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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山路上车不紧不慢地开着。
魏秋阳困倦地蜷在副驾驶上,魏冬明开着车哼着曲子很是自得,时不时兴奋地跟魏秋阳说之后筹划的婚礼。
“哥哥,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们是爱人,没人能妨碍我们在一起了。”他笑眯眯的,亲了一口魏秋阳,魏秋阳不做反应。
魏冬明习以为常也没有任何情绪,因为魏秋阳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有点渴了”魏冬明说着,拿出一瓶饮料,魏秋阳看到那瓶饮料瞬间精神,他失控地喊道“别喝!有毒!”
那是王梓爱喝的饮料。
“哈哈——”魏冬明想到了什么笑得开心,他安慰地抚了抚魏秋阳的头顶,意义不明地说“这瓶没毒。”
魏秋阳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将那瓶饮料喝下,却什么事都没有,他看着魏冬明看向他,他赶紧挪开视线,瞳孔不安地震颤,呼吸粗重,他不敢多想。
在那四个人死后,梁红越不知从哪偷来魏冬明的日记,又整理了许多别的证据将他告上法庭,律师争辩不休,最后带来了魏秋阳,只要他承认自己被魏冬明强奸,而不是魏冬明说的“爱的结合”,魏冬明就会进监狱。
梁红越在开庭前安抚他,告诉他只要按照她说的做,自己就自由了。
是这样吗?
如果魏冬明没进去,又或者进去了再出来,他能逃吗?
面对众人炙热的视线,魏秋阳脸色煞白,他看着魏冬明自信地笑着看着他,但眼底有着魏冬明本人都意识不到的紧张与急躁。
魏秋阳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记得最后魏冬明笑得一脸甜蜜与得意,而梁红越则失望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掩面离开。
自己终究是又把自己的自由剥夺了。
而在一切结束后,魏冬明带着魏秋阳搬家了,他打算搬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举办一个只有他俩的婚礼,平和地过完后半生,带着那些秘密
忽然,魏秋阳只感觉自己在车里天旋地转,然后耳边是各种玻璃炸裂的声音,接着就被甩出了车外。
他揉了揉脑袋,发现他们的车出车祸被撞翻了,但不是很严重,而肇事的车一溜烟跑掉了,魏秋阳看向车内,发现魏冬明还清醒着,他愣在原地大脑一时无法处理太多的信息。
“别看着,哥!快来拉我出来!车要翻下去了!”
随着魏冬明惊慌的叫喊,将魏秋阳的神智拉回现实。
自由近在咫尺。
他还有一次机会,可能是最后一次。
魏秋阳犹豫了一会,魏冬明用比之前更惊恐的语调命令他。
“你快把我拉出来!不然没人照顾你,你这个样子必死无疑!”
“我——”
魏秋阳捂住脸,耳边是魏冬明不停的催促,到最后变成了哀求,但是魏秋阳没有接受魏冬明给他的未来。
魏秋阳逃命一般地向另一个方向爬去,转身之前看着魏冬明的神情由喜悦变成了绝望,上一次看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在高考那天,随着身后哐的一声巨响,魏冬明不声不响地跟着车子一起坠下山崖。
魏秋阳不知爬了多久,汗水都要流干了,四肢被砂石磨得血肉模糊,终于在夜晚被路人救起。
在医院待了没几天就要出院了,魏秋阳看着忙碌的病人与医生们,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去哪。
“魏先生,您可以走了。”护士笑着推着一个轮椅来到他面前。
“好。”沉默一会魏秋阳说,看向护士,眼底的不安疯狂已经不见,剩下的只有清明的神智,“我还没有付钱。”
“嗯?”护士疑惑地歪头,“你的朋友已经给你付了呀!”
“什么?”
“阳,是我。”
魏秋阳听到熟悉的声音震惊地坐起身体,一个人站在护士身后,他侧身望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人——梁红越,是她,她来接自己了!
“你怎么来了!”他失声痛哭,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哭泣,将自己的所有脆弱委屈都诉诸于人。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梁红越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他的后背。
自己终于自由了。
魏秋阳想着,把所有的神都感激了一遍。
“我们走吧。”梁红越说着,侧过身为魏秋阳的轮椅让路。
终于结束了。
在她侧身的一瞬间,朦胧泪眼下,魏秋阳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和梁红越。
一个戴着黄帽子的人。
“呼——呼——”
痛苦微弱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的魔法高塔内,黑色斗篷随着庇护之人的动作飘动,带去些许血腥味,那人一瘸一拐地走着,每走一步身上便有更多的鲜血涌出,他艰难地抬起脚迈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昏暗的塔内,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唯有穹顶射入的一道细薄月光照亮他藏在斗篷下苍白的下半张脸。
他于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前站定
', ' ')(',那魔法阵渗着微紫色充满着力量的微光,而在其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封盖上刻着密密麻麻复杂的符文,周围则是一圈精密图案。
月亮从乌云中探出了头,洁白的月光逐渐笼罩住那人的身躯。
“就是这里了”那人呢喃道,从怀中掏出一本陈旧的书,那是一本魔法书,封皮简约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行镌刻小字——翡列文日记,它被魔法锁锁住,只有对魔法极其精通的大法师才能看出来那魔法锁的威力巨大,想要解开它可不容易。
然而那人只是随意地挥了一下手,那魔法锁便乖乖解开,书本由着重力摊开,那人将它展开在空中,原本的书页只是被高塔内的微风轻抚带动轻松摇摆,接着随着那人的一句命令——
“伟大的翡列文先祖,我以翡列文的血脉请求您,在此提出一项无理的要求!——”
书页突然哗啦哗啦地剧烈翻动,上面的符文散发紫色的光芒,迸发出无尽的魔力,他猛地抬起头,斗篷掉落,银色如月光般的头发倾泻而出,他大声地吟唱,用力地展开双臂,身后的大门微微震动,传来爆裂的声音,夹杂着一些人声。
“快点!那小子要把它放出来了!”
“他真是疯了!如果把它放出来我们——不!这个世界都要完蛋了!”
而银发青年丝毫不理会那越来越强烈的爆裂声,而是加快了咏唱。
随着体内的法力流动,他皮肤上浮现了紫色的法术纹路,蔓延到他的脸颊,他碧绿色的眼睛此刻散发着紫色光芒,周围的生灵也开始瑟瑟发抖,风变得猛烈,他的衣袍被猎猎吹起,以他为中心竟形成了个微弱的旋风,他身前的魔法阵也变得愈发耀眼,那中心的石棺却丝毫不动,好似它封印的生物对此命令并不在乎。
“我的生命处于垂危之际!五百年前的虫蛇逐渐建立起它们的邪恶王国,而我们却失去了镇压它们的能力,在此之际,我请求您——释放那位被封印的法师,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吧!”
黑色的液体从他的眼睛,鼻孔和嘴巴中流出,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那感觉几欲将他挤压至碾碎,让他忍不住地想跪下,他知道,那是石棺里的那位在考验他,他此时绝不能展现出自己的软弱,他如此渴望着一线生机,除此之外,他还渴望见到他。
咣——
扑通——
身后的大门被炸开倒地,碎片四溅散落一地,一群身着金色铠甲的人持枪逼近,一些法师跟着他们,握着手中的法杖,观察着银发青年,随时准备着进攻。
“奢丽殷,放弃吧,不要挣扎了,以你的水平,还不足以叫醒它。”
黄金卫士为一位雪白胡子的老者让开了路,那位老者悠悠说道,颇有一副学者模样。
“——”
被唤作“奢丽殷”的人,也就是银发青年,倔强地站定在原地,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要再给我摆出这副嘴脸,虚伪的走狗,我会在高塔埋葬你们!”话落一阵威压略过所有人的身体,他们都感觉到了骨髓深处的战栗,这就是首席法师的实力,即使被降咒,已经施展了几波高级法术,实力还是如此强劲,不过比起最佳状态,他还是差了很多。
他们都能看出来,奢丽殷的法术回路已经开始崩溃,他刚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奢丽殷,你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你手里已经沾染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他们都被你残忍地杀害,你还不知足吗?还是说翡列文的光荣血脉已经堕落至此?”
被触及逆鳞的奢丽殷身躯一震,但他并没有发作,而是低声笑起来,围成一圈的黄金卫士逐渐逼近他,空气变得浓稠,充满了魔力,一场血腥之战一触即发。
奢丽殷邪恶而又凄惨的笑声悦动在沉默的人群中,他感受到自己的魔法回路正一点点地被那些法师限制住,即使将释放咒语吟唱出来,没有“太阳”的帮助,只凭借他自身的魔力与血脉,还是不能解除石棺封印。
翡列文的祖先在封印恶魔的那一刻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后代会因为没有恶魔的帮助而死去。
“如此你都不愿意醒来吗,恶魔?”奢丽殷低声喃喃,他能感受到那冰冷锋利的刀刃正逼近自己的后背,自己将会像被刺了五十六刀的门罗王*一样死去。
黄金卫士们看着奢丽殷被黑色袍子勾勒出的瘦削身躯,握紧了枪柄,有的甚至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们并非是新兵,相反他们是通过赫赫战功才被帝王授予黄金卫士的职位的——此刻他们的脑中却充斥着激动,紧张与恐惧,他们都知道,奢丽殷是翡列文家族最后一位后裔,他那耀眼的银发便是证明,只有持有翡列文血脉的人才会有这样无暇的发色。翡列文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上可追溯到门罗帝国刚刚建立的时代,然而,这样一个伟大的家族将要在此时此刻,在家族的最后一个魔法高塔中被他们终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比你们任何人活的要久,低下你们的头,不许窥视我,低贱的虫犬”奢丽殷不屑地说,还未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拼尽全力释放出了
', ' ')('一道暂时的阻隔膜——他所剩的魔力只够支持他施展被阉割的高阶魔法。
“他要干什么!?”有人惊恐地呼喊,刚才那位法师更是怔愣住,“‘太阳’在我们手里,他这是要——”
“恶魔,我再提出一个条件,将我救于此困境,我以我的灵魂做担保,我会将‘太阳’赠于你!解除你所有的诅咒,让你不再痛苦!”
话落高塔开始剧烈地震动,闪电撕裂空间出现在奢丽殷的周围,奢丽殷能看到自己的阻隔膜正在慢慢变小,黄金卫士刃芒在内部空间露出獠牙,不过,已经晚了。
奢丽殷得意地勾起嘴角,有一道刀刃已经刺刀他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那痛楚,他浑身兴奋地发热,他享受着此刻的混乱——发狂的黄金卫士想要杀死他,惊慌的法师们准备释放法阵逃跑,惊飞的鸟儿吱呀叫着,更加明亮的月光照亮他姣丽的脸庞,他碧绿的眼底出现一抹月色,他知道,恶魔快醒了,他提出的条件被接受了!
暗红色的不详气雾从石棺中泻出,比之前更加浓厚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钻入所有人的喉腔。
忽然时间被静止了,沉重的石棺被一只黑色的手轻飘掀开,猛地撞击到靠近的一个大柱子上,轻易地折断了那柱子,被称作“恶魔”的生物从石棺中钻出,他黑色不断蔓延的毛发随着空气行进,轻松地穿透所有人的心脏,他眨了眨红色的眼眸,看向被月光笼罩无比圣洁的奢丽殷,露出满意的笑容。
时间继续流动,所有被黑雾标记的人仿佛被抽走灵魂一般倒地,听到周围盔甲碰撞地板的声音,奢丽殷回过神来。
他紧盯着蹲在石棺上的恶魔,正饶有兴味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黑色的身躯修长健美,红色的尾巴像猫一样摆来摆去。
正当奢丽殷要开口说话时,月亮没入了乌云,大厅一下暗了下来,一片黑暗中,他只能看见恶魔那包含着地狱火焰燃烧的眼眸,他感受到自己猛烈的心跳,自己终于不是只能在书中看到它了,他终于能亲眼见到此位面*的它,但是这种兴奋又不同于以往除了神经,还有一个地方感受到了兴奋他能感觉到那处的火热,几乎要燃尽他
月亮又探出头来,月光再次照亮高塔,再次看向石棺,奢丽殷发现那位如石油一般漆黑的恶魔不知何时已变成一俊美男子——黑色的长发缠绕在脚踝,小麦色的健康身躯,他弯曲着坐在石棺上,一条修长的腿支起,一边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其上,他眼神慵懒却充满威严,像一位古代帝王,不得不说恶魔是如此擅长魅惑术*,它此刻看起来和真正的人类并无区别,只不过黑暗处那不易察觉的微摆的尾巴出卖了它的身份。
“你就是我的契约者吗?”恶魔玩弄着头发问道。
“是”奢丽殷感觉口干燥热,他对这种感觉颇为熟悉,之前很多次都有过,面对恶魔的画像,无数次
恶魔自然察觉到他的异样,正常来讲,恶魔是喜淫的,只不过这位不太一样,他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是他干脆地忽视了奢丽殷的渴求,只是嘲讽道“虽然我连自己名讳都记不起来了,但既然我是被你的家族封印的,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你这个反应,还真是有趣。”恶魔的头发如同灵活的触手从奢丽殷的脚下攀爬到他的大腿,腹部肩头,再到脸庞它们轻抚着他的脸,对他进行中无声的评估——他的灵魂是否美味值得品尝。
恶魔本以为如此高傲的奢丽殷会被它的话激怒而惩罚它——他们被契约绑定着,奢丽殷是契约的发起者,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命令他,可以看作是他的主人,暂时的,既然是主人,那么奢丽殷也可以惩罚它,命令它自残或者别的什么。
不曾料到,奢丽殷反而抬手握住那一缕头发,奢丽殷闻到了发间些微刺鼻的气味——他不认识这种气味,很陌生。他亲吻着那头发,又将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搅着撩拨着,他是如此的忘我,渴望,以至于他没有察觉到恶魔来到他面前。
微眯着的眼睁开,奢丽殷的银发与恶魔的黑发交缠在一起,他碧绿的眼此刻充满了欲望,他与恶魔视线勾着,手抚摸着恶魔的后背,嘴巴在恶魔耳边恳求一般地命令道“纾解我的欲望”
闻言恶魔身躯微微震了一下,立刻地,它有些犹豫地蹲下,将脸贴在那处摩擦,双臂抱住奢丽殷的大腿,手缓慢地揉捏对方的臀肉,奢丽殷享受地仰起修长的脖颈,银发末端在空中舞动。
“恶魔啊——恶魔啊——”奢丽殷陶醉地赞赏这“我倾心于你——”
他抚摸着恶魔柔软的头顶,鼓励它的行为——恶魔嗅闻着那新奇的味道,隔着裤子轻咬着舔着,好像要记住主人味道的宠物,它轻松地将奢丽殷的衣袍解开,使他微粉的阴茎露出,恶魔用尖指甲搔着柱身,描摹血管,让奢丽殷颤抖却又兴奋地急迫渴望,“含住它”他声音原本是阴郁的,此刻却声调上扬,“它比我更渴望你”
感受到被火热柔软的口腔包裹,奢丽殷按捺不住摆动着腰肢,脸颊旖旎的红晕上他眼睛无神地看着破碎穹顶圈住的月亮,仿佛看到了被爱欲与渴望被恶魔拿捏的自己。
', ' ')('“哈啊——”
他从没感到这样的快感,比起双手和召唤物,或许是眼前的人在他心里重要的地位加持,他进出没一会就释放了——乳白的液体挤出恶魔与他严丝合缝的地方,滴答滴答流掉于坚硬冰冷的地板,与血液混合在一起。
恶魔撤开,尾巴不爽地拍打地面,想要吐出那些液体,却被奢丽殷制住下巴,“咽下去。”
恶魔皱眉,抬手要掰开奢丽殷的手臂。
“你被我的魔力供养,这些体液里也有我的魔力。”奢丽殷只是平淡地说道,不等对方触碰到自己就松开了手,他垂眼看着恶魔,恶魔眨了眨眼好似思考了一会便咽了下去。
感受到体液带来的魔力游荡于身体,没能隐藏的尾巴也消失不见,恶魔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了满意。
“走吧——”
奢丽殷转身却被恶魔拽住衣衫。
“怎么了?”他淡淡地说,白皙的面孔丝毫没有刚宣泄完淫欲的模样。
“再来一次我还需要它们”恶魔舔了舔嘴唇,红色的眼眸紧盯着奢丽殷的嘴唇,手劲逐渐加大,因为那许久未感受到的魔力,它几乎要失控——被封印的五百多年,它从未品尝到翡列文家美味的魔力。
“——”奢丽殷脸色僵住,他好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和恶魔僵持了一会后,他恢复如常,“这里所有的人,你可以吞噬他们的灵魂抵抗一会现在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需要逃离这里,敌人的援军马上就到了。”
恶魔皱眉,颇不满意施展魔法——随着若无的惨叫声消失,所有灵魂都被吞噬,但这比起刚才的补充实在是不够看。
但是奢丽殷不想再给它了,于是它只好走到大门前准备离开。
忽然身体被黑色斗篷盖住,将它完全包裹,它转头看到将自己面容隐藏在黑袍下的奢丽殷,奢丽殷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再忍一下,等我们到了旷野,我再给你补充”
恶魔看到奢丽殷碧绿的眼底闪烁的碎光,好像看到了独属于他的阿弗洛狄忒。
*门罗王:托古世界历史长河中的一位着名帝王,曾以凡人之躯率领子民封印了罗善大陆的所有魔兽,为门罗帝国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却在后期统治中变得喜怒无常暴戾无比,被神秘集团指派刺客暗杀。
*位面:托古世界的所有生物都能使用魔法,魔法分为很多种,其中的空间魔法能去往不同的世界,如地狱界,天堂界等,这些不同的世界在魔法中有专门的术语——位面。
*魅惑术:一种法术,不只是字面意义的魔法类型,还包括了变形术,易容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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