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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护工。”
阮时乐撇撇嘴,在谢玦对面坐下,看着面前卖相磕碜焦糊的土豆片,又瞧着谢玦面前的大餐,舌尖忍不住分泌唾液。
“小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朋友?我可没有天天背地里骂我的朋友。”
阮时乐被说的脸臊,嘴角蠕动想要道歉,但谢玦已经专心套着手套,显然不想听他的。
只见谢玦将柠檬挤几滴落在新鲜饱满的生蚝上,清香弥漫渗透进鲜嫩的肉质,看着就让人满足。
“口水流出来了。成熟的阮时乐。”
阮时乐忙舔嘴角,下意识用手去摸,见对面勾着唇角,才意识到谢玦又戏弄他。
他肩膀靠椅子上,双腿在椅脚上拘着,又气又恼道,“不吃就不吃,别以为我没吃过,就那个味儿,说得谁稀罕一样。”
谢玦轻晃着酒杯,淡黄的酒液轻盈的从壁杯滑下,模糊了黑眸里闪过的笑意,十分恶劣道,“起码你现在,只能看着我吃。”
生蚝肉透着清甜软糯的口感,再抿一口轻酒体的白葡萄酒,下口细腻顺滑酒味淡但香气醇郁。
谢玦西装似焊身上贴身笔挺,一举一动仪态绅士,他与精心烹制的佳肴,构成极为享受的视觉盛宴。
阮时乐仰着下颚双手抱臂面色不屑,但悄悄的唾液生津,紧抿水润的唇瓣,不争气的咽下口水。
坚持不到片刻,阮时乐扶着桌面倾身:
“谢玦,谢总,我错了,是我自己太笨,谢谢你一直耐心教我。”
“谢总,我真的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谢总,真的,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帅的老板,我一定好好认真工作。”
馋嘴小猫为了吃的开始油嘴滑舌,谢玦刚抬眼,阮时乐水亮的眼眸就追着上去可怜兮兮的讨好。
好像在说不就是一口吃的吗,你就给他吧,他都那么卑躬屈膝、违背准则、溜须拍马了!
视线交缠中,谢玦看着阮时乐饱满的唇瓣,仰头轻抿了一口葡萄酒。
“还背后骂我吗?”
“不不不,谢总就是我的神。”
谢玦挑着眼眸,“那吃吧。”
阮时乐大喜,立马拿着刀叉开始动工,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阮时乐随意一瞥,视线被定住了,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您尾号为xxx的账户收入转账汇款:500000:00元,余额为500555:00元】
之前顾景给他转的钱早就还债了,况且,这条短信是刚刚发来的,不是看错了!
阮时乐激动的放下刀叉,翘着的嘴角张合不停数着0,“个十百千万,五十万!”
“谢玦你真的很大方!”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赔偿五十块。”
“谢总的单位都是万字打头,大气!”
阮时乐咧着嘴,烛光下,纤密的睫毛卷翘着闪动碎光,眼冒星星的望着谢玦。
谢玦轻咳了一声,淡淡道,“快吃。”
阮时乐的正义感
和谢玦相处熟悉后,阮时乐倒不觉得上班难捱了。
谢玦除了嘴巴毒外,真找不到任何缺点。就像网友说的,嘴巴和手各干各的,谢玦面色稍重,他动动嘴皮子哄哄就好了。
果然没有人不喜欢嘴巴甜的。
和谢玦找到相处办法,而且逛多了工作吐槽贴,他这份工作简直轻松到令人发指。
谢玦早上8点到12点在理疗馆复建,他只要12点上班赶到别墅,佣人别栋距离别墅不过2分钟步行,他懒觉可以睡到自然醒,下午6点就下班了。
适应谢玦毒舌后,轻轻松松月入三万。
他的工作说是护工,其实完全没有贴身接触过谢玦,不用给谢玦洗澡擦背,也不用扶着谢玦解决个人问题。
谢玦在他眼里和正常人无异,甚至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自律、精力充沛、高效。
他更多像是生活工作小助理,负责端茶送水打杂的任务。
工作很轻松日子也好过,只是顾景隔三差五就发消息问他和谢玦的关系进度,还要他帮忙偷拍谢玦文件合同。
阮时乐经常帮忙打印扫描,自然是有很多接触机密的时机。
有必要值得一提的是,阮时乐现在已经熟练操作打印扫描等一系列基础办公室操作了。
他可不笨,有人教他,可是学的很快。
阮时乐把文件扫描好后发给谢玦,原件送到谢玦面前,谢玦看都没看,叫他自己归档。
一排藏墨镶金的真皮合同保险柜,阮时乐也录了指纹和虹膜识别,顾景费尽心思想要谢玦的商业机密,对阮时乐来说触手可及。
“谢总,你给我权限全部开放,不怕我泄露商业机密?或者我被人收买了也不一定。”
谢玦正在看梅氏奶业的竞标书,梅氏是传统奶业,市场日新月异它转型越发困难。之前资金链不足又被顾景明里
', ' ')('暗里打压,梅氏产业陷入发展困局,这才把希望寄托在了谢玦这里。
谢玦翻动标书研读,窸窣声中,头也不抬道,“就你那脑子,喂了鱼,鱼连七秒记忆都保不住。”
“做人贵自知,你对自己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不过傻人有傻福,你也不必强求。”
阮时乐哼了声,他一句话谢玦三句话等着,觉得无趣,不屑一顾又懒得怼人的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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