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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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姐,我正在跟他接触嗯,好行,我肯定帮你把话套出来。”胡伏笙说着,向魏冬明的方向偷看,电话那边梁红越安排着,他边听边点头。

挂了电话,他深呼一口气向魏冬明的座位走去,魏冬明看到他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

他一直怀疑那次车祸是魏冬明买凶,但证据并不充足,即使得到了梁红越的支持,案件也很难再重启,于是为了收获更多信息,他摸清了魏冬明的日程安排,发现他上个月开始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去某家健身房,于是他就也在同一时间去那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和魏冬明刷了脸熟,并顺利约他出来吃饭。

在他打算去健身房于魏冬明“偶遇”的时候,梁红越就把自己房子剩下的最后一间安排给了他,为了让他更方便调查,天赐良机,跟他合租的三个小伙子,精虫上脑,每天都会猥亵魏秋阳先生,他本想将那三个小子送进派出所,但为了调查车祸案件,他只好先暂时装聋作哑,趁机复刻了林飞弄来的钥匙,每天算计好与他们岔开的时间去魏冬明家里调查。

终于他发现了那个笔记本,得知了魏冬明的龌龊心思——他喜欢自己的亲哥。

不过只有那个笔记本还不太够,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刚才什么电话打了这么久?”魏冬明微笑着将一杯酒推向胡伏笙——是胡伏笙提议喝一杯的,为了能套出魏冬明的话。

胡伏笙按了按正录音的设备,顺从地喝下那杯酒,回应道“我女朋友,最近觉得我不理她,闹着要来这看我。”

看着胡伏笙露出幸福的笑容,魏冬明笑而不语,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两人喝着喝着就有些醉了,胡伏笙只感觉几杯酒下去,自己就有些晕了,且身体内部有种克制不住的兴奋,自己什么时候酒量变差了?

“所以你哥最近怎么样了?”感到情况不妙,胡伏笙赶紧打直球,不再聊工作上那些无聊的事。

“不瞒你说,他昨天刚出院,哎。”魏冬明眼圈有些红,说起他哥,他很是动容。

“怎么了!?”胡伏笙明知故问。

“他——”魏冬明有些难以启齿“他被我邻居猥亵了。”

“什么!?”

“嗯”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是警察啊!”

“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伏笙,那几个人势力太大了。”魏冬明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的模样。

“好吧”胡伏笙有些失落,此外,他感觉自己下身开始发硬,他几乎克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坚持着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暗哑,尴尬和急躁冲刷着他的心灵。

“我我还没想好,不过我,好吧,你也看出来了,我对我哥抱有着不正常的情感。”魏冬明说到这开始不安,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搓着手指,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

“嗯这其实也没什么,你们现在相依为命”胡伏笙大脑开始糊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身下硬的快爆炸了,想赶紧找个地方疏解自己。

“你怎么了?”

魏冬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按住胡伏笙的滚烫的手,被他这么一碰,胡伏笙只感觉自己要射了,他赶紧夹住腿。

“你先送我回家——”忍耐了半天,胡伏笙声音颤抖着说,他已经没有空间去思考自己状态异常的原因了,只见魏冬明点点头,就将他扶上了自己的车。

将胡伏笙放到了床上,魏冬明冷漠地看着他鼓起的裤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在干什么?”胡伏笙还有些神智,他不解地看着魏冬明的动作,心想,我家里有这么热吗?他为什么要脱衣服?

但已经没有力气多想,在魏冬明亲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记起任何事情,只感觉他在被火烧着,而魏冬明就是那唯一的冷源,他急切地将自己全身心投入到那一块冰冷上,企图为自己降温。

魏冬明边亲吻身下的人,边褪去对方的衣服,手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身体,胡伏笙闭着眼发出呻吟,魏冬明沿着下巴向下亲吻他的脖颈,胸部,腹部,最后到下体。

魏冬明耐心地用舌头舔着柱身,嘬弄着,弄得胡伏笙激动地抬手将魏冬明的头向下按,渴望更好的深入,魏冬明抬眼瞟了他沉醉的神情,接着张嘴将那阴茎含入上下吞吐,另一只手玩弄睾丸,因为太久没与女友见面,不一会胡伏笙就射了,但因为药力,他的阴茎还没有疲软,他无助地看着魏冬明,祈求他能再多帮帮自己。

“放心。”魏冬明嘴唇勾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为自己扩张,他皱眉,眼下出现一片熏红,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性致高涨。

魏冬明扶着对方的阴茎放入自己的后穴,他双手撑在胡伏笙的脸边,即使动作热情,但他的眼底满是冷漠与审视,在胡伏笙清醒的短暂瞬间,他看到魏冬明得逞的笑容。

魏冬明边运动边掐着自己的肌肤,将它掐的青紫,随后又加快速度,夹紧后穴逼胡伏笙清空弹夹。估计射了三次,药力终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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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胡伏笙也不省人事,魏冬明从他身上撤下来,找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魏冬明擦着自己濡湿的头发,盯着镜中的自己浑身青紫,他拿出手机,看着医院发来的信息——魏秋阳先生已恢复正常指标,可以出院。

次日胡伏笙醒的时候魏冬明已经不在了,他惊慌失措地找到录音设备,在找到的一瞬间他松了一口气,但当他播放的时候,他几乎想跳楼自杀——那录音笔完完整整地记录了自己与魏冬明酒后乱性的全过程。

怎么办?

还要调查吗?

怎么告诉梁姐?自己把目标上了?

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战战兢兢的度过了几天,这几天他都没有去健身房,他不敢面对魏冬明,他现在觉得魏冬明有些可怜,同时魂不守舍的状态让他的女友颇为不满,怀疑他出轨了,于是提前来到他的警局胡闹。

“我真的没有!”

“你让你的同事们看看你,一个警察,出轨是吧!”

“你有证据吗!?”吵得失去了理智,因为职业素养胡伏笙喊出这句话,喊完看到女友震惊失望的神情他就后悔了,于是他立马补救“你听我解释!”

还不等他解释,女友就哭着跑出警局,胡伏笙也赶紧追上去,留下同事们面面相觑。

“你别跑了!前面有车!”胡伏笙追着女友来到马路上,看着路上车来车往,他焦急地大喊,路人被他们吸引住停下来看他们。

“有车又能怎么样!?我不活了!”女友喊着就要冲过马路,胡伏笙又气又急,他眼看着一辆车开了过来,但他拦不住她,就在这时,一个路人将女友拽住带回。

感受车在眼前呼啸而过带走的气流,女友也忘了挣扎,胡伏笙累的喘的像头牛跟那路人道谢,谁料那路人开口便是“伏笙?”

听这熟悉的嗓音,还没抬头胡伏笙就如芒在背,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又不得不表态,“魏先生!真巧!谢谢你啊!”

魏冬明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问道“这是你女友?”

他黑洞洞的眼盯着胡伏笙,胡伏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一刻很不想承认,但看着女友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只好说“对,真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魏冬明拍了拍胡伏笙的肩膀,好像看出来他跟女友的矛盾,于是他劝道“伏笙人很好,之前每天跟我待在一起。”

胡伏笙听到这句话脑海里闪过那个夜晚,尴尬地想钻到地缝里去,但心里又不得不感激魏冬明替他说话。

“真的?”女友半信半疑地看着胡伏笙,胡伏笙赶紧点头“我这几天工作忙的觉都没时间睡,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案子很多,宝贝!”

“好吧。”女友嘟起嘴,“但是你等会还要跟我再解释一些,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看着女友消气了,胡伏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颇为不好意思地看了魏冬明一眼,就赶紧带着女友离开了。

胡伏笙突然觉得魏冬明人挺好的,有些联系不上梁红越对他的描述。

送走女友没过几天,胡伏笙就收到了魏冬明吃饭的邀请。

想了想,自己还没跟人家正经道谢,他便过去了。

坐到餐桌上,还不等魏冬明说话,胡伏笙赶紧说“谢谢你前几天帮我,还有,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

“额那次喝酒我”

“那件事啊没关系,可以理解。”

胡伏笙脸红透了,连服务员叫他点餐他都没听见。

之后聊了些什么胡伏笙也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魏冬明的赤裸身躯,被自己掐的又红又紫的,他虽然不是男同,但他还是忍不住回想进入他身体那温暖紧致的感受,征服同类带来的快感。

魏冬明很会聊,把他聊的晕乎乎的,魏冬明眼圈通红地跟他说“伏笙,你能安慰安慰我吗?自从我哥进医院之后,就没人再抱过我了”

胡伏笙看他几欲掉落的眼泪,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忘了谁先亲的谁,他又进入了魏冬明的身体里,看着那双平时冷漠的眼此时温柔的好像要流出水,感受到他因为自己的刺激而紧绷的身体,即便前几天和女友做了,他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刺激,热烈的性爱,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做完之后,胡伏笙躺在魏冬明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汗液夹杂医院药水的味道,手放在他的腰上替他按摩,魏冬明对胡伏笙敞开了心扉。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我哥,我并不是男同,我只是喜欢他”

胡伏笙听着心里不知为何起了些醋意。

“但是高考那天,我回家看到我哥在操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我很不满我不满,同样是18岁,为什么他不能操我?”

胡伏笙微微皱眉,他有些不能理解这种执念,那难道不是侵犯未成年人吗?

“我比那个男孩听话懂事,干净,还比他更熟悉我哥”

“唉都过去了,我和我哥现在也好好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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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胡伏笙并没有认真听,他的眼睛一直放在魏冬明的裸体上,看着那些他留下的痕迹。

“如果我杀死那三个人,会坐多久牢?”

胡伏笙心中警铃大作。

“你要干什么?”

他支起身体神情严肃地看着魏冬明,手掐住他的肩膀,“你不能那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你还不如一开始把他们告了,你的证据确凿——”

“我开玩笑的。”魏冬明神色冷漠地撇开他的手,转身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胡伏笙皱眉,心想明早有机会得去他家里看一眼。

第二天胡伏笙翘了班溜进魏冬明的家,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笔记本,他迫不及待地翻开,最新一页写的东西让他胆寒。

“我将于今晚实施计划——我要亲手了结他们三个。”

傍晚,胡伏笙站在窗户边盯着魏冬明家门口,那三个小子刚进去,估计要不了多久魏冬明本人也会出现,他耐心地等着,他要制止魏冬明的错误行为,不能让他因为这三个畜生而断送自己的未来。

魏秋阳颓然地坐在轮椅上,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看起来像个破旧玩偶。

那三个人又来了,魏秋阳漠然地看着他们自然地走进来像回家一样,王梓一进屋就走向冰箱喝他之前一直喝的饮料,林飞皱着眉看他咕噜咕噜喝完一瓶又开一瓶,赵明阳有些受不了了,他按住王梓拿饮料的手,看着王梓狰狞的面孔,说“别喝了,我们是来商量正事的。”

王梓猛地把他的手打落,立马又开了一瓶喝了一口,他眼球突出眼下色素堆积严重,看起来像吸毒了一样,他质问“什么正事?你现在知道补救了?我之前告没告诉过你别把外面那些不干净的带来玩他?”

林飞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赵明阳便应激地喊道“不干净的?你说谁不干净呢!?”

“怎么?你不打自招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确诊了!我和飞哥要是让你传染了,你看你有没有好果子吃!”

“你——”

“行了!”林飞制止住了他们,将要打起来的两人拉开,“你俩有什么恩怨等会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魏冬明回来跟他讲条件。”

王梓怨恨地剜了赵明阳一眼,拿着一瓶饮料走向魏秋阳,看着对方无精打采的样子,噗呲一声笑出来,转眼他看到林飞搂住脸色惨白的赵明阳走到另一个屋子,不屑地嘁了一声,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越喝越渴,于是他又快步走回冰箱,刚要打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辅导员的,告诉他自己这次考试作弊被发现了,取消保研资格。

王梓气的在冰箱上狠狠锤了一拳,把魏秋阳吓了一跳,赶紧把轮椅滚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老师我没有作弊——”

“我们监控看得一清二楚,同学,你别狡辩了!”

“老师,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您——”王梓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明白这个新来的辅导员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看在谁的面子上也不好使!你这样是对努力学习的同学的不公平!”

“”听到这句话,王梓浑身颤抖,处在爆发的边缘,他只感觉自己现在脑袋嗡嗡的,心跳的要从口里蹦出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冷静。

终于,在辅导员说了一大堆话后,王梓爆发了。

“什么!?我学习不努力吗!?难道对我就公平了吗!?”

“你喊什么啊!?”

“作弊还有理了?”

“你他妈是聋子是吧?你不知道我爸是谁吗!?你一个小辅导员,敢这么办事,我叫我爸收拾你!”

王梓越喊越激动,对方直接没了声音,林飞和赵明阳赶过来,只看到抚着胸口大口喘气满脸通红的王梓和躲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们的魏秋阳。

“你他妈说话啊!啊?!”

对方一直不说话,王梓低头一看,对方不知什么时候挂了。

“他妈的!”王梓将手机摔倒一边,手机直接爆屏,林飞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王梓?”

王梓看了他一眼,满眼红血丝。

“饮料,饮料呢?”王梓打开冰箱,却看不到饮料,他失神地喃喃道,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要爆炸了,他把冰箱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扔到地上,林飞上前想安抚他却被他直接掀翻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林飞痛苦地龇牙双手抓住那只脚想将它抬离,赵明阳见状拿起手边的剪刀。

“王梓——咳——你疯了——”林飞只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动弹不得,他不管抓,挠,还是锤王梓的腿,都无法动它丝毫。

“都是你!都是你!”看着林飞哀求的眉眼,王梓崩溃大喊。

“咳——你在说什么!?”

“都是你!我再也回不去了!”他眼泪刷地流下,绝望而又不舍,林飞被他的神情震住,他不明白王梓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感到胸口上的力度减轻,就在这时,他看到赵明阳握着剪刀站在王梓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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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飞抬手制止,却没有任何用处,那把剪刀穿透了王梓的肩头,溅了林飞一脸血,林飞手颤抖着将眼皮上的血抹去,他不明白明明出发前还谈的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王梓回头,看到惊恐万分又偏执成魔的赵明阳,他咧嘴一笑,血从口中不断涌出,他挥着完好的手臂直接命中赵明阳脸部,赵明阳被这一拳打的后仰到底,王梓顺势骑在他身上,往死里揍赵明阳,边揍边骂道。

“你一个臭鸭子,哪来的资格指责我!?”

“呃——”赵明阳双手互着脸,痛苦地呻吟,却挡不住王梓的愤怒。

“他来了——他来了——”角落里的魏秋阳魔怔地嘟囔——没人注意到他。

“你他妈现在怎么不能耐了?敢拿刀刺我!?”

“——”赵明阳的呼吸变得微弱,他的眼球被打出眼眶,脆弱的视神经维系着他最后的视力,倒在一旁的林飞被吓傻了,他被王梓踩得上不来气,视线还是昏暗模糊的。

“他来了——”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除了魏秋阳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他来了——”

“都不许动!警察,举起手!”胡伏笙举着枪闯入房间。

王梓放开赵明阳,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濒临死亡的赵明阳,又看了一眼角落里自闭的魏秋阳,最后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林飞。

他怒吼着冲向胡伏笙,紧接着,砰的一声,王梓中枪倒地,脑脊液顺着脑门的血洞洞汩汩流出,胡伏笙放下枪转过身,满额头的汗,他拿起对讲机准备报告人员的死亡,还没等他开口,他就感受到有个东西划破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无力倒地,想呼吸,却只有喉咙血缝冒出的一个接一个的血泡泡回应他的大脑。

他最后看到的是一脸惊恐的林飞。

与此同时,一个疑惑被他带向了死亡——魏冬明呢?明明看到他进屋了啊。

看着胡伏笙闭眼,林飞猛地将剪刀扔开,他无措地看向魏秋阳,而对方只是不停重复着“他来了他来了——”

林飞看了一眼时间,魏冬明快下班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不想作为唯二存活的人留在这里,于是他满脸血地跑出房间,来到大道上,他环顾四周,

大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他不知道朝哪里跑,这时他看到魏冬明出现在道路的对面,惊讶地看着他,见状林飞惊慌万分,下意识地往回跑,突然,伴随着刺耳的车鸣声,还不等林飞反应,一辆全速行驶的货车将他撞飞,过了一会,一个戴着黄帽子的人从货车上下来。

“他来了——”

安静的房间内满地鲜血,有三个人的尸体,一个存活的魏秋阳抖得厉害,他眼睛定定地看着门口,终于,在钟表指针指向12的那一刻,门准时被打开。

偏僻的山路上车不紧不慢地开着。

魏秋阳困倦地蜷在副驾驶上,魏冬明开着车哼着曲子很是自得,时不时兴奋地跟魏秋阳说之后筹划的婚礼。

“哥哥,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们是爱人,没人能妨碍我们在一起了。”他笑眯眯的,亲了一口魏秋阳,魏秋阳不做反应。

魏冬明习以为常也没有任何情绪,因为魏秋阳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有点渴了”魏冬明说着,拿出一瓶饮料,魏秋阳看到那瓶饮料瞬间精神,他失控地喊道“别喝!有毒!”

那是王梓爱喝的饮料。

“哈哈——”魏冬明想到了什么笑得开心,他安慰地抚了抚魏秋阳的头顶,意义不明地说“这瓶没毒。”

魏秋阳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将那瓶饮料喝下,却什么事都没有,他看着魏冬明看向他,他赶紧挪开视线,瞳孔不安地震颤,呼吸粗重,他不敢多想。

在那四个人死后,梁红越不知从哪偷来魏冬明的日记,又整理了许多别的证据将他告上法庭,律师争辩不休,最后带来了魏秋阳,只要他承认自己被魏冬明强奸,而不是魏冬明说的“爱的结合”,魏冬明就会进监狱。

梁红越在开庭前安抚他,告诉他只要按照她说的做,自己就自由了。

是这样吗?

如果魏冬明没进去,又或者进去了再出来,他能逃吗?

面对众人炙热的视线,魏秋阳脸色煞白,他看着魏冬明自信地笑着看着他,但眼底有着魏冬明本人都意识不到的紧张与急躁。

魏秋阳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记得最后魏冬明笑得一脸甜蜜与得意,而梁红越则失望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掩面离开。

自己终究是又把自己的自由剥夺了。

而在一切结束后,魏冬明带着魏秋阳搬家了,他打算搬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举办一个只有他俩的婚礼,平和地过完后半生,带着那些秘密

忽然,魏秋阳只感觉自己在车里天旋地转,然后耳边是各种玻璃炸裂的声音,接着就被甩出了车外。

他揉了揉脑袋,发现他们的车出车祸被撞翻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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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严重,而肇事的车一溜烟跑掉了,魏秋阳看向车内,发现魏冬明还清醒着,他愣在原地大脑一时无法处理太多的信息。

“别看着,哥!快来拉我出来!车要翻下去了!”

随着魏冬明惊慌的叫喊,将魏秋阳的神智拉回现实。

自由近在咫尺。

他还有一次机会,可能是最后一次。

魏秋阳犹豫了一会,魏冬明用比之前更惊恐的语调命令他。

“你快把我拉出来!不然没人照顾你,你这个样子必死无疑!”

“我——”

魏秋阳捂住脸,耳边是魏冬明不停的催促,到最后变成了哀求,但是魏秋阳没有接受魏冬明给他的未来。

魏秋阳逃命一般地向另一个方向爬去,转身之前看着魏冬明的神情由喜悦变成了绝望,上一次看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在高考那天,随着身后哐的一声巨响,魏冬明不声不响地跟着车子一起坠下山崖。

魏秋阳不知爬了多久,汗水都要流干了,四肢被砂石磨得血肉模糊,终于在夜晚被路人救起。

在医院待了没几天就要出院了,魏秋阳看着忙碌的病人与医生们,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去哪。

“魏先生,您可以走了。”护士笑着推着一个轮椅来到他面前。

“好。”沉默一会魏秋阳说,看向护士,眼底的不安疯狂已经不见,剩下的只有清明的神智,“我还没有付钱。”

“嗯?”护士疑惑地歪头,“你的朋友已经给你付了呀!”

“什么?”

“阳,是我。”

魏秋阳听到熟悉的声音震惊地坐起身体,一个人站在护士身后,他侧身望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人——梁红越,是她,她来接自己了!

“你怎么来了!”他失声痛哭,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哭泣,将自己的所有脆弱委屈都诉诸于人。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梁红越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他的后背。

自己终于自由了。

魏秋阳想着,把所有的神都感激了一遍。

“我们走吧。”梁红越说着,侧过身为魏秋阳的轮椅让路。

终于结束了。

在她侧身的一瞬间,朦胧泪眼下,魏秋阳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和梁红越。

一个戴着黄帽子的人。

“呼——呼——”

痛苦微弱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的魔法高塔内,黑色斗篷随着庇护之人的动作飘动,带去些许血腥味,那人一瘸一拐地走着,每走一步身上便有更多的鲜血涌出,他艰难地抬起脚迈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昏暗的塔内,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唯有穹顶射入的一道细薄月光照亮他藏在斗篷下苍白的下半张脸。

他于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前站定,那魔法阵渗着微紫色充满着力量的微光,而在其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封盖上刻着密密麻麻复杂的符文,周围则是一圈精密图案。

月亮从乌云中探出了头,洁白的月光逐渐笼罩住那人的身躯。

“就是这里了”那人呢喃道,从怀中掏出一本陈旧的书,那是一本魔法书,封皮简约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行镌刻小字——翡列文日记,它被魔法锁锁住,只有对魔法极其精通的大法师才能看出来那魔法锁的威力巨大,想要解开它可不容易。

然而那人只是随意地挥了一下手,那魔法锁便乖乖解开,书本由着重力摊开,那人将它展开在空中,原本的书页只是被高塔内的微风轻抚带动轻松摇摆,接着随着那人的一句命令——

“伟大的翡列文先祖,我以翡列文的血脉请求您,在此提出一项无理的要求!——”

书页突然哗啦哗啦地剧烈翻动,上面的符文散发紫色的光芒,迸发出无尽的魔力,他猛地抬起头,斗篷掉落,银色如月光般的头发倾泻而出,他大声地吟唱,用力地展开双臂,身后的大门微微震动,传来爆裂的声音,夹杂着一些人声。

“快点!那小子要把它放出来了!”

“他真是疯了!如果把它放出来我们——不!这个世界都要完蛋了!”

而银发青年丝毫不理会那越来越强烈的爆裂声,而是加快了咏唱。

随着体内的法力流动,他皮肤上浮现了紫色的法术纹路,蔓延到他的脸颊,他碧绿色的眼睛此刻散发着紫色光芒,周围的生灵也开始瑟瑟发抖,风变得猛烈,他的衣袍被猎猎吹起,以他为中心竟形成了个微弱的旋风,他身前的魔法阵也变得愈发耀眼,那中心的石棺却丝毫不动,好似它封印的生物对此命令并不在乎。

“我的生命处于垂危之际!五百年前的虫蛇逐渐建立起它们的邪恶王国,而我们却失去了镇压它们的能力,在此之际,我请求您——释放那位被封印的法师,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吧!”

黑色的液体从他的眼睛,鼻孔和嘴巴中流出,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那感觉几欲将他挤压至碾碎,让他忍不住地想跪下,他知道,那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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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里的那位在考验他,他此时绝不能展现出自己的软弱,他如此渴望着一线生机,除此之外,他还渴望见到他。

咣——

扑通——

身后的大门被炸开倒地,碎片四溅散落一地,一群身着金色铠甲的人持枪逼近,一些法师跟着他们,握着手中的法杖,观察着银发青年,随时准备着进攻。

“奢丽殷,放弃吧,不要挣扎了,以你的水平,还不足以叫醒它。”

黄金卫士为一位雪白胡子的老者让开了路,那位老者悠悠说道,颇有一副学者模样。

“——”

被唤作“奢丽殷”的人,也就是银发青年,倔强地站定在原地,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要再给我摆出这副嘴脸,虚伪的走狗,我会在高塔埋葬你们!”话落一阵威压略过所有人的身体,他们都感觉到了骨髓深处的战栗,这就是首席法师的实力,即使被降咒,已经施展了几波高级法术,实力还是如此强劲,不过比起最佳状态,他还是差了很多。

他们都能看出来,奢丽殷的法术回路已经开始崩溃,他刚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奢丽殷,你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你手里已经沾染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他们都被你残忍地杀害,你还不知足吗?还是说翡列文的光荣血脉已经堕落至此?”

被触及逆鳞的奢丽殷身躯一震,但他并没有发作,而是低声笑起来,围成一圈的黄金卫士逐渐逼近他,空气变得浓稠,充满了魔力,一场血腥之战一触即发。

奢丽殷邪恶而又凄惨的笑声悦动在沉默的人群中,他感受到自己的魔法回路正一点点地被那些法师限制住,即使将释放咒语吟唱出来,没有“太阳”的帮助,只凭借他自身的魔力与血脉,还是不能解除石棺封印。

翡列文的祖先在封印恶魔的那一刻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后代会因为没有恶魔的帮助而死去。

“如此你都不愿意醒来吗,恶魔?”奢丽殷低声喃喃,他能感受到那冰冷锋利的刀刃正逼近自己的后背,自己将会像被刺了五十六刀的门罗王*一样死去。

黄金卫士们看着奢丽殷被黑色袍子勾勒出的瘦削身躯,握紧了枪柄,有的甚至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们并非是新兵,相反他们是通过赫赫战功才被帝王授予黄金卫士的职位的——此刻他们的脑中却充斥着激动,紧张与恐惧,他们都知道,奢丽殷是翡列文家族最后一位后裔,他那耀眼的银发便是证明,只有持有翡列文血脉的人才会有这样无暇的发色。翡列文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上可追溯到门罗帝国刚刚建立的时代,然而,这样一个伟大的家族将要在此时此刻,在家族的最后一个魔法高塔中被他们终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比你们任何人活的要久,低下你们的头,不许窥视我,低贱的虫犬”奢丽殷不屑地说,还未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拼尽全力释放出了一道暂时的阻隔膜——他所剩的魔力只够支持他施展被阉割的高阶魔法。

“他要干什么!?”有人惊恐地呼喊,刚才那位法师更是怔愣住,“‘太阳’在我们手里,他这是要——”

“恶魔,我再提出一个条件,将我救于此困境,我以我的灵魂做担保,我会将‘太阳’赠于你!解除你所有的诅咒,让你不再痛苦!”

话落高塔开始剧烈地震动,闪电撕裂空间出现在奢丽殷的周围,奢丽殷能看到自己的阻隔膜正在慢慢变小,黄金卫士刃芒在内部空间露出獠牙,不过,已经晚了。

奢丽殷得意地勾起嘴角,有一道刀刃已经刺刀他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那痛楚,他浑身兴奋地发热,他享受着此刻的混乱——发狂的黄金卫士想要杀死他,惊慌的法师们准备释放法阵逃跑,惊飞的鸟儿吱呀叫着,更加明亮的月光照亮他姣丽的脸庞,他碧绿的眼底出现一抹月色,他知道,恶魔快醒了,他提出的条件被接受了!

暗红色的不详气雾从石棺中泻出,比之前更加浓厚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钻入所有人的喉腔。

忽然时间被静止了,沉重的石棺被一只黑色的手轻飘掀开,猛地撞击到靠近的一个大柱子上,轻易地折断了那柱子,被称作“恶魔”的生物从石棺中钻出,他黑色不断蔓延的毛发随着空气行进,轻松地穿透所有人的心脏,他眨了眨红色的眼眸,看向被月光笼罩无比圣洁的奢丽殷,露出满意的笑容。

时间继续流动,所有被黑雾标记的人仿佛被抽走灵魂一般倒地,听到周围盔甲碰撞地板的声音,奢丽殷回过神来。

他紧盯着蹲在石棺上的恶魔,正饶有兴味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黑色的身躯修长健美,红色的尾巴像猫一样摆来摆去。

正当奢丽殷要开口说话时,月亮没入了乌云,大厅一下暗了下来,一片黑暗中,他只能看见恶魔那包含着地狱火焰燃烧的眼眸,他感受到自己猛烈的心跳,自己终于不是只能在书中看到它了,他终于能亲眼见到此位面*的它,但是这种兴奋又不同于以往除了神经,还有一个地方感受到了兴奋他能感觉到那处的火热,几乎要燃尽他

月亮又探出头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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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再次照亮高塔,再次看向石棺,奢丽殷发现那位如石油一般漆黑的恶魔不知何时已变成一俊美男子——黑色的长发缠绕在脚踝,小麦色的健康身躯,他弯曲着坐在石棺上,一条修长的腿支起,一边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其上,他眼神慵懒却充满威严,像一位古代帝王,不得不说恶魔是如此擅长魅惑术*,它此刻看起来和真正的人类并无区别,只不过黑暗处那不易察觉的微摆的尾巴出卖了它的身份。

“你就是我的契约者吗?”恶魔玩弄着头发问道。

“是”奢丽殷感觉口干燥热,他对这种感觉颇为熟悉,之前很多次都有过,面对恶魔的画像,无数次

恶魔自然察觉到他的异样,正常来讲,恶魔是喜淫的,只不过这位不太一样,他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是他干脆地忽视了奢丽殷的渴求,只是嘲讽道“虽然我连自己名讳都记不起来了,但既然我是被你的家族封印的,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你这个反应,还真是有趣。”恶魔的头发如同灵活的触手从奢丽殷的脚下攀爬到他的大腿,腹部肩头,再到脸庞它们轻抚着他的脸,对他进行中无声的评估——他的灵魂是否美味值得品尝。

恶魔本以为如此高傲的奢丽殷会被它的话激怒而惩罚它——他们被契约绑定着,奢丽殷是契约的发起者,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命令他,可以看作是他的主人,暂时的,既然是主人,那么奢丽殷也可以惩罚它,命令它自残或者别的什么。

不曾料到,奢丽殷反而抬手握住那一缕头发,奢丽殷闻到了发间些微刺鼻的气味——他不认识这种气味,很陌生。他亲吻着那头发,又将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搅着撩拨着,他是如此的忘我,渴望,以至于他没有察觉到恶魔来到他面前。

微眯着的眼睁开,奢丽殷的银发与恶魔的黑发交缠在一起,他碧绿的眼此刻充满了欲望,他与恶魔视线勾着,手抚摸着恶魔的后背,嘴巴在恶魔耳边恳求一般地命令道“纾解我的欲望”

闻言恶魔身躯微微震了一下,立刻地,它有些犹豫地蹲下,将脸贴在那处摩擦,双臂抱住奢丽殷的大腿,手缓慢地揉捏对方的臀肉,奢丽殷享受地仰起修长的脖颈,银发末端在空中舞动。

“恶魔啊——恶魔啊——”奢丽殷陶醉地赞赏这“我倾心于你——”

他抚摸着恶魔柔软的头顶,鼓励它的行为——恶魔嗅闻着那新奇的味道,隔着裤子轻咬着舔着,好像要记住主人味道的宠物,它轻松地将奢丽殷的衣袍解开,使他微粉的阴茎露出,恶魔用尖指甲搔着柱身,描摹血管,让奢丽殷颤抖却又兴奋地急迫渴望,“含住它”他声音原本是阴郁的,此刻却声调上扬,“它比我更渴望你”

感受到被火热柔软的口腔包裹,奢丽殷按捺不住摆动着腰肢,脸颊旖旎的红晕上他眼睛无神地看着破碎穹顶圈住的月亮,仿佛看到了被爱欲与渴望被恶魔拿捏的自己。

“哈啊——”

他从没感到这样的快感,比起双手和召唤物,或许是眼前的人在他心里重要的地位加持,他进出没一会就释放了——乳白的液体挤出恶魔与他严丝合缝的地方,滴答滴答流掉于坚硬冰冷的地板,与血液混合在一起。

恶魔撤开,尾巴不爽地拍打地面,想要吐出那些液体,却被奢丽殷制住下巴,“咽下去。”

恶魔皱眉,抬手要掰开奢丽殷的手臂。

“你被我的魔力供养,这些体液里也有我的魔力。”奢丽殷只是平淡地说道,不等对方触碰到自己就松开了手,他垂眼看着恶魔,恶魔眨了眨眼好似思考了一会便咽了下去。

感受到体液带来的魔力游荡于身体,没能隐藏的尾巴也消失不见,恶魔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了满意。

“走吧——”

奢丽殷转身却被恶魔拽住衣衫。

“怎么了?”他淡淡地说,白皙的面孔丝毫没有刚宣泄完淫欲的模样。

“再来一次我还需要它们”恶魔舔了舔嘴唇,红色的眼眸紧盯着奢丽殷的嘴唇,手劲逐渐加大,因为那许久未感受到的魔力,它几乎要失控——被封印的五百多年,它从未品尝到翡列文家美味的魔力。

“——”奢丽殷脸色僵住,他好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和恶魔僵持了一会后,他恢复如常,“这里所有的人,你可以吞噬他们的灵魂抵抗一会现在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需要逃离这里,敌人的援军马上就到了。”

恶魔皱眉,颇不满意施展魔法——随着若无的惨叫声消失,所有灵魂都被吞噬,但这比起刚才的补充实在是不够看。

但是奢丽殷不想再给它了,于是它只好走到大门前准备离开。

忽然身体被黑色斗篷盖住,将它完全包裹,它转头看到将自己面容隐藏在黑袍下的奢丽殷,奢丽殷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再忍一下,等我们到了旷野,我再给你补充”

恶魔看到奢丽殷碧绿的眼底闪烁的碎光,好像看到了独属于他的阿弗洛狄忒。

*门罗王:托古世界历史长河中的一位着名帝王,曾以凡人之躯率领子民封印了罗善大陆的所有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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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门罗帝国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却在后期统治中变得喜怒无常暴戾无比,被神秘集团指派刺客暗杀。

*位面:托古世界的所有生物都能使用魔法,魔法分为很多种,其中的空间魔法能去往不同的世界,如地狱界,天堂界等,这些不同的世界在魔法中有专门的术语——位面。

*魅惑术:一种法术,不只是字面意义的魔法类型,还包括了变形术,易容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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