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摇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往阴蒂按压。
“不......不要.......呜!”
就像在自慰一样,但是感受截然不同。平时能控制在自己的接受范围里,而现在方景年引着她不知下一秒会怎样。方景年眼神一暗,他调到了最高档,江榆尖叫出声。
“啊啊——不可以......停下......”
方景年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往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撞,把她的娇吟都抛到脑后。
“喷出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像是给她下达命令。
“呜呜......啊......”阴蒂的酸胀感在那一刻到达顶峰,眼前白光一乍,江榆哭着喷出大量的水液,淋湿了硕大的龟头,方景年抵着那股射意才没有交代出来。
花液被堵在阴道里,江榆像是从空中坠落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方景年拿开小玩具,在她耳边问:“爽吗?”
“呜呜呜......要死了......”
他轻笑一声,“喷这么多应该是爽的。”
江榆又羞又气,手握成拳头却没什么力气似的朝他胸口捶了下。方景年吻住她的柔软的唇瓣,未尽的话语被吞没在这个吻里。
良久后,他问道:“它舒服还是我舒服?”
江榆像是还没缓过神,她懵懂地看着他,“啊?”
“我是说你更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