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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的手关节被三个弟弟玩错位了。好在邵独昌眼睛尖,察觉到这二主人的不对劲,连忙带去检查治疗。
白树堂得知后赶到医院,邵独昌从角落拉了把椅子,用布擦干净给白树堂坐下。
“怎么样了?”白树堂问一旁的邵独昌。邵独昌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白苍,叹了口气:“关节错位,恢复需要一段时间。”“没断住什么院?”白树堂似笑非笑道。“对不起……”白苍没料到白树堂会这么说,抬头看向他,本因为他到来的好心情变得有些沮丧。“二少爷也很辛苦。”邵独昌也没想到白树堂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忙插足为白苍辩解。“呵。”白树堂冷笑,没再作声。
“伤者的家属来了吗?”医生敲了敲门,随即走进来,表情严肃。
“有何贵干?”白树堂颇具气势地站起身,实际有些不耐烦。
大夫见要找的人在,连忙问:“您是白苍先生的?”
“哥哥。”
“我给白苍先生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您不会不知情吧?”这位医生面容苍老,已是上了一定年纪,本着坚持多年的职业操守,自是不肯对病人的伤装作视而不见。
家暴?虐待?若是在做违法伤人的事,他便无法置之不理。那青年身上的伤,骇人至极,不知施虐者是谁,竟如此残暴。
“家有家规,大夫您少问的好。”白树堂看似和气,实则弯眸中早已透露出几分敌意。
“家规?如此残酷,连人情也没有。”
“与你何干?”
“行了哥哥。”白苍弱弱的声音传来,“大夫……您别管了。”
“莫非他们威胁你?”镜片后的双眼微眯,极不信任地盯着白苍和白树堂。
“是我不好在先,打了人。”白苍找理由开脱,朝大夫摆摆手。“我们平时都很疼爱他的。”白树堂也一笑,走到白苍身边爱抚地搂过他,弯下腰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您不用如此操心。”“是的,您请回吧。”邵独昌担心白树堂会被惹怒,赶紧打个手势示意医生离开。大夫微怔,见此场景想开口又不知说什么。
伤者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继续下去。
“唉。”老者叹息摇头,带着不甘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病房。
“你还挺懂事的嘛。”白树堂目送医生离开,满意地搂住了白苍,手探进被子里摸索。“不是……嗯……”白苍轻轻摇晃着,时发出几声喘息。
其实医生进来时,他是很欣喜的。他何尝不想有人来救他,把他带离这个家,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生活。
可是他不能。
记得两年前第一次逃跑,也是唯一一次逃跑,他被抓了回来,接受惩罚。他们将他的脸淹进水中,用粗硬的水管一边抽插他下体一边灌肠,直到他闷得缺氧昏过去。醒来嘴里还塞满虫子,用透明胶封住,在被轮奸数小时后才解开胶带进行清洗,期间亦昏厥多次。接连几天都是如此,甚至还把他关进黑房里挨数不清的鞭子,奄奄一息时拉着他强迫做爱,伤口多次撕裂,床单上全是血。
从那以后,他不敢再逃,万一被抓回,只有死路一条。
而如今,他渐渐也没再想要逃——其一是害怕,其二是他离不开白树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只要白树堂在身边,就很温暖很安宁。
“想做么?”看这弟弟双颊羞红的模样,禁不住又一番调戏。白苍一动不动,小心伏在白树堂怀中,喃喃:“哥……”
“嗯?”白树堂觉得好笑,“撒娇呢?”“不、不是。”白苍一下慌了,抬起头看见白树堂那双深沉好看的眼睛,“我……”“独昌,出去。”白树堂心领神会,淡淡一瞥,冷漠地赶走了邵独昌,“说吧。”
“不……抱抱我就好……”痛苦的回忆令青年身心疲惫。
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个家,处处在针对他。
“累了?”白树堂语气缓和了些,抱紧怀中的白苍,疼爱地摸着他的头。
白苍头枕在白树堂肩上,苦笑。
“现在不锁你了,也同意送你去上学,每天都给你饭吃,你还想要什么?”
“你觉得呢?”白苍对白树堂的明知故问有些怨怒,身体不住颤抖。
“怎样都是因为爱你。”白树堂拨开白苍垂至眼前的碎发,吻上白净的脸颊,“你逃不掉的,只有乖乖忍受。”
一句话,如梦魇般缠住了白苍。
挥之不去。
他确实逃不掉,因为有逃跑的前例,再加上上次自己“失踪”,现在全家上下对他的行踪高度监视。
只有忍受了。
“呃!”忽然一下刺激,白苍反应过来白树堂正在用手指爱抚他。
“停下……”他下意识抗拒,却情不自禁贴近了白树堂。
“说心里话。”白树堂笑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白苍摇头,虽然他现在确实被白树堂撩拨得有些难受。
“我想休息。”他说这句话的声音
', ' ')('十分微弱,仿佛这是一句禁忌。
“行。”白树堂抽出了手指。
他竟破天荒地同意了。
“那就好好休息吧。”男人为青年盖上被子,在青年额上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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