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亲她,灵活长舌似要将人连皮带肉吮进肚里。
项林珠嫌疼,挣扎着推他:“半天而已,晚上你不是还要过来吗,弄得像要分开很久一样。”
他抱着她:“什么半天而已,半小时我都不想分开。”
她顺了顺他的背:“你不是也要开会吗。”
他应了一声:“你下午早点儿结束,晚上约了白杨他们吃饭,人是客,让人等着不合适。”
她想,从认识起,他对白杨一直都那么随便,什么时候竟知道客气了。
但也不戳破他的心思,应了声:“知道了。”
下午她结束时还是晚了。
夜幕降临,天上零星和璀璨路灯遥相呼应,来往的人堆里有人从车窗探出头叫她名字。
她看过去,竟是符钱。
“他那边也晚了,刚出发去了饭店,我从这儿顺路,直接接你过去。”
她于是上了车,却没想到车里还有一姑娘。
“我去,怎么是你?”
那姑娘是许久不见的路之悦。
项林珠也吓一跳,看她脚上打着石膏很是诧异。
她问:“你俩什么关系?”
符钱出声:“你坐好吧,腿都折了还不安生。”
她看着符钱:“她不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
她笑了笑,又看着项林珠:“怎么哪儿都有你。”
符钱出声:“你们认识啊?”
俩人都没出声,互不搭理。
一会儿后路之悦开口怼她:“你和谭稷明说小话,害我妈关了我两个月,这笔账我可记着呢。”
符钱道:“你认识谭稷明?”
她惊喜:“你也认识?”
“太熟了,他是我投资人。”
“那天你撞了我,现在我又和你的投资人认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