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她并不像外表那样温婉、无害,她是个有着自己想法、心思玲珑的女人。
只是,这并不妨碍我宠她、爱她。
爱与不爱,从来不需要理由。
那年在琴房截下了她的玫瑰和她,便判定了我的无可救赎。
等她长大,看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就像她的名字,宁静而致远,那段岁月,有相濡以沫的意味。
她画得一手好画。
夏天她随我到波兰和法国听肖邦的夜曲,冬季我陪她去意大利寻找达芬奇的足迹。
只要有彼此,漂泊一生又何妨,过去的承诺,今夜想来未免有些好笑。
那个夜里,在酒店看到她和弘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只想亲手杀了她。
可惜,终究没有。
下不了手。
不是没有想过取弘的命,死去的父母却在看着我。
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便把他送进疯人院。
只是,对她,自始至终,我都下不了手。
她在等我原谅,而我,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岁月在这中间耗尽。
直至,传来她与沈氏少东热恋甚至即将订婚的消息。
她在逼我,聪明的女人。不过这做法,却欠缺高明。
我派人找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来奉陪这一场游戏。
给那个女人穿原本为她设计的晚装,看她眼底眉梢的滋味。
然而,自六年前便一直被掌控在手中的命运却在这时脱了轨。
我遇上的这个人,这个被我买来的姑娘,从来不在我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