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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
嫣红的唇瓣张合,香甜气夹着呼吸的热意扑在谢玦嘴角,不禁喉结微动。
“嗯。”
谢玦垂眸,那抹一触即分的湿软温热灼烧着指腹,他拿手巾轻轻的擦拭着。
“我要你这个口味的蛋糕。”
“嗯?你不是不要?”
“我现在想要了,不行?”
“可以~~”
“今晚我会百依百顺,保证满足老板的任何需求!”
润泽的圆眼扑闪扑闪的,丝毫没意识到多么可爱暴击,以及说的话多么轻挑。
谢玦耳朵微热,不自在的瞥过视线,一侧眸,便发现不远处怔住的周焕。
别扭的柔光黑眸瞬间冷却。
“不喝。”
谢玦那眼神赤裸裸的厌恶,反倒激得周焕一身反骨。
不就是个子公司的总裁么,他不要了。
而且,谢家这边早就意向他联姻了。谢玦被谢家控制成为赚钱的工具,他和谢家联手后,还怕谢玦不成。
舞台上传来司仪风趣又端庄的声音,仪式开场了。
两米多高的淡黄色香槟塔像巨大的黄钻熠熠生辉,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谢耀祖接过话筒发言,一旁谢袅乖巧亭亭玉立,时不时配合谢耀祖眼神对视。
一番感慨发言完毕后,周围掌声雷动面容笑得情深意切,又有四名侍应生推出梦幻般的天鹅公主城堡蛋糕,随后开始切蛋糕……
过场走完后,开始迎来宴会最万众瞩目的开场舞环节了。
要不是气氛堆高了,贵妇只能优雅端酒杯小抿,她们其实更想来一把瓜子。
谢袅的成人礼,来宾心知肚明,不过是一场晚辈的相亲盛宴。
而谢袅能选择的很少,只能在周家、孙家、白家等世交家族子弟中选择。
谢袅已经换了一身纯白抹胸及地晚礼服,灯光追着她落到了舞池中央。二十几人的管弦乐队已经准备就位,提琴深咖色的音板闪着缓缓拉开的亮光。
聚光灯下,谢袅双手提着裙摆,此时月亮高升,月光落在谢袅的胳膊、肩膀、脸上,像是凝结了一片银霜,她整个人面色控制不住的紧绷。
甚至盯着周焕那几位“候选人”,她目光开始涣散的眩晕,盛夏的夜晚,手臂却细细的颤抖着。
十八岁意味着天高海阔的自由,而她只是由一个边缘小房间迈入更大的囚笼。
舞池周围西装笔挺,但谢袅只看到一双双眼睛,或轻挑或挑剔或恶俗的打量,也有兴奋的期待,那目光背后只是资源置换。
她像精心打扮的商品,摆在观展台上任人挑选评头论足。
静的时间有些长了,谢耀祖低声咳嗽一声,谢袅睫毛细抖,眼眸发紧藏怯的移向了周焕。
周焕好整以暇地回了一个绅士的笑意。
就在周焕准备跨出一列伸手做邀请姿势时,人群低呼声中,一道白西装比他先迈出了人群。
月光下,银灰色微长卷发用银绦丝扎成了狼尾,休闲随性的白西装和阔腿裤拔高了身形。
像是从中古世纪打猎骑马回来的贵族少年,在他的公主面前,弯腰伸手递出了优雅的邀请手势。
“亲爱的公主殿下,我能有幸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谢袅惊的嘴角微张,阮时乐微微抬头朝她眨眼。
她视线朝人群看去,一片惊讶的神色中,周焕目光暗藏惊慌怒意,谢耀祖眉头紧蹙有丝威胁。
谢袅咬唇,恍恍惚惚提裙回礼递出了手,随即,华尔兹舞曲在寂静的夜晚下自由酣畅的响起。
直到阮时乐带着谢袅转了一个圈后,谢袅她心里忐忑发紧的顾忌全没了,只望着那笑意浅淡的淡紫色美瞳。
她低声道:
“我的天,废宝你真的太好看了,像是从天而降的骑士。”
尤其阮时乐这银灰发色和淡紫色美瞳是谢袅新迷上的纸片人,她不禁有种破次元的感觉。
“对吧,我也觉得这一刻我帅呆了。”
谢袅心跳砰砰的,心里默念这位是大嫂大嫂,余光中甚至不敢看谢玦脸色。
“废宝你真是太好了,但是下场后你一定要给大哥说明,我对你没意思,你对我也没意思,我们只是纯家人关系。”
阮时乐茫然,“你想的真多。”
舞池里的少年少女舞步翩跹,神情熟稔笑意晏晏,看上去登对极了。
尤其少年的五官比谢袅还要出众,美的雌雄莫辩,虽然圆眼似猫显得稚气,但清厉流畅的下颚线、挺拔秀丽的鼻尖、眉弓弧度类似远山,给五官增添了几分少年英气,不会让人错了性别。
周围窃窃私语,谢耀祖看着阮时乐像见鬼似的,老钟不动的脸色有一丝惊恐和怀疑。
吃瓜的贵妇更直接问白茵这人是谁。
“这是哪家的孩子?”
看衣着只是小几万入门级奢侈品版型,白西装面料还是聚酯纤维,
', ' ')('但他脖子戴的是christie’s diaond neckce,起拍价额八百多万美元。
少年少女随着舞步握持的双手,阮时乐手上的钻戒,瞬间成为焦点。
一贵妇疑惑道,“这颗无际之蓝镶嵌粉钻,我曾经想拍下来送给我女儿做成人礼,但最后被神秘人以五亿多高价拍走,竟然在这少年手上出现。”
几位贵妇议论不止,表面都像是不知道拍卖钻戒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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