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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的花朝节向来热闹,花开得热闹,人也热闹。
顾问行站在海棠树下,身姿笔挺,红衣艳艳,眉目清冷,垂眼听着身边小太监的话语,间或应上两声,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掌印……顾掌印?”小太监接连喊了两声,才换来顾问行一声淡淡的“嗯”,有些奇怪地向着他刚刚看着方向看去,一片姹紫嫣红,花艳人更绝。
他忍不住感叹:“贵妃娘娘,是真的人间殊色。”
然后这刚刚十四五岁的小太监,就感到自家上司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冷了好几度。
“将这些海棠摘下来,给各位宫中的娘娘都送去一些。”顾问行冷淡的吩咐着,眼睑半垂,掩饰着眼中说不上愉快的情绪。
她今天,笑得好开心。
顾问行将目光移开,不再去看着那众花拥簇间,笑得人比花艳的女子,尤其是不去看那袭红裙身边突兀刺眼的黑色。
他缓缓捏紧自己的手指,语气不冷不热地继续吩咐着琐事:“除了海棠,当季所有的花都要摘上一份处理好送到各宫娘娘处,切不要有任何疏忽。”
周围的宦官宫女都连连应下,然后分开去摘要送到各宫的鲜花去了,唯余顾问行站在原地,他也没有继续去看那些赏花的人,之定定站在这里,直到一朵海棠落到他的肩头,他才缓缓地将目光放到花上,随后他随意地伸手一抚,将花扫到了地上。
“贵妃在看什么?”皇帝总是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在苏舜华的面前显得威严,却偏偏只有狐假虎威的声势。
“无他。”苏舜华目光里划过几丝不屑,语气漫不经心,“花下美人,美人如花罢了。”
接着懒洋洋地敷衍几句,把皇帝给糊弄过去,苏舜华转眸再去看时,顾问行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目光在海棠上懒怠地转过一圈,脚步放慢,不着痕迹地将自己走到了一群莺莺燕燕中去。
赏花会之后又是宴饮,热热闹闹的歌舞之后,回到寝宫就已经是天色漆黑。
苏舜华方一踏入自己的寝宫,就忍不住皱起眉来,她看着宫中摆满了的鲜花,只觉得被熏到嗅觉都有些失灵,眼中却露出来几分真实的笑意。
“谁家奴才如此不会做事?”苏舜华的语气懒懒散散,却足够让听到她话语的宫人都心下一突,“这是想要熏死本宫是吗?”
“回、回娘娘。”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到苏舜华的面前,“这些、这些都是顾掌印吩咐的……奴才只是、只是按吩咐办事。”
“哦?”苏舜华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她只是淡漠地吩咐,“既然是顾掌印让你办的,那就将他找来,问问本宫是否不仔细招了他。”
小太监慌忙领命退下,脚步匆匆得向着顾问行在的地方去了。
红袖收到苏舜华的眼神,带着其他宫人也安静地退下。等到顾问行被那个小太监带着走进苏舜华宫里时,便只见到了双手交叉拖着下巴,懒散靠在主位上看着他的绝色佳人。
“顾掌印办事能力倒是见长。”苏舜华似笑非笑地说道。
“花朝节后,赏花会中所有应季的鲜花各宫都应摘好送去一份,这是长久以来的惯例。”顾问行低垂着没有,平静地回答着,似乎丝毫没有因为苏舜华的态度有什么格外的情绪。
“那……就该是这样送过来的吗?”苏舜华指尖点着被随意堆放在宫中的花,轻轻挑眉。
顾问行垂着头,没有说话。
“是本宫惹你不快了吗?”苏舜华起身,食指挑起顾问行的下颚,语气是真诚的疑惑。
“臣不过是安规矩办事。”顾问行回答得一板一眼。
“顾掌印是觉得,这事办得好了吗?”苏舜华和顾问行对视,目光里露出些笑意来,指尖用力,让他能够看到那些散乱无章堆放着的鲜花。
“那娘娘想让臣如何?”顾问行睫毛颤了颤,轻声问道。
“倒也不如何。”苏舜华说话间拉长了语调,“只是顾掌印这次事办得不如爽利,是不是也应对此负责才是?
“就劳烦顾掌印,将这些花都给处理了。”
“娘娘想臣如何处理这些花?”顾问行询问道,眼角不自觉地泛出一丝艳色。
“本宫觉着,花总是要陪着美人的。”苏舜华笑意盈盈,将抬着顾问行下颚的食指收回,就这么把人给推到了地上,地上篮子里的花就这散落一地,撒得顾问行满身都是。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在浓重馥郁的花香之中,苏舜华就已经吻上了身下人的双唇,手也快速下移,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顾问行的腰带,玉佩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红色的官服就这样敞开在一地的鲜花上,一时倒是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的颜色更加鲜艳,但都不及那白皙的躯体来得夺目。
苏舜华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把花瓣,直接就撒在顾问行的胸前,红色的花瓣就这么在冷白的胸膛上铺开,衬得那肌肤更白,胸前的两点也愈加艳丽,让人只想让那白皙的身体真正地染上艳丽的鲜红。
', ' ')('“顾掌印,可知这是什么花?”苏舜华慢条斯理地讲手指放到花瓣上,然后一点点用力,稍显尖锐的指甲把花瓣一点点地揉碎,花香显得越加馥郁靡丽,粉红的花汁随着被揉碎的花瓣流出,随着肌肤的纹路蜿蜒向下。
顾问行低头看着按在他的心口,涂着蔻丹的纤纤手指,缓了几秒才将目光落在那被手指揉碎的花瓣上,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就感到压着花瓣的手指用力,在他的身上留下些微的痕迹。
“是……西府海棠。”顾问行报出花名。
“是海棠呀。”苏舜华低头,吻上那已经被她揉碎的花瓣,透过花瓣落到他的肌肤之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撕咬。
花瓣已经被揉得很碎,她自然是咬不到什么东西的,最后也只会咬上那细腻的肌肤,在上面落上清晰的齿痕。
花汁随着苏舜华的动作向下流淌着,普普通通的花汁而已,明明并没有什么味道,苏舜华却像是在品尝着什么难得的琼浆,随着花汁蜿蜒的痕迹,一点点地向下舔舐着,唇压在顾问行的胸口,留下湿润柔软的触感。
顾问行伸手攥住垫在身下的外袍,双唇微张,发出浅浅的呻吟。
苏舜华往顾问行身上撒开的花瓣可是好大一把,她自然不会只揉碎那小小一朵,她按着随意撒在他身上的花朵痕迹,一朵一朵地将花瓣揉碎,碎落的花瓣就这么布满顾问行半身,花汁也散乱地留着,粉色的汁水泛滥出别样的暧昧。
这下子,花香是真的馥郁到让人感到窒息。
窒息中却又涌上了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度。
苏舜华寻找着那些蔓延开来的花汁,随着它们流动的痕迹,一点点地亲吻舔舐,轻轻的撕咬着,让那原本只是浮于表面的粉色,渐渐的沉到那白皙的肌肤上。
顾问行攥住外袍的手越加用力,他的手中自然也抓到了散落了一地的鲜花,花瓣被他在手中捏紧揉碎,让空气中的花香更加浓郁,原本空旷的宫殿,让人硬生生有了种逼仄狭窄的错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舜华终于将顾问行上半身散落的鲜花都尝了个遍,她才缓缓地起身,讲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她拿起一片姹紫嫣红中唯一单调的白色花朵,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儿,笑着问道:“这应该,是玉兰吧?”
顾问行看了那朵白色的花,点了点头。
苏舜华笑意盈盈地拿着花向下,将花托抵到了那翕张着的穴口,她手指轻轻地按压了几下,温热的软肉几乎是瞬间就包裹了上来。
“唔……是是洗过的。”苏舜华像是在评价什么物件,犹豫地揣测着,“白色的花汁,应当不会弄脏了吧?”
事实上,不管放进去的是什么花,那些娇嫩的花瓣都是必然受不住那里面的挤压的,自然更是会流出汁水来,不弄脏就是句玩笑话。
“娘娘若是想,”顾问行面上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唯独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风情,“您对着臣多笑一下,那便是弄脏了也无妨。”
听见他这话,苏舜华手指一抖,随着她的手指,抵在穴口的玉兰花托就这么直接挤了进去,甚至还进入了小半个花身。
“嗯……进来了……”顾问行的眉眼间有了几分媚色,他看着苏舜华,语气温和中透着几分引诱,他努力放松后穴,让那里不要一次性收缩得过于用力,以至于将花给挤碎,“玉兰花瓣比较硬,应当是还没有碎的。
“您真的不打算对臣笑一下吗?”
“您……”说着,顾问行轻轻地喘息了一声,反倒是扬唇对着苏舜华露出个笑来,“不打算弄脏吗?”
苏舜华的手指瞬间更加用力,直接就将直插进了小半边的玉兰花给捏碎在了穴口,她低下头,狠狠的在顾问行的吻上咬了一口,尤其是那带着笑意的唇角。
她勾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口中彻彻底底地放肆了一遍,直到吻得人喘不上来气,才把人给放开。
“明月。”苏舜华叫了他一声,扬唇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间都是灿烂明媚,“这可是你说的,我是真的、真的会弄脏你的。”
顾问行这个时候似乎才迟迟地害羞起来,他像是被这过于明艳的笑容晃到,别过脸去,耳尖缓缓地染上绯色,一朵小小的桃花刚好就缀在他的耳垂,是一模一样的颜色。
说出口的言语却是平静又坦然:“那便弄脏好了。”
顿了顿,他又声音小小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弄坏也没关系。”
苏舜华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了那种直接把身下的人弄坏的冲动,她手指缓缓地动作,把那朵玉兰慢慢地彻底地塞进了柔软的后穴里去。
“下一朵花,明月来选如何?”塞完之后,苏舜华却没有继续别的举动,她抓过地上散落的那一堆各式各样的鲜花,摊开放到顾问行的身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自己的选择。
顾问行的目光从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上略过,看着那些各有千秋的花朵,目光再一红一紫的两朵花上停住,脸颊慢慢地爬满红色。
“木槿……”他声音小小的,
', ' ')('像是呢喃一样,他说,“要木槿花。”
舜华,就是诗经中木槿花的别名。
苏舜华心情很好地笑起来,这时,她半点笑容都没有吝啬,大大方方,笑得比这满屋的鲜花都来得明艳,丝毫没有掩饰想要把身下这人给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给弄脏的意图。
她拿过放在顾问行身上的两朵木槿花,动作优雅地放到了穴口,仔细又认真地塞入,在塞进去之前,都没有弄破两朵花的花瓣。
顾问行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后穴放松了,可惜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那里一直绷着,他不小心卸去了些许力道,才刚刚放进去的两朵花就被挤压揉碎,红色和紫色的花汁就这么从穴中流了出来。
“出水了诶。”苏舜华的语气中透着好奇,仿佛她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月,你流水了。”
顾问行被过于露骨的话语羞得满面通红,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眼底也弥漫出了水色,连一点声音都不想再发出来。
苏舜华这下倒也不去逼他,她也知道不能一次性把人给欺负得太狠,安慰地对着他笑了笑,又温柔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也没有让他继续选接下来的花色,而是自顾自拿起了开得最为盛大的牡丹,直接就塞了进去。
一朵花的花瓣自然不算什么,但是玉兰和牡丹的花型都算不得小了,等到全都塞进去之后,自然便是有了被填满的感觉,顾问行不适应地动了一下,然后臀上就被苏舜华给打了一下。
“尧英!”顾问行惊呼一声,顿时浑身僵硬下来,几乎是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苏舜华无辜地眨眨眼,拿起了旁边的一把金色的小花,在顾问行的颈间蹭了蹭:“明月喜欢迎春吗?”
顾问行抿了抿唇,没有回答。眼角和鼻尖都是含羞的红色。
苏舜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就着牡丹花瓣的残液,她就这样把一小朵一小朵的迎春给塞了进去。
花朝节真的是非常好的时节,在这个季节绽放的花种不知凡几,顾问行一个一个辨认着花名地同时,后穴也被彻底地填满,揉碎的花瓣在穴口染出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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