地不要老子干?”
阿水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肏我……肏我后面……”
秦朗被他凄凄惨惨的哭声撩拨得欲火越烧越旺,眼底汹涌的欲望几乎在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男人抱着他,大步走进厨房,将老男人放在油腻的灶台上。
阿水尤自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时,裤子就被男人扒下,宽松的睡裤顺着两腿滑落在地。
秦朗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内裤直接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吞噬猎物的猛兽,凶悍残暴气势几乎吓破他的胆。
他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说,“我……我们可以到床上吗……啊!”
吗字还没落下,老男人就急转了个调,肛门直接被插入两指。
秦朗是第一次用手指捅屁股,以前是嫌脏,但对于老男人,他倒是不嫌弃。骨节粗长的手指捅入到最深,感受着阿水紧致潮湿的肉穴,然后分开两指,撑大甬道,指腹抠弄着黏腻的肉壁。
阿水被他搞得两腿打颤,浑身发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后穴被捅得发痒,连带着甬道深处都瘙痒难止。
早已习惯了粗大鸡巴的肉穴此刻饥渴地缠住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吮吸蠕动。秦朗觉得手指都快被老男人的骚洞吸进去了,爆了句粗口,猛地拔出手指,溅出不少肠液。
“操,今天要干不死你,老子就他妈跟你姓!”
秦朗双眼赤红,张口咬住阿水湿红的唇瓣,胯下巨大的肉棒抵在潮湿粘腻的穴口。在阿水又惊又羞的眼神中,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淫洞。
阿水被插得闷哼一声,大量的肠液被粗大的柱身挤出体外。估计是早已适应了男人粗暴地侵犯,肠壁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秦朗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强吻他。这是秦朗第一次吻他,男人的亲吻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凶狠,几乎吞噬他的呼吸。阿水被迫张大嘴巴,任由男人舌头肆虐口腔的每一寸粘膜。
阿水从来没这么激情地跟人接吻,就算是跟老婆,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轻吻,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色情狂暴的深吻。
大量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嘴唇流下,阿水被亲得满脸晕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秦朗看着他被亲得意乱情迷的骚样,干得更快更猛,男人绷紧腿部的肌肉,胯部像是人形打桩机一样频率惊人地啪啪撞击。阿水被肏得前后晃动,整个人就像狂风中的小船无助翻腾。
“啊……不要……轻一点……”秦朗一放过他的嘴唇,老男人就开始哀哀地叫床。
秦朗听着他的淫叫,眼神发暗,大手用力掰开他的两瓣臀肉,让大肉棒能肏得更深。
每次插入,两颗睾丸都狠狠砸在穴口,撞得阿水浪叫一声,每次抽出,又带出大量粘腻的肠液,因为鸡巴太粗,连带着肠壁的嫩肉都被残忍拖出。
阿水被肏得泪花四溅,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疼痛早已消失,深入骨髓的诡异快感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亲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子,甚至主动抬高屁股,渴求男人能肏到自己最瘙痒的地方。
第11章肏入肚子(激h,虐,慎入)
“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秦朗粗野地低吼,下体用力地撞击。
阿水被肏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回答,“爽,很爽……”
秦朗被他的话激得双眼赤红,大掌左右开弓,啪啪狠抽他丰硕的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抽得一颤一颤的,落下一个个糜红的手印。
阿水觉得被打得地方火辣辣的疼,疼痛却转化成诡异的快感,他不自觉地夹紧屁股,增大肉棒摩擦肠壁的快感。
“啊……啊……不要了……不要打我……”第三次被打跟前两次完全不同,老男人带着春意的浪叫让秦朗抽得更狠,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臀肉涨大了足足有一倍多。
随着凶残地抽打,阿水的甬道夹得更紧,被摩擦到淤红的肉壁痉挛着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粗大的柱身,配合着老男人淫乱的哭叫声,让秦朗的鸡巴硬得无以复加。
粗硬的肉棒越胀越大,穴口都被撑得通明变薄。阿水两条大白腿被撑得抖个不停,连带着红肿不堪的臀部都痉挛不止。
“太……太大了……太粗了……我要死了……”阿水口齿不清地尖声浪叫,潮红的脸蛋满是情欲。
秦朗知道这老骚货快要高潮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钳住他的腰,发狠地肏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肉臀被撞到扭曲变形,臀浪一波接着一波疯狂翻滚。
秦朗额头的青筋都爆起,肏得越来越猛,肏到后面,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塞进淫洞里。
而阿水的肉体早已被潜移默化地调教的无虐不欢,被肏得越狠,他高潮得越厉害。
于是他叫得更大声,更浪更颠狂,仿佛之前那个内向闷骚的老男人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眼前这个连妓女都自愧不如的淫荡母狗。
秦朗也被他这一变化惊到,没想到才干了几炮,老男人就能骚成这德行。
尽管鸡巴很爽,但心里却越发鄙夷,秦朗冷笑一声,粗暴地掰开他的臀瓣,将硬到极限的大鸡巴捅进他身体最深处。
阿水被插得惨叫一声,括约肌几乎被插到裂开,两颗硕大的睾丸已经塞进一半。秦朗摸着他的屁股,感觉他臀肉紧绷,狠抽一掌道,“放松!”
阿水声音都哑了,凄惨地求饶,“别再进来了……好疼……别……啊啊啊啊!!”
汗湿的头发无助后仰,身体被大肉棒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硕大的龟头嵌入直肠口,根本不是性交通道的入口被蛮横地顶开,甚至再插入几分就会干进肚子里。
秦朗稍微抽出一部分,阿水刚放松身体,又被大鸡巴狠狠地顶入,这一次插得更深,深到肚子都被龟头干得凸起。
“不要……不要再……啊……救命……不要……”阿水绝望地惨叫着,双手无助地胡乱挣扎。
秦朗狞笑着,将他的手按过头顶,下体发狠地激烈碰撞,老男人的括约肌已经被插到变形,糜烂的穴口都溢出血丝。
阿水感觉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他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剧烈的疼痛混杂着病态的快感,几乎让他精神崩溃。
秦朗继续暴虐地肏他,每一下都要捅进他肚子里,每一次都要干得他失声惨叫。
肏到最后,阿水瞳孔都失焦了,全身像只濒死的水蛇似的抽搐扭动。就在大鸡巴都快要被他扭出来时,老男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在男人的西装上,自己的胸口肚子上,甚至连脸颊都溅到一点。
男人看他脸颊上的精液,耻笑一声,勾着手指抹去,直接塞进他嘴里。
阿水失神地舔他的手指,潮红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春意。
“你吃药了?”秦朗经验丰富,早就看出他不正常的性欲表现。
阿水垂下头,像是默认,又带着被揭穿后的羞耻。
“吃了多少?”秦朗似乎不太高兴。
他喜欢肏阿水,并不是看他多骚多浪,要的是他骨子里的那种直男的抗拒纠结和痛苦。
“吃了三颗……”
秦朗掐着他的下巴说,“谁让你吃的。”
他的语气冰冷,仿佛刚刚那个深情吻他的男人根本不复存在。
阿水颤声解释道,“我怕疼,你总是干得那么狠,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秦朗神情漠然,下一刻,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曾经淤青的伤痕再次浮肿,阿水捂着脸,呆滞地看着男人。
秦朗直视着他,冷冷道,“强奸就要有点强奸的样子,老子可不想看你发骚发浪的贱样!”
第12章双重摧残(激h,打穴,内射,虐)
听到秦朗无情的话语,阿水心口竟隐隐作痛。即使明知道对方只当他是泄欲工具,心里还是会难受。
秦朗根本不会在乎他的感受,埋在体内的大肉棒继续抽送,粗大的柱身碾磨他肉壁的每一寸敏感点。
阿水被肏得淫性大发,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并且随着肏干,两条大白腿越分越开,让男人能肏得更深。
此刻的阿水就像是只毫无尊严的母兽,祈求男人满足他最下贱的淫欲。
秦朗肏了一会,就觉得索然无趣,毫无预兆地抽出鸡巴。只听啵得一声,没了阻塞的肉穴瞬间溢出大量的肠液,肏得松软的穴口也形成个鸡蛋大的口子,根本无法合拢。
阿水失神地看着秦朗,可怜兮兮地翘着屁股,坦露着被肏到糜烂的肉洞。
秦朗睥睨着他,摸上他被肏松的肛门,突然施力,啪得一声,巴掌狠狠地抽在穴口。
男人手劲儿太大,脆弱的肉穴被打得抽搐不断,疼得阿水惨叫出声。
秦朗狞笑着,继续施虐,一边掌掴一边侮辱他,“老母狗,烂穴都合不上了,还要它干吗!留着给其他野男人肏?”
阿水双手撑着桌面,根本无法阻止男人,他脸都哭红了,凄声惨叫,“不要……不要打我……啊……我会坏的……”
秦朗被他叫得心肝发颤,双眼发红,下手更狠,“骚母狗,老子就是要玩坏你!抽烂你!让你他妈的再勾引人!”
阿水被打得惨叫连连,早就饱受摧残的肉洞被打得糜红的像是烂熟的桃子。随着掌掴,穴口还噗噗地流着肠液,并且男人打得越狠,淫水流得越多。
“不要了……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不要……”老男人叫得一声比一声惨。
秦朗呼吸也越来越重,他暂停暴行,粗声道,“老婊子,知道错了吗!”
阿水哭得喘不过气,“对不起……我错了……别再打了……别再打了……”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秦朗又是一巴掌,打得老男人又是一哆嗦,“烂货,还敢不敢吃药了?”
阿水终于反应过来,凄声求饶,“不吃了……我再也不吃了……”
秦朗把沾满肠液的大鸡巴继续顶在他穴口,也不进去,要插不插地折磨他。
“还要不要老子肏你?”
“要,我要……”阿水此刻就像只求肏的母狗,哭着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瓣,露出伤痕累累的肉穴,哭叫着,“肏我,肏我……”
秦朗如他所愿地再一次肏进他又湿又软的淫洞,并且毫无怜惜地往死里干他。
“老母狗的烂洞都松了,要不要给你喝点缩阴液。”男人无情地唾弃道,鸡巴又一次顶进直肠口。
阿水丧失理智地哭着说,“插进里面,插进肚子里就紧了……”
秦朗被他骚得极致的话激得鸡巴更粗,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肏进他肚子里。阿水的肚皮被肏得鼓起一块,随着抽动,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秦朗一边用力插他,一边按他的肚子,甚至隔着肚皮摸到自己的龟头。像是被这淫秽诡异的场景刺激,秦朗呼吸紊乱,眼睛赤红,干得越发疯狂凶狠,直把老男人肏得哭爹喊娘,扭着屁股直往后躲。
秦朗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鸡巴上按,睾丸重重地砸在穴口,阿水被撞得浪叫一声,屁股痉挛着夹紧肉棒。
“贱货,躲什么躲,明明爽得跟母狗一样,还装什么矜持!”
阿水像是习惯了他的污言秽语,屁股扭得更厉害,还流着口水叫床,“大鸡巴肏进肚子了……又肏进肚子了……”
秦朗觉得这老贱货有点异常,但也没当回事,啪啪地继续干他,没一会功夫就把老男人干射了。秦朗也低吼着,在他抽搐紧缩的肉洞里尽情喷发。
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肚子里,烫得阿水的肚皮都痉挛不止。
“妈的,你要是个母的,就直接给你打种,让你给老子生十七八个崽子!”
阿水挺着肚子,后穴流着精液,神志恍惚地喃喃着,“怀孕……怀孕……”
秦朗将阿水翻个身,让他趴在灶台上,刚射完的鸡巴又一次肏进他屁股里。
阿水被插得淫叫一声,口齿不清地说,“又肏进来了……大鸡巴又肏进来了……”
秦朗皱着眉头,觉得老男人实在很不对劲。他慢慢抽出肉棒,刚脱离穴口,老男人就扭着屁股饥渴大叫,“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王水,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秦朗第一次叫阿水的全名,像是被惊醒般,阿水睁大眼睛,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眼泪滑落,他带着哭腔继续淫叫,“肏我,继续肏我!”
你不是要看我的痛苦和绝望吗……我偏偏不给你看……
秦朗果然失去了兴趣,硕大的鸡巴还坚硬挺立着,却没了肏老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