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呀,这么多年来南君王洁身自好,那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你没有机会到外面快活。”
“天地良心……”
“行了,别给我油嘴滑舌的,现在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南君王,虽然父皇是答应给你一年的时间来观察你,但在我这里,你已经出局了,我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全身肮脏的家伙。”小公主的话可真是狠绝的,狠狠打击完,傲然而去,路上马车拽过车夫手里的鞭儿喝道:“下去。”她要自己驾马,甩着鞭儿扬长而去。
南君王见状一怔,她这是要甩了自己啊!
当下脚底抹油跑了上去,与她的马车不快不慢的并行在一起喊:“馨儿,你的初吻都给我了,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抹光了,你不嫁我你还能嫁谁。”
馨儿一听这不要脸的又说这不要脸的话立刻羞怒,道:“你赶紧给我闭嘴,在胡说八道我就抽你了。”
“我句句属实,我连你屁股上有个红色的小蝴蝶胎记都看见了。”南君王不怕死的大声喝出来。
馨儿的马车一下子就停了,眼神凌厉的盯着南君王,似要把他看透一般。
她臀部上的确有个一很小的蝴蝶胎记,犹记得母后胸前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所以她知道那是遗传,可这样的胎记长在自己的臀部上,他怎么会知道?
馨儿百思不得其解,又恼又羞,质问:“你有偷看我洗过澡?”
“哼,谁要偷看你洗澡了,你明明跟我睡过很多回了,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就差最后那一道关卡了,所以说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家伙不怕死的无耻的把事情给抖了出来,馨儿气得扬鞭就甩了过去。
南君王哪里敢让她扬鞭打中自己,立刻就闪了开了,馨儿气得几欲吐血,眼里都快噙了泪,她这么私秘的事情他居然都知道,听他说得如此不要脸,馨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得不质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拿近的来说吧,上次母后罚你不准吃晚饭,结果你不是吃了我送的晚饭还喝了我的酒,之后你就醉倒了,然后搂着我不让我走让我陪你睡,所以那一晚上我们就睡过一次了,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你觉得我们可能什么也不做吗。”
不得不说,小公主很能忍,到现在还没有气得哭出来也没有尖叫出来。
她只是冷冷的瞧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得意的嘴脸,笃定了她被他摸过了睡过了就一定得嫁给他了?
做梦!
简直气死她了。
充满怒意的小脸忽然就带上了是笑非笑的表情,说:“你可能忘记一件事情了,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与伯牙订了情,许了非他不嫁,我昨晚也已经答应他,会嫁给他,改日他进宫就会朝母后提亲的,所以,我生是伯牙的人死是伯牙的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话落鞭儿扬起,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南君王彻底石化了。
原本以为,让她自己自己与她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就会妥协,从小她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个么?
小的时候母后就常教导她,千万不能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嘴什么的,这些事情是要和丈夫做的,正因为母后给了她这样的教育,所以他就沿着这个教育让她变成自己的,以为这样子她就会真的是自己的,结果,一切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小祖宗似乎被激怒了,要与他对着干了。
瞧那扬长而去的马车,带走一路的灰尘,南君王拨腿就又追了去。
他虽没有实质性的武功但他腿上功夫好,这一次他没有再追上去,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