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绝对是故意的,他是有仇没地方报了。
沈越很利索的用袖子就挡了过去,喷了他一身,幸好没有喷在他脸上。
沈越脸上黑了黑,说了句:“玩笑而已,怎么可能呢,我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
楚子肖冷哧,道:“我对男人也没有兴趣。”
“我知道,我对西秀比较有兴趣。”可惜那人到现在连尸体也找不到了,这是楚子肖最郁闷的事情。
楚子肖被提到痛楚,立刻反唇相讥:“是呀,你对西美有兴趣。”都是已亡之人,两个人互相撤台,西洛抚额,这两个人还都是与她极有关系的亲属,虽然,她们互相仇视过,但对死者,她是不记仇的。
两个人都被提到痛楚,沈越却是淡定极了,他在很多年前就很淡定了。
沈越说:“真不知道那西秀有什么好的,听说当初是他刺杀了南宫遥,然后还污赖是君王派她去的,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楚子肖瞪眼,道:“死都死了,你还这样说人是非,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沈越被质疑到男人的问题时用云淡风轻的语调说:“是不是男人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西洛淡定的捂脸,有人能把无耻发挥到如此地步,并且以一种极为纯洁的神情来说,也只有沈越能如此了吧。
楚子肖被气得肉疼,道:“一会让净身房来给你验。”
西洛说:“不用那么费事,我可以借地让你们验,你们进去吧。”手往里面一指,眼神里故意露出一点邪恶,很容易让人想歪的那种,楚子肖立刻瞪大眼眸望着她。
男人无耻也就罢了,女人也能这样……
楚子肖后来才意识到他们是表兄妹,难怪都这么邪恶,他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么邪恶的话他从来也没有说过,脸都憋红了。
和女人调情他会,但被一男一女拽着他来调戏,这事他没有经历过。
恰好南宫离及时赶来了,他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拉着西洛,完全忽视了一旁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