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起头,榻顶的帐子在她眼前隐隐约约,耳边似是响起了那阴柔的骇人声音。而那双冰冷的指尖仿佛再度回到她身上游走,那人还笑着拎起她淌满泪水的脸嬉笑着,“小姝儿,这儿……对,这儿,用下力咬住,对……这儿就是能让男人们都舒服的地方。”
那冰凉的指尖蛇一般钻进她体内,碾磨挑逗着那处软肉,而那手指还不罢休,硬生生往深处钻,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寂静一室,只余哭喊与寒意在她耳畔交错不休,那人冰冷的声音落在她耳边,“还有这儿……你看,这里面的小嘴儿,可比外面的……更让人欲仙欲死啊!”
身体里那肆虐的阳物堪堪抵在最深处那熟悉所在,水云娇躯立时僵了起来,险些背过气儿去。
季雍被夹得几乎缴械,沉下身子几番顶弄却始终不得其法。“怎的这么紧……哈,松些,不然……呃,妖精!”,喘息间,他不顾身下人喘息着拒绝,带着粗茧的指尖顺着细白光滑的小腹往下划,捉了那花核轻拢慢捻,不久便有腻滑春水自上滑下,落入季雍掌间。
就着这身子松泛些了的间空,也不再顾身下人的躲闪抽搐,季雍手上更加两分力道,将她的叫喊尽数卡在喉间,再接再厉朝着那处用力顶撞。他低下头,长臂死死圈在她的腰腹,低头在她耳边哄了几句,又是几番抵死肏弄,最后嗓间释出一声低吼,终是让他得逞。
柔夷一瞬包裹而上,仿若千万唇舌一同侍弄,季雍舒服得深深叹息。
“别……不!啊……”,窒息间快意如洪水,兜头盖脸劈砸而来,水云只觉自己仿佛失了声,神魂也不稳了,在风雨中摇摆没有依靠,一通拉扯,却只触到帏帐便无力垂下。慌乱间,一只大掌拢住她的手,她即刻便攀附上去,紧紧抓住再不肯松开,脖颈上扬间也挣开那扼着自己的手,泄力般向后倒去。
季雍见她得了趣儿,也便由着她仰头靠在自己身上,松了腰间的手臂往后一带将人压回塌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水云冷汗淌了整背,差点儿真觉得这人是要弄死自己。
瞧着水云那失了神的眸子,小鹿一样水灵又好看,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尚未缓过来,乖顺的攀着季雍的颈背,蜷在他怀里抽搐发抖。
这副乖顺可怜的样儿看得季雍仅剩的丁点火气也荡然无存,也不再折磨,只俯身在她眉间落了一吻,偏头咬着那细腻耳贝,沉身又弄了几番便尽数给了她。
男人精壮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喘息间胸口一下下敲在她心口上,还厮磨般蹭着她的脸畔,在她耳边细语,“你可记住,再没下次了”。
妓子这样的身份,向来都是她们顾别人,却没几个人顾得上她们什么感受。水云兀的觉出些难受来,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口,沉得她喘不过气儿。
她半天才回了神,疲得魂不在体,仰面半昧,勉强回道:“呼……相爷怜惜,妾……铭记在心。”
“再有下次,我便真将你肏死在床上算了”,季雍坐起粗喘一口气,躺下时又顺手把水云汗津津的身子抄进怀里,将她的乌发缠于指尖摩挲良久,复又低了声音絮絮道:“我看这药剩的不多,明日请傅老再给你配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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