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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突然出现的温凉让顾问行回神，他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看向附身笑着看他的人。
“怎么还真的哭了呀？”苏舜华的语气里待带着笑，“不喜欢听我这么叫你？”
“没有。”顾问行缓缓摇头，顿了顿，用难得带着主观的情绪回答她，“喜欢的。”
苏舜华的笑容更明媚了，她亲吻过顾问行脸上依旧残留这的泪水，然后一直向上到他的眼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再然后，苏舜华用脸轻轻蹭了蹭顾问行的脸颊，语气赞叹：“明月，你的睫毛好长啊。”
“嗯……”这种更适合用于女子的赞美，让顾问行不自然地往后仰了仰头，可惜他现在就躺在地上，这个动作并不能拉开多远的距离。
“娘娘的睫毛，也很长。”这句话说得有些含蓄了，苏舜华的睫毛不久长，还很翘，配着她的丹凤眼，端的是艳丽无双。
“尧英。”苏舜华咬住了顾问行的唇，语气认真了一些，“是尧英。”
尧英是苏舜华的字。
两人初遇时，苏舜华刚好十五岁出头，及笄不久，长辈为她取了尧英二字。
尧英和舜华同为木槿的别称，尧英还有尧舜之后，娥皇女英的含义，就算是放在男子身上，也依旧不减大气。
当时，苏舜华就让顾问行叫她尧英。
这次，顾问行却没有立即顺着苏舜华的意思去做，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抬手取轻轻拂过它柔顺的青丝，却是半晌都没有开口。
被顾问行纵然惯了的苏舜华当然不会满意这个结果，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娇纵任性的性子，迟迟得不到顾问行的回复，她自然会采取一些动作。
她抬头去咬顾问行的耳垂，把那点圆润的嫩肉叼在嘴里，慢慢地舔舐玩弄着，他们之间贴得极近，苏舜华能够感受到顾问行在她的动作之下发出的颤栗。
见顾问行依旧没有给自己答复，苏舜华不再只局限于对方的耳垂，她的唇顺着对方的耳后一路向下，滑过顾问行修长的脖颈，在对方的喉结上撕咬啃噬了一会儿之后，就继续向下，吻过对方的锁骨，最后叼住了那抹还泛着艳色的朱红。
“嗯……哈……”顾问行瞬间呻吟起来，刚刚才高潮不久的身体依旧敏感得有些过度，低低地喘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把快要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噎进了喉咙里。
忽然，一直都没有得到抚慰的另一边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地东西贴了上去，顾问行猜测这应该是刚刚苏舜华起身去取来的东西，冰凉的触感刚刚出现的那一瞬间，顾问行就忍不住又颤抖了一下。
因为这个姿势，顾问行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大概看到像是个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的玉石。
顾问行舔了舔唇，依照他对于他家苏大小姐的了解，他总觉得这颗玉石作用应该不只是用在这里。
或者说，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用在这里。
想到这个猜测，顾问行感到那颗玉石的存在感更加强烈了，而和玉石冰冷的触感完全相反的是苏舜华的唇舌，她的口腔非常温暖，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顾问行才疏解不久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问行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落霞居层层叠叠的红纱账很大程度地遮挡了从外面照进来的光线，现在这样明亮的景色，说明时间多半已临近午时。
心知苏舜华不听到满意的答案绝对不会放他离开，但顾问行又实在是无法把那两个字叫出口。
尧英。
以他现在的身份，他现在的样子，他何德何能？
一直都有关注顾问行的苏舜华当然看到了他目光的变化，不满意对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走神，苏舜华在那粒红豆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后她又有点心疼，于是又温柔地亲了亲。
“顾问行呀。”苏舜华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无奈，“我会叫你明月，是因为在我心里，你依旧清风朗月，衣不染尘。”
“我……不是。”顾问行轻轻地说，声音低不可闻。
苏舜华“啧”了一声，她没耐心了：“你不愿意这么叫我，实嫌弃我嫁给了这皇帝，觉得我不配这个字了？”
“我没有！”顾问行瞬间慌了，他声音里还带上了些委屈，听起来宛如撒娇，“尧英……”
顾问行知道苏舜华只是在激将而已，但是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苏舜华还对着他说这种话，他还是会感到委屈。
“嗯。”苏舜华郑重地应了一声，大大方方地说道，“明月，我心悦你。”
说完，苏舜华又去亲了亲顾问行的唇角。
唇角处的温软一触及离，顾问行的委屈去瞬间消失了，好哄得不像话。
“我……嗯、啊……也心悦你。”
本来是很认真的告白，中间却不得不断了一下，这让顾问行都不由得用他眼角依旧泛着红色的漂亮眼睛去瞪了苏舜华一眼，说是瞪，倒不如谁是嗔，勾得人更想欺负他。
于是刚刚把夜明珠放进顾问行后穴的苏舜华，不由自主地又
', ' ')('推动了两下。
和顾问行对视的时候，苏舜华却偏了偏头，露出一个无辜又柔软的笑容。
顾问行叹口气，这毕竟是他喜欢了好久的人，他抬起手拥住苏舜华，埋首在她的颈间蹭了蹭，无声地撒了会儿娇。
苏舜华也顺着他的动作蹭了回去。
“尧英。”
“嗯！”
“尧英……”
“嗯？”
“尧英，快到午时了。”
苏舜华没有回应了，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直直地盯着顾问行好一阵，盯得对方浑身都变得僵硬，才慢悠悠地把人放开。
“总有一天……”苏舜华低低地呢喃了两声，并没有让顾问行听清。
顾问行以为她是在抱怨，很好脾气地道歉：“抱歉。”
“抱什么歉！你又没错。”苏舜华粗鲁的时候顾问行将里衣拉拢，说出的画像是承诺，“你永远都不需要和人道歉。”
顾问行好笑地揉了揉苏舜华的头发，放任她动作不太温柔地帮自己整理衣服，就算那写衣服上还带着明显的情欲过后的痕迹，穿在身上还能够感受到精液的黏腻也无所谓。
等到苏舜华帮他把腰带系好，顾问行菜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同时拉高了衣领挡住苏舜华留在他脖颈上的痕迹。
刚刚这身衣服虽然事垫在顾问行身下的，但是他弄脏的都是里衣，外袍却是看不出任何污迹，现在整理整齐，更是无人能够知道顾问行现在端方的外表下的那具身体，到底是怎样的满身痕迹，又有多么靡丽。
“我要走了。”顾问行垂眼看着苏舜华，向她辞行。
“哦。”苏舜华不太热情地回应了一声，然后拉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过来，在对方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安抚地舔了舔。
“最近……要小心。”苏舜华交代道，“该顺着那怂货的地方就顺着吧，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废物除了乱想之外也做不了什么了。”
像是完全不知道苏舜华口中的“怂货”“废物”指的是谁一样，顾问行很温柔地应了一声：“我会小心。”
苏舜华笑着捏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笑着说道：“真乖。”
顾问行看着这个透着少女稚气的笑容愣了会儿神很快又垂下目光：“娘娘记得……换条裙子。”
“嗯嗯，我知道了。”苏舜华到底是没忍住又环住顾问行的脖颈，在对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才放人离开。
把那个和顾问行同行的小太监打发走之后，红袖就一直守在殿外，她只听到了极小的两声声响，却也知道殿内发生了些什么。
见顾掌印神色如常地出来，步履正常地离开，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关系之后，红袖才疾步走到内殿拜见她家主子。
苏舜华并没有像刚刚和顾问行承诺的那样去换一条裙子，鲜红的裙摆上白色的污渍非常醒目，红袖看了一眼之后就匆匆收回了视线，低着头等待主人的吩咐。
“等会儿送来的那些东西，留两件比较合适的首饰放着就行。”苏舜华早没有了和顾问行在一起时的娇俏模样，她神色倦懒，目光冰冷，单手撑着下巴缓缓吩咐道，“摆件也只留下最醒目的两样，衣料只留一匹红色的就行。
“剩下的，有皇室标记的就融了铸成金块，没有的拿去高价变卖，最后留两成存进库房备用，其余分别到苏州、扬州、安州还有通州换做粮草棉衣，送到边关。”
红袖领命退下。这些事并不需要她亲自去做，苏舜华在每个环节都安排好了人手，她只需要把苏舜华的命令一一布置下去就好。
在另一边，顾问行强撑着走到了御花园，脚步还是忍不住踉跄起来。
苏舜华虽然并没有把那颗夜明珠塞得很深，但是到底是塞进了顾问行的身体里，随着他走的每一步，他都能感到那个东西在他的后穴中滑动。
而且，恰恰是因为苏舜华塞得不深，走路的时候顾问行还需要努力的夹紧自己的臀部，防止它掉下来。
最后顾问行终于有些承受不住，扶着一棵树开始轻轻地喘息起来，脸上也浮上了一层薄红。
这个时候，顾问行听到有人在叫他。
“顾掌印。”似乎是个在哪里听过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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