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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是的,我不愿意,求你了。不要强迫我。”
现在知道他们家的人没有三观可言。什么道义上的指摘对他们来说都没有用,只能哀求。
“我不好吗?你是不是讨厌我?”他松开我。
我赶紧爬起来。用哆嗦的手穿衣服。胸罩和T恤已经阵亡。只能真空穿冲锋衣裤。最近可能是做多了。胸又大了很多。刚刚被他玩硬的乳头敏感的顶在抓绒内衬上。从外面都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凸起。
“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熟悉。我心里接受不了。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和刚刚见面两次的人做的”我看着地上散落的胸罩内衣碎片。气恨的扔进火堆。
他站起来。庇护所的空间太矮,只能微微勾着头,才不至于撞到房顶。给火塘再加几块木材。拨弄几下。火旺旺的烧起来。他从衣兜中掏出烟盒,弹出一颗,咬在齿间。从火堆里捡一根柴火点燃,深吸一口,含一会,慢慢吐出来。
“好,我等你。等你能接受我。”半晌,他舔一舔干裂的嘴唇说。
不是,这什么意思?
他把烟咬在牙上,开始穿衣服。
军T恤,作训裤,军靴。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靠着我坐下,伸臂揽住我。
我退开。被他捏着脖子抓过去。
“我给你时间熟悉我。但不是给你机会拒绝我。你再这样抗拒。我就用强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忍气吞声。
他把手机掏出来。低温环境下。手机跑电非常快。我的手机早就没电了。他的也理所当然没电了。
他又在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追踪器打开。
空气安静下来。火堆时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烟雾从屋顶的小天窗飘出去。火光映着他的侧脸。
他不是时下流行的花样美男的长相,眉目坚毅冷峭,常年的军旅生涯打磨出他的钢筋铁骨。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刀。笑起来却又很暖。
“好看吗?”
“!”
“虽然我很喜欢你看我。但是现在我好不容易才平复。你又给我看到硬起来了。”他把烟夹在指间,吸一口。咬着下唇笑我。
我!我这看到漂亮男人就转不开眼的病还能不能好了!
沮丧.
我赶忙转移话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回到家。仁青副队长告诉我....说你....咳....”他顿一下:“你去送老二了。我开车去找你。你不在。我们家的马蹄铁有标志,蹄痕到哨卡前面,转向上山,后被冰雹破坏。”
“你这蠢丫头,居然选择走了最危险的路。”他恨铁不成钢的瞪我一眼:“然后我看到砍断的小树,快要隐没在积雪下的新削的木屑,拆下的消毒酒精的包装。往断崖方向走了一段看见你扔下的木杖。所以,你去断崖干什么?”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我,我看见一头藏羚羊往山上跑过去。好奇,所以追上去看。”
他用一种你当我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这里没有藏羚羊。只有岩羊。”
“哦,我不知道。可能是岩羊吧。我不认识。”总之就是不认账就好了。
他把烟深深的吸到尾。从他鼻子嘴巴里一起喷出来出来。脑袋浓烟滚滚像一个大烟囱。
“你是想绕过路卡。为什么要绕过路卡?”他看着我说:“你想追去找老二。”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他这个特种兵是侦察兵吧?
“你怎么知道我去断崖了,这是最不可能的路。”我很不解。
“确实是一条作死的路。”
“那你还去?穿这么少衣服,万一我没有上断崖。你冻死了怎么办?”这是我最不理解的。
“在不知道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的时候,先做最坏的打算。把最危险的情况排除掉,再论其他。”
“冰天雪地的,我就算没有去断崖,也可能冻死。”
“你送老二停留的地方。有这件藏袍勾落在地上的貂毛。你削木杖的时树枝上也留下了丝线。所以,你有足以御寒的装备。”
我想到一个可能,脸一下子通红:“那你还看见......”
他欺过身,鼻尖几乎碰到我:“对,我还看见,野花上有你和老二的头发。扔在地上的卫生纸,很腥。”
我羞愧到无地自容。他还继续在说。
“还有,地上的脚印,你和老二面对面站过。地上有草茎折断,那种草的汁液现在还粘在你膝盖上。所以你为什么要跪老二?或者说,你跪在老二的面前做什么?”他玩味的看着我:“给老二口交。”
我木然的望天。既没有地缝可以钻,又不能原地去逝。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他说话?因为雪还没有停。我不能出去送死。我默默分析。
“倒伏的草和老二的身高差不多。所以,老二躺着,骑乘体位。啧啧,你对老二真是热情。”云丹咬牙切齿:“安安,不患寡而患不均
', ' ')('。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这家人的三观崩塌的稀碎!
我忍无可忍吼:“是!我人尽可夫!可是你们呢!你们怎么对得起阿洛。你们是他的亲人!明知道我是阿洛的女朋友!和楚臣睡了。你的反应是来分一杯羹?!你们一家人什么三观?”说完也觉得自己无聊。阿洛都说过了,父母死的早。他们都是大哥带大的。说不定这就是他这个大哥教的。
“老二没有跟你说清楚吗?”他脸色奇怪。
“什么?”
这时候庇护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应声倒地。随即几个荷枪实弹特种兵探出头来。
“哈哈,老大,我就说红外探测器显示一男一女在里面嘛。木头非说你有危险。要踢门....
不不。老大。他瞎说!我说老大解救了受灾群众的。是鱼儿是你有危险,必须踢门....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老大哪有解救受灾群主,明明就是在泡受灾群众!”
“开红外探测器?!”云丹气笑了。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出去:“什么受灾群众!这是你们嫂子!”
拉起我:“走吧。先回家。我慢慢和你说。”
一架武直10静静停在不远处。
我怕不是个憨憨!
他明明有办法可以十分钟内招来救援。这个变态为了睡弟妹,居然让自己在雪地里冻个半死!这苦肉计使的也是很拼了。
回到城堡天色将黑。高原的天气就是这样神奇。这个时候天又晴朗了。
院子里烤羊已经快熟。
我回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特战队的洛桑和丹增从小就跟着云丹的。治保联防队里他们的小伙伴都来了。
等烤羊熟的时候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锅庄。
阿妮跑过来:“安安,来跳舞。”又对着云丹说:“安安跳舞可美了。上次把圣子都迷住了。一晚上都围着她转。你如果看到安安跳舞也会爱上他的。”
云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哦。很美啊!跳舞给楚臣看,让他迷上你的?来,跳一下也来迷一下我啊。”
“我今天太累了。不能动了。下次跳吧。”我尴尬的笑。
“多累?被楚臣累到的吧?”
“还有你。”救活一个冻的半死不活的人不累啊?!
“对,还有我。辛苦你了。”他笑着转身进屋。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觉得你话里有话!
小队里直升机驾驶员张峰和副队长王磊是汉族人。我想着云丹这性格颇有点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势头。如果这边有什么异动。要个他们的电话以后说不定有用。于是过去打招呼。
“张哥,王队,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嫂子好。不用客气。我们本来就是出来救援受灾群众的。正好看到老大的求救信号。还真巧。”王磊比较健谈。
“今天因为我的事情,你们不会被处分吧?那我就太内疚了。”
“不会,嫂子。你想多了。我们本来就是执行任务。你也确实是被困群众。这不是假公济私哈。”
“你们把直升机停过来也不会违规吗?我还以为你们在哪里起降都是有规定的呢。”
“是有规定的啊!这一片益西乡就是救助站点啊!我们救出来的群众都安置在乡卫生院里呢。”
“你们经常会到这里来吗?”
“当然。常来。德清阿妈烤的羊可好吃了!”
“呃........不是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吗?可以吃吃喝喝?”
“战友家里请吃饭,不算。革命先辈们还不拒绝群众塞进怀里的白水煮鸡蛋呢。”
倒是很有道理!
“内个,我和云丹是相亲认识的,对他不够了解。能问问你们,他的喜好吗?”
“偶尔抽口烟。其他就没什么了。”
“不喝酒吗?”
“我们老大是单兵王啊!不喝酒。”
“喝酒和单兵有上面关系吗?”
“喝酒破坏神经系统啊。影响判断力和手的稳定性。对普通人没什么影响。兵王可都是毫厘之争!”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就是你这样的喽。反正这么多年就你一个。”
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我忽略了。
“要不你留个微信号给我。我回头加上.......”我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赶紧切入正题。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楚臣手拿着一杯酒走到我旁边。手肘搁在我肩头像拄着一根柱子。
我赶紧躲一下。我去!因为楚臣的高调,庄园里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我跟他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再饶上云丹。别人不知道把我当成什么淫娃荡妇呢!
“嫂子问你喜欢什么。肯定要给你送礼物呢。老大好幸福啊!”
“不是!”我这套话的技能点没点啊!
', ' ')('“想问什么?直接问我。”他痞痞的笑着。把手里的酒塞我手里。凑近我的耳边说。
“.......!!”我脑袋充血。吨吨吨就把他递给我的酒喝下去了。把杯子还到他手里:“咳咳.....好喝。”
“好喝就再来一杯。”他笑盈盈的回头再斟满一杯递给我。
我只好接过来吨吨吨再喝下去。好在这酒度数低。要不非得给他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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