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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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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中强烈的寒意对他的高烧状况没有任何帮助,正相反,褚玉感觉自己像一把被浇湿的柴火,却在alpha天然的威压下被迫点燃起来,头脑几乎被炙烤殆尽,连脖颈都痛得难以抬起。

柳渡将换敷的湿毛巾搭在床头桌边,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我先出去,有事一定要叫我。”

褚玉因高热而泛起殷红的嘴唇开合着,稀薄的空气迫使他眼尾涨红、喘息不止,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但柳渡能做到最有效的帮助,就是作为信息素源头离褚玉远些。

褚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柳渡离开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现在这纯白色的房间中便只能听到他自己极其沉重的呼吸声了。

时间因不可查而变得缓慢起来,降温用的湿毛巾都已冷了下去,不知又过了多久,褚玉颤抖着摸摸自己的额头,毛巾的湿意与他的汗液混在一起,连乱糟糟的发丝都狼狈地粘在额前。

好痒。

或许……他应该去试试冲个热水澡。

褚玉昏沉地想着,勉力推开裹得太过紧实的被子,头晕目眩地勉强坐起。

汗如雨下,单薄的衣服被彻底汗湿,褚玉隐约感觉哪里不对,有什么远超过“发烧”的状况在发生。可他缺氧的大脑甚至不允许他继续思考,只能先咬着牙摸到床沿,试图站起。

空气太稀薄,只是一个缓慢的动作,便已经耗尽了他肺泡中攒下的氧气,他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喘息起来。

褚玉低头看向发软的双腿,腿间的性器竟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后知后觉,腿心也传来粘腻的湿意。

自厌与罪恶感一同涌来,褚玉骤然眼圈一红,可眼泪被高热蒸干,连哭都哭不出。

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起欲望?他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褚玉勉强站起身,想立刻冲进浴室用冷水将半硬的性器冲下去。可心中一悸便缺氧缺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趔趄着撞到床头桌角。

床头桌的高度与褚玉的耻骨齐平,被突然地硬生生一撞,经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茎便抖了抖,痉挛着射了出来。

褚玉痛苦地呻吟一声,随后立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生怕被柳渡听到他的声音。可身体还是瞬间脱力,只能勉强靠在桌角上给自己个支点。

内裤肯定被彻底弄脏了,不仅仅是精液,后面的花穴也挛缩着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一抽一抽的搐缩。

褚玉咬自己咬地更狠了些,鼻尖吸了吸,欲哭无泪。

……好难受。

花穴抽搐着,很不满足似的,坚硬而冰凉的桌角戳在屁股上,褚玉鬼使神差地垫了垫脚尖,勉强坐上桌角,挺直了腰。

“呜……!”

冷硬的桌角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路蹭到花穴,顶开了大阴唇,小阴唇被死死碾着,微微充血肿胀,挛缩着泌出蜜水。

快感的浪潮冲刷着大脑,实在弄得狠了,眼珠中终于被逼出蒙蒙雾气。褚玉艰难的想要喘息,手侧也被咬出了湿淋淋的牙印,好痛,可一旦不堵好嘴巴就会有呻吟声泄出。

褚玉的嘴唇抖着,觉得自己畸形的器官和欲望好恶心,可锥心蚀骨的痒意从水润的花穴攀上脊椎,快感和自恨感纠缠着一起水涨船高,恶心却还是得不到不满足。褚玉只能勉力又慢慢往前蹭了蹭,生硬的桌角无情碾过小阴唇顶端那枚蜜豆般的阴蒂。

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瞬间猛烈地涌出,整口花穴都剧烈地痉挛起来,滚烫的穴肉激烈地绞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快感蜂拥而至,褚玉如溺水的泅人喘不上气,却还是极力咬住手试图堵住喉咙中的尖叫,可声音还是难免从唇边满溢而出:

“哈……啊……”

褚玉耳鸣目眩,哆嗦着抽了口气,眼泪都扑簌簌掉了下来。

原来……那么舒服……

褚玉无师自通地蹭弄起桌角来,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平庸软弱的乖学生会像这样,浪荡地张开双腿,用坚硬的桌角自渎。

他垂着眼睫,睫毛被泪水沾湿成簇,时不时随着动作颤动,生疏而小心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臀,任桌角隔着裤子顶弄碾压他颤抖的湿淋淋的花穴,逼出更多的汁水,内裤被霪液浸得近乎透明,连桌角上都留下了暧昧的水痕。褚玉的脸色病态的红着,如同第一次陷入发情期的猫崽。

褚玉被溺于欲望之中,情热让他原本的体温烧得更加滚烫,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什么变化。

直到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角磨得充血肿胀,花穴不知第多少次泄出淫水,一阵莫名的痛感破土而出,让他的脖颈与小腹发热发烫,空虚的欲望也随之涨潮。

褚玉的头脑已经烧成浆糊,只能顺从着欲望挺动腰臀蹭弄桌角,浑然不觉周身的异状,直到房门口传来清脆的咔哒声。

然后,他下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起,那只手强迫着他拧过脸——

柳渡耳骨上闪闪的银饰落进褚玉眼中。

柳渡死咬着牙,强撑着在这副场面下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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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正踮着脚尖、几乎脚不着地,很勉强地骑在桌角上,放荡又纯情地前后摇晃着他窄瘦的腰和圆润的臀瓣,胯下湿成一片,蹭得桌角也留下大片水渍。那张漂亮的小脸绯红,哭得楚楚可怜,唇齿间还泄出好些含含糊糊的哼唧与呻吟声,淫乱得难以启齿。

那双眼睛对上他时,里面还是不加掩饰的迷离与欲念,甚至连聚焦都做不到,涣散在淫欲里。

褚玉沉浸在欲望中,甚至没有顾及到他的出现。而此刻,被欲望磨得迟钝的褚玉终于在他掌中惶恐地清醒了些许。褚玉的瞳孔在看清他的一瞬间剧烈收缩,身体震悚如筛糠,连同那张刚刚还吟哦不断的嘴也什么话也再吐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坏了。

而柳渡甚至无暇苛责这家伙的淫乱。

他闭上眼,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不是beta。你只是先前没有分化?”

……先前?

褚玉不解地睁大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

房间里四处弥漫着潮热气息,本该充斥房间的暧昧气味却被另一种味道掩盖——

柳渡的鼻尖萦绕着初春融雪的气息。这股干净而新鲜的气味甚至突破了卧室的门槛,不自知地肆意弥漫在整个九号房间,与柳渡的信息素交融成一团。

是oga的信息素。

这个在他的信息素包围下催化而生的oga,理应与他有着很高的匹配度。所以基因愈发积极地作祟,剧烈勾动着柳渡的欲念,煽动着alpha找上门来,去交媾、去占有、去标记这个不知羞耻地在发情的家伙。

褚玉惊恐地看着柳渡愈来愈阴沉的脸色。柳渡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像是压抑着暴怒: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的时候分化了,是吗?”

褚玉害怕地瑟缩着,可腿心却因为柳渡压抑的声音瞬间湿了。

褚玉窘迫极了。那只掰着他下颌的手却如同一只冰凉的蛇,轻轻松开他的下颌,随后顺着他的脖颈揉捏向颈后。

从未有过的酸麻感触传进褚玉发热迟钝的大脑,在被摸到的瞬间,花穴再次不争气地黏糊糊流出水来。

……那里长出了腺体。

他甚至一无所觉。死掉的味觉与嗅觉惹来了大麻烦,让他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高热。褚玉艰难地咽咽唾沫,拢住不断流水的腿心,声音颤颤,语无伦次:

“我,对不起……我分化了吗?我现在……”

“你现在是个oga。”

柳渡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得极其辛苦,

“一个初次发情的oga。”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笨得要死。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可哪会这么简单?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被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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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原本就烧得发懵的头脑更晕了,眼看着柳渡阴云密布的神情,心底一颤,害怕地小声唤着:

“……柳渡?”

柳渡现在闻起来好酸,像是颗饱胀的柠檬。

柳渡欺身压下,双手捧住他滚烫而柔软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你确定吗?现在反悔去换抑制剂还来得及。”

柳渡凑近,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褚玉终于再次隐约闻到了针叶林的苦涩气味,可柠檬的酸味也翻涌着,褚玉被呛得眯了眯眼。

柳渡的脑袋凑得很近,发丝垂下来,蹭得褚玉好痒。他的呼吸相当紊乱,潮热又湿重,眼睛却目不转睛地凝着褚玉,黑而晶亮,像是要将褚玉吞噬殆尽。

褚玉迟钝地后知后觉。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就可以,但问题是现在渴望交合的不仅是他。

还有因他而愈发失态的柳渡。

貌似不应该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爱。褚玉艰难地想。可柳渡对他很好,还允许他舔咬,也不嫌弃他畸形的身体。

性欲又与食欲有什么大的差别呢?柳渡甚至愿意被他捕食,那他也该回报以同等的信任。

他愿意也被柳渡“吃掉”。

于是褚玉勉力抬起头,将脑袋从柳渡掌心挣脱出来,柳渡怔愣片刻,以为褚玉是要选择反悔,便咬着槽牙打算起身。

可褚玉伸手揽住了柳渡的脖颈,脸颊红得滴血,轻轻从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依然是薄荷爆珠的气味。

褚玉抿了抿嘴唇,认真吃掉那点清凉的气味,然后颤抖着逼自己说出害羞的话:

“我确定的,不要走……我,我需要你,请标记我。”

褚玉能感觉到柳渡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柳渡捧住他的脸强吻上嘴唇,他不得不扬起头承受柳渡的侵入。

褚玉以为自己可以习惯这一切,他喜欢薄荷爆珠般的味道。可这次的柳渡远比上次情绪激烈,褚玉笨拙地想要迎合,却被暴烈的侵略汲取了全部的空气。

柳渡强硬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褚玉憋得眼尾嫣红,试图推开柳渡,却反倒被箍得更紧。

直到柳渡尝到唇缝间咸涩的眼泪,才堪堪松口,两人唇间牵起暧昧的银丝,褚玉实在被憋得头晕目眩、脸颊绯红,委屈得直流眼泪,显得旖旎而狼狈。

“……抱歉。”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红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可动作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他一路向下吻着,如同野兽般亲吻啃咬着褚玉的脖颈,引起褚玉一阵吃痛的颤声闷哼。

柳渡在眼前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红痕,然后咬扯掉褚玉领口的扣子。

褚玉的衬衫被褪开,半遮半掩着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躯体再度展露在柳渡眼前。

褚玉羞得厉害,撇开脑袋不敢直视,可柳渡却伸出手,用手掌虎口托住褚玉微微发育的奶包。好软。滚烫的唇瓣轻轻印上褚玉柔软的胸口,触感温热柔嫩。

……早就想这么干了。

从褚玉当着他的面揉胸自慰开始,他便开始好奇,这里还能让褚玉发出多少哼哼唧唧的可爱声音?

但褚玉的脸色爆红,似乎羞得不愿再发出一点点声音,食指指节死死咬在唇间。

柳渡不急,刚刚缠绵的亲吻已经让他好了许多,褚玉的信息素也如本人般半融成水,让他得以喘息,有精力去探寻他想探寻的一切。

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易地拢住那对羊脂般白皙的小乳包,柔软的乳包在他掌心中依顺地被揉弄成各种形状,用力握住便会可怜地从他指缝中软软溢出。

褚玉有意识到自己在随着揉捏而颤抖吗?柳渡不清楚,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眼神迷离的样子很有趣。掌下的身体足够敏感,褚玉内陷的乳头在他囫囵的揉捏中颤颤立起,瑟瑟颤抖的乳尖泛着干净的粉,柳渡俯首含上其中一粒。

“不,不要……唔……!”

褚玉终于慌乱地叫出声,伸手推拒柳渡,可柳渡的口腔潮湿炙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过娇嫩的乳晕,最后抵在乳尖上钻磨,逼得褚玉喘息着挣扎起来:

“唔嗯……别,别磨……”

可柳渡还不肯罢休,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的手指也揉搓上战栗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抠掐捻动,催动褚玉发出更多羞涩的声音。

褚玉被欺负得眼泪涟涟,边挣扎边呜咽着央求:

“好痛,呜……不要弄了……求你……”

痛么?痛也不会反抗,乳尖甚至挺得更翘了,像是邀请他采撷一般。

好笨。

柳渡恶趣味地用牙齿叼住挺立的乳尖,施力在齿间切磨,褚玉立刻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哭泣着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连腰腹都轻微抽搐起来。

褚玉被玩弄得快喘不上气,柳渡才松口,被折磨了太久的可怜乳尖泛着水色,红肿无比,连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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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地挺翘着。

褚玉哭得愈发委屈,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粉色。柳渡掐弄着褚玉的腰腹,肆意点火,嘴里却故意道:

“好了,不欺负你。那你想怎样?直入正题?”

褚玉的脸烧得更红了,柳渡怀疑他在被发情热烧傻之前,会先因为害羞烧晕自己。

柳渡只是想戏弄他,看他说不出话的慌乱表情,却不想褚玉赧然地抿了抿唇,然后羞耻且认真地闷闷“嗯”了一声。

柳渡愕然,深吸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直接捅进去将他弄哭的欲望。

褚玉看着柳渡脸色一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连忙把嘴巴闭得更紧了,连眼泪都收了起来。果不其然,柳渡咬着牙挤出一个“好”,然后生硬地一把扯下褚玉的裤子。

褚玉的内裤早在磨桌角时就湿透了。

好脏。褚玉羞得捂住脸,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柳渡顶开双腿,不许他逃避,褚玉只得慌张地结结巴巴:

“好脏的,我,我……我自己脱……”

柳渡默许了,褚玉羞耻得身子都泛起粉红,难为情地在柳渡的视奸下将内裤褪去,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畸形下体,肿胀的小批湿漉漉地与内裤牵出一道淫水构成的银丝,羞得他欲死。

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柳渡的挑逗下早已又挺立起来,花穴更是靠磨桌角就磨得水淋淋一片,大阴唇像个湿乎乎的馒头,堪堪含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一定淫乱极了。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褚玉无所适从,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丝毫不敢接触柳渡打量的目光,彻底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只嗫嚅着:

“……很恶心,不要看。”

柳渡没有再刻意戏弄他,俯身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针叶林的味道尽量轻柔地包裹住瑟缩的oga,安抚着oga颤抖的身体:

“你只是发情了而已。”

褚玉摇摇头,支吾的声音有些哽咽,怕是又哭了,柳渡暗暗叹口气,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柳渡隐约能感觉到褚玉喜欢接吻,大概他的唇舌对褚玉来说尝起来额外不同。

而柳渡不介意饲喂他。

褚玉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眼睛果不其然又哭湿了,睫毛颤颤地仰头去蹭他的嘴唇,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

柳渡趁着他的情绪平静了些,得空伸手去抚他湿漉漉的下体。

用两指拨开双性人微微拢起的大阴唇,整个未经人事的花穴都向他绽开。他按住顶端那颗被磨得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蒂,覆着薄茧的指尖缓慢到残忍地揉捏按碾。

褚玉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柳渡能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肉紧绷而轻颤。又有爱液从被磨得红肿的小阴唇中渗出,将整个阴唇都濡湿得更加彻底,柳渡能想象到那朵小小的肉花在灯光下透出暧昧晶亮的样子。

柔软肿胀的阴蒂被柳渡揉得发硬,柳渡揉搓着施加力道,一掐,褚玉的花穴便战栗着吐出一股阴精,彻底弄湿了柳渡的掌心。

“唔啊……”

褚玉支吾着承受了疼痛,又习惯性地去咬自己的手堵住呻吟,柳渡另一只手却捉住了他的手腕:“叫出来。”

褚玉慌张地摇摇头,柳渡便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在怀里。褚玉的阴茎搁着裤子蹭着柳渡的,烫得他颤抖一阵,下颌则落在柳渡肩窝里,低头就能舔到柳渡的锁骨:

“那就咬我。你手都咬出血了,没发现吗?”

褚玉有些迟钝地看向双手,才发现自己咬得极重,血点斑斑。他尝不出味道,也就没及时发觉血液渗出时的锈味。

褚玉还脸颊红透地呆怔着,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咕啾的闷闷水声,下体立即传来一阵饱实的快感,催得他含糊地叫了出来:

“啊……嗯……”

柳渡将一截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内。

褚玉的阴道极窄,仅仅戳进去一个指节便觉得阻塞,炙热的软肉密匝匝裹住了手指,无论是推入还是抽出都极其困难。

太色了。

但这么温水煮青蛙不是办法,柳渡忍得已经极其辛苦,于是安慰似地又亲了褚玉一下,随后施力将食指推了许多进去。

“呜……啊……!”

褚玉短促地哭叫一声,胡乱在他肩窝里蹭着。

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张略显柔韧的薄膜,柳渡轻轻曲起指节一刮,褚玉便软了腰身,战栗求饶。

柳渡深吸口气。

人该为自己做出的一切决定负责。事到如今也分明没有反悔的可能,可柳渡在意识到触及处女膜的一瞬心跳空了一拍,硬得快炸了,还是强撑着给了褚玉最后一次机会:

“褚玉,你想清楚,要和我做吗?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

在他肩上乱蹭的oga哼唧着,不敢看他,褚玉的味觉和嗅觉失灵,似乎是一种代偿,触觉便比常人灵敏,只是一根指头就把他的声音都摸软摸化了,软软透着情欲:

“……嗯,要做的,要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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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渡彻底不忍了,强硬地塞进第二第三根,很勉强地在紧窄的甬道里撑开些许空间,略深处的软肉显然很不适应被侵入,黏湿柔韧地收紧,死死缠住手指,却又被四处按揉的手指摸得直出水,柔软多汁的触感让柳渡呼吸一窒,抽出时都还在咕啾咕啾地响着水声。

“柳渡……额嗯……”

褚玉随着动作缠绵地唤他的名字,柳渡听得心痒,低低喘息,直到那口小穴能纳入四根手指,他才声音沙哑地叫褚玉:

“帮我解下腰带,可以吗?”

褚玉被手指玩弄得气喘吁吁,红着脸点点头,学院的制服他平时也会穿,但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去解腰带扣。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动作如此生疏,好不容易才解开,又被柳渡胯下那团吓了一跳。

为什么能……这么大?

柳渡又哄他帮忙脱下内裤,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褚玉埋着头,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颤颤地向下扯裤腰,那根比自己大出一倍的家伙立刻蹭着他的手背弹了出来,和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

褚玉红润迷离的脸色瞬间吓得白了不少,登时后悔了,扭着腰要逃:

“这个……不行的……绝对不行……”

褚玉这副模样让柳渡更硬了。

柳渡吐出一口浊气,近乎诱哄道:

“就试一试,相信我,可以吗?”

褚玉惊恐地看向柳渡,眼泪扑簌簌地掉,他是想过要信任柳渡的,毕竟柳渡甚至信任地允许他咬脖颈,可是,可是这个……

褚玉哽咽着试图讨价还价:“那、那只试一试。”

柳渡从善如流:“好。那你要不先摸一摸它?没有那么可怕的。”

褚玉抽吸着鼻子,乖顺而别扭地去摸,柳渡那孽根长而粗壮,筋脉血管偾张,滚烫无比,泛着深红的颜色,显然隐忍得很辛苦了。

白皙软热的手握在他深红泛紫的阴茎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柳渡呼吸深重,掐着褚玉腰身的手都不由得收紧,那根家伙也涨得更厉害了些。

而褚玉欲哭无泪,摸完分明感觉更不行了。

可都已经答应了试一试,甚至来不及反悔,只能咬着嘴唇去搂柳渡的脖颈寻求安慰。

箭在弦上,柳渡伸手打开了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从中抽出一枚保险套。

第一次从这个房间醒来,四处探索时发现这玩意还觉得奇怪,心想到底谁会在陌生环境下还惦记这种事,从没料到自己会有急色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他用犬齿撕开,飞快套了上去,终于将粗硬的肉棍抵在褚玉湿漉漉的腿心。

满溢的滑腻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柳渡施力,巨大的龟头便咕啾滑入花穴中,将扩张过些许的阴道口撑得极圆。

褚玉吃痛,惊呼出声,躯体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声音都被捅得颤颤:

“呜……不要了,不要试了……”

柔韧滚烫的穴肉含吸着柳渡的顶端,里外简直冰火两重天,柳渡粗喘,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美妙的触感。

捅在腿心的那根热棍不仅没有像说好的那样试一试就出来,反而缓慢地向褚玉体内碾着,痛感猛烈地传向四肢百骸,褚玉脚趾蜷起,痛得战栗不已:

“啊啊…有点……痛……柳渡,求你……呃!”

连疼痛的呼求都被捅碎,褚玉又疼又委屈,艰难地喘息,柳渡却暂停住了向褚玉体内征伐的动作,垂首亲了亲褚玉的嘴角,像是某种事前安抚,然后忽然向内一顶——

“啊……!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呃啊……!”

褚玉语无伦次地尖叫出声,拼命讨饶,拧着腰臀向外挣扎,却被柳渡握住腰按了回去,死死禁锢在他的阴茎上。

殷红的血顺着柱身从小穴中流了出来,被褚玉泛滥的汁水稀释成黏腻的淡红色。

处女膜被彻底捅穿,他为褚玉开苞了。

这个认知强烈满足了柳渡莫名的占有欲,柳渡低低喘息着,哄似地去亲吻褚玉,褚玉哭得很凶,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说什么也不愿再让他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亲,边哭边忿忿地伸手去挡他的脸。

柳渡的唇只能贴到褚玉的手掌,于是边幽深地凝着褚玉的眼睛,把他盯得发抖,边伸出舌尖,故意地舔舐他的掌心。

褚玉泪流得更凶了,可柳渡能感觉到,他的花穴中分明又绞出一股蜜水,湿热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对不起,我会让你重新舒服起来的,好吗?”

柳渡轻轻咬了咬褚玉颤抖的指尖。

十指连心,褚玉惊惶地收回酥麻的手指。

柳渡话里哄着,可分明没有一点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意思。褚玉忿忿,红着脸把头埋进他肩头,没力气似地啃了一下,连牙印都没留住,像是小猫挠痒一般,身下却是又喷水了。

嘴也硬不起来,芯里更是软得出水,也太好欺负了些。

褚玉挣扎得轻了些,柳渡如愿顺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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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内凿去,褚玉到底不是女性,阴道发育得浅窄,他插入三分之二后,便抵上一个额外柔韧滚烫的小口,几乎无法再进入了。

柳渡适时停住,给褚玉时间适应。

被顶到极致的褚玉痛得连大腿都抽搐着,哭得快要脱水,痛感远比快感多得多,不明白为什么oga会天生渴求这种遭遇,柳渡的阴茎形状在他小腹上突起着,感觉肚子都快撑破了。

他这辈子都不要做了,他宁愿直接饿死在房间里,也不要再遭受这种从下半身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感了!

“呜……!”

褚玉正抽抽搭搭地哭着,忽然遏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发现柳渡虽然不再动他那孽根,却又埋头揉起眼前鼓胀的奶包,原本十分白嫩的乳包上还留着刚刚柳渡留下的指印,乳尖也还没能内陷回去,便又被柳渡叼住嘬吮起来。

“不要……不要咬……嗯……”

柳渡比褚玉高出许多,这样俯首咬住,小小的乳房都被他向上扯得变形,柳渡实在被扯疼,只能勉力挺直了身体,手捧着乳包让柳渡咬,勉强减轻些疼痛。

可他一坐直,摆弄腰臀,身下花穴吞吃阴茎的角度就变了变,不知是戳到了哪里,一阵电流似的刺激从腿心攀上脊柱,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窄小的肉穴忽然莫名绞动着喷出汁水,柳渡有所感知,吐出被他咬得颤颤的乳尖,抬眼去看褚玉的脸,后者被忽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小口小口喘着气,殷红的舌尖藏在贝齿间若隐若现,还呆呆维持着捧着乳包的动作,面上全是迷茫与局促。

褚玉不安,下意识夹了夹腿,柳渡贴了贴他张合的唇瓣,诱哄道:

“我可以动一动吗?”

褚玉又羞得把脸埋进肩窝,脸颊滚烫。太奇怪了,现在明明也还是很痛,可他忽然也想要柳渡动一动了。

褚玉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含糊羞耻的“嗯”。

柳渡得令,托起他圆润软嫩的臀瓣,向外抽动滚烫的阴茎,褚玉内里柔软的媚肉实在细致娇嫩,牢牢纠缠着捅入的肉刃,像是在热情挽留一般。

柳渡能感觉到肩上湿热的触感,褚玉又在舔咬他了。他知道褚玉不安,想通过口舌寻求安抚,便没有彻底抽出来。

柳渡只是小幅度地顶弄,让褚玉适应他抽动的动作。可褚玉实在敏感,只是轻微的抽插,花穴便又咕啾咕啾地发出汁水与软肉被一并碾弄的水声,褚玉的身体随抽动而颤颤耸动着,嘴唇蹭着他的肩膀也发颤,唇齿间泻出高低婉转的音调。

“唔……柳渡……”

褚玉哼哼唧唧不断,还不成调地一下下叫他名字,柳渡莫名心满意足,又将阴茎碾了进去,“嗯”了一声应了。

褚玉似乎没想到柳渡会应声,身体又颤悠一下,难为情地嗫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有点……舒服……”

柳渡呼吸都停滞住了,牙齿缓慢地磨了磨,巴不得把这家伙直接活吞了,却不得不继续耐下性子哄:

“那你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褚玉很乖,按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仰头局促地看他,那张露出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迷离神色,唇瓣上泛着水色,似乎在诱人采撷。

柳渡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弯起眼:“奖励我一下。”

褚玉面色窘迫,可还是抬起身子,闭着眼睛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柳渡却借势捧住他的脸,深吻下去,身下却没停止动作。

趁着褚玉腰臀抬起,柳渡顺势将他那根粗长的东西彻底抽出,在拔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张红肿的小嘴还没合拢,柳渡又猛烈地彻底贯穿捅入。

褚玉立即剧烈地战栗起来,想要呻吟却被柳渡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啊……不……唔……”

上下两张嘴都被柳渡侵入着,被使用到了极致,褚玉抖抖瑟瑟,被迫承受着暴烈的操弄与甜蜜的吻的同时纠缠。

柳渡想干脆将怀里这个打颤的笨蛋吃掉。

褚玉哪里都软,舌头也软,小批也软,性子更软,被弄成什么样都不会有效拒绝,事到如今甚至被钉在了自己“食物”的阴茎上,身为捕食者却被自己的猎物操得发颤流泪。

柳渡操到最深处,再彻底抽出,又重新顶到最深,被操得殷红的媚肉已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却依然痴痴地纠缠着肉棒,绞出滑腻的霪水浇在柱身,试图借此安抚操弄自己的暴动阴茎。

褚玉被操得在柳渡怀中颠来覆去,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的小船,唯一的锚点却是柳渡的阴茎与唇舌,褚玉被猛烈的快感冲刷得无助至极,抽噎着讨吻,可还来不及享受食物的味道,就又被柳渡凶猛地亲到头晕。

过了许久,柳渡才彻底松开他的嘴巴,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唇,看起来不知道到底谁才是fork。褚玉看得一抖,可身下还在被凶狠的肉刃操着,只能哽咽地无助呻吟。

褚玉的嘴唇被啃得红肿,水光盈润,面色迷离,暧昧不清,白皙的身体也都被操得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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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粉色,处处都透着狼狈又害羞的样子,可身下的交合处也被他泌出的汁水淹成一片,蜜穴也还是努力吞吐着滚烫的男根,又纯情又色。

柳渡垂眸看着他,然后吻了一下他滴血的耳尖,没忍住道:

“你很漂亮。”

褚玉瞳孔一缩,眼仁地震,前所未有地爆发出激烈的反应,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拼命地摇头:

“呜……不,我不……没有……嗯啊!”

柳渡能感到褚玉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将柳渡夹得发痛,大股的淫液从花心涌出,疯狂冲刷着含在其中的滚烫肉刃,连带褚玉前面那蹭着柳渡小腹的肉茎也一抖一抖,泌出前液,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柳渡小腹上。

褚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可看着柳渡被弄脏的小腹,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眼泪把手都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

柳渡捏了捏褚玉的臀瓣:“没事。”

嘴上哄着,柳渡的动作却完全无视褚玉的不应期,又一次粗暴地碾入最深处,硬生生将不应的褚玉操出一声哭得变调的尖声呻吟。

柳渡更在意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褚玉面对夸奖的反应很可爱,显然很不适应被赞美。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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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下的眼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口的事。

……只是,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紧双腿,他身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弄脏。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种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情欲。可他还是觉得皮肉之下有焦渴的欲望在流动,似乎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褚玉装傻到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柳渡又啧了一声:

“算了,现在感觉还好吗,吃饭去吗?”

褚玉点点头,有柳渡在身边,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忍耐饥饿。

他往床边挪动,可腰眼实在酸得厉害,柳渡向他伸手,褚玉便顺从地握上去,想借力站起来。结果没想到腿软得离奇,最后只能捂着红透的脸被柳渡抱到了餐桌边。

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渴望更明显了。

褚玉竭力不去想自己的生理欲望,将注意力挪到餐食上。可对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来说,食物对他的吸引力实在不大。他麻木地随便了吃点什么,半天才后知后觉:

“今天的菜……是你点的?”

柳渡嗯了一声:“怎么?”

褚玉摇了摇头。

只是有点荤素失衡罢了。

柳渡却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肉。”

“……谢谢。”褚玉没想到柳渡居然也在餐桌上观察过他,一时间说话有些含糊。

褚玉低头看了眼餐盘,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也正无知无觉地切动一块牛肉。

可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吃肉。只是在被关进这里后,天天面对着一个鲜活的cake,他不免开始渴望血肉的口感。

咬破筋膜,切断肌理和神经,咀嚼软骨与脂肪,吸吮骨髓。刀叉羹匙都是他学习如何处理动物尸体的工具。

每一场无味的进食,都是对他未来犯下的罪行的又一次模拟。

他渴望的cake还每日都坐在他对面。

他的作案目标,他未竟的被害人,他血腥灵感的浴血缪斯。

……如果后面的任务顺利,他们还需要四天就可以离开了。

明明刚刚还被对面的alpha操得昏厥,可现在褚玉却有些拔批无情,为倒计时庆幸。

好在他们的相处时间不多了。

过去的几天对他与他的胃囊太过煎熬,柳渡突如其来的宣言也让他想逃,他想立即逃回自己庸庸碌碌的无味生活中去,重新做回平庸的、不被谁记起也不被谁需要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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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垂下眼,眼下泛着脆弱的青白,表情有些泛苦。

好饿好饿。再呆下去,他说不定终会在某刻真的咬下去。

世界上哪有fork能获得幸福的童话呢?

他配获得的最佳结局,就是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继续忍耐着嗅觉失灵,隐瞒着自己fork的身份,平淡地渡过余生。

柳渡看着他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切着盘里和褚玉同款的牛肉,试图感受咀嚼时的体会。

人在有味觉的情况下,很少太过在意寻常的口感。

但看褚玉的神情,貌似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牛肉。

柳渡又割下一块。咀嚼。

他记住了。

了解褚玉、追求褚玉,在柳渡看来是最好的担负责任的方式——如果褚玉成为他的伴侣,那么在他催化下诞生的第二性别和高匹配度信息素,就不再是一种“不公平的负担”,而是化解成旁人眼中与他的“命中注定”“天生一对”了。

这样他就可以为自己的每次吻和性负责,为自己轻易选择了任务二的决断失误负责,并在未来为褚玉提供最契合的信息素抚慰与生理快感作为补偿。

诚然,平心而论,无论是褚玉对他的食欲还是他对褚玉的性欲,都不足够称之为爱情。

但反正爱与婚姻的强相关性,也早已随着社会发展而被彻底解构。不为爱而结合的人比比皆是,“爱”也不是他追求别人时的首要考虑因素,他觉得褚玉看起来很顺眼、很有趣,并对褚玉有些莫名的占有欲,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事了。

毕竟本来就没有哪个oga会比他亲自催化出来的更适合他,无论从责任还是利益方面考虑,追褚玉都不是什么冲动的做法。

刀刃落下,五分熟牛肉的剖面泛着驳杂的粉与棕色,浅红的肉汁汩汩流出。

至少比起他那些在商业联姻中鸡飞狗跳的狐朋狗友们……他和褚玉至少闻起来很“天生一对”,不是吗?

而褚玉这一餐吃得尤其少,又一次率先离开了餐桌,连“我吃完了”也没说,像是某种婉拒或逃避,连抱也不要,可怜巴巴地自己挪走了。

发情期让褚玉晚上也睡得不太好。

时间走到半夜,莫名的渴望终于如同涨潮般漫上肌肤,从他的花穴里湿漉漉溢出来,再也无可压抑。腺体隐隐肿痛着,将褚玉唤醒,他猜自己或许又在释放信息素了。

脑袋都在嗡鸣,热切地鼓舞他贴到临时标记过自己的alpha身上去,去讨要一轮新的交欢。

何况柳渡就在他枕侧。

焦渴的饥饿与交媾的渴望如同火烤,褚玉坐起身,把轻微发烫的脸埋在掌心,小声地喘息,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

在就要淹死人的欲望中,褚玉忽然生出一点没理由的愤懑。

比起对他说乱七八糟的话,柳渡现在最需要做的,明明应该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比如别在晚上睡得太死。

虽然褚玉作为fork不够血性,但如今强忍着不要用嘴巴或批偷偷夜袭柳渡,也实在有些辛苦。

……不对,也不能因为自己发情就不许身边人睡觉了。

褚玉喘息着,思维止不住地奔逸,在脑内互搏,他没法在床上继续待下去了,他实在挥不去脑袋里蠢蠢欲动的跨到柳渡腰上去骑去蹭的想法。

他甩甩脑袋,忤逆着自己的基因,悄悄蹭下床,花了些力气挪进浴室,开始尽量小声地给浴缸放水。

洗过的衣服还没有干,仅剩的浴袍也险些被他自己湿润的腿心蹭湿了。

褚玉将赤裸的身体浸入水中,直入主题地摸上自己已经略微消肿的阴唇。

他咬住嘴唇,用力到堪称粗暴地拨开阴唇、掐上阴蒂。

“呜……”

好痛。

褚玉勉力眨眨眼,勉强让眼中的水雾褪去,习惯性地咬住自己空出的另一只手,把一切声音都堵回去。他实在厌恶自己这淫乱又畸形的身体,只想赶紧把自己弄出来。

他实在没怎么用这处自慰过,只能局促地回想柳渡是怎么弄的。

掐这里不可以吗?明明柳渡就是这么把他掐喷的。

褚玉的脸越想越红,掐不行的话,要用揉的吗?柳渡,柳渡好像也揉过。

褚玉的手指都抖了,颤颤地按压住柔软的小小阴蒂,极其生疏地按揉,今天被折磨过太多次的阴蒂又逐渐红热肿胀起来,褚玉短促地喘息,那颗肉豆隐约痉挛起来,欲望像一碗摇晃的水,在他指尖颤抖地动作里被泼出。

一股霪水从小阴唇间淅沥淋出,褚玉又一次死死咬住手,免得尖叫声从喉间冲出。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很轻易便淹没在情欲里。

短暂的不应期过去,空虚感便又舔舐上他的脚踝,初次发情的oga还是太过轻视发情期的力量,一切不是一次自慰能平息的。

褚玉咬了咬唇,有些无助,只能面红滴血地又摸开小阴唇包住的阴道口。

明明被那么粗壮的男根捅穿过,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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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却又重新收紧成一条紧致的肉缝,褚玉有些紧张地学着柳渡,将指节用力捅进去。

褚玉对待自己甚至比不得柳渡耐心,干脆地将一整根手指塞了进去,痛得小腹都微微一抽,生理性的眼泪瞬间落下。

褚玉咬紧左手,大鱼际都已经渗出血来。

肉感的甬道紧紧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褚玉抽吸着鼻子,很勉强地试图抽动手指。

手指一抽动,浴缸中的水便随缝隙涌入,略有些凉的水瞬间充满滚烫的甬道,褚玉剧烈地颤抖一下,又将手指插入,水便又被挤出。

微妙的冷热交替挑起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褚玉咬着手,无声地抽噎,手上重新缓慢地动作起来,浴室中响起隐秘的咕啾水声。

褚玉的喉间艰难地滚动,很舒服,但是……但是还不够。

他实在弄不出来。

褚玉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羞耻地继续回想柳渡是如何用手指操弄他的,然后学着颤颤塞入第二根手指。

阴道愈发积极地含吸起来,更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褚玉无声呜咽着,胸膛剧烈起伏,生疏探索起自己滚烫的软肉,试图找到最舒服的自渎方式,媚肉热情地泌出汁水,头脑开始发热,似乎马上要攀上新的高潮。

“笃笃。”

突如其来,是指节敲打门板时的规律声音,柳渡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需要我帮忙吗?……你别把手又咬坏了。”

褚玉抽弄的动作瞬间颤抖着一顿,花穴剧烈地痉挛紧缩着,连陷入媚肉中的手指都无法抽离,霪水如浪潮般大股大股地喷出,连大腿肉都无可控制地搐搦起来,眼前瞬间一片茫然的空白,无法聚焦——

他终于高潮了。

柳渡从褚玉翻身时便醒了。

他不是那么没警惕心的人,更何况,落雪气息忽然纷纷扬扬落下淹没口鼻,若不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恐怕方圆几里的alpha都会被褚玉引得发狂。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放水声和模糊的喘气声,傻子才想不明白一个发情期的oga能正在做什么。

柳渡不懂褚玉为什么不寻求他的帮助,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靠自己渡过发情期几乎不现实,他没想到褚玉宁愿到浴室偷偷自慰也不愿问问他。

敲门之后,门后瞬间安静,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动静。

“我……我,我没有……”

门后的声音结巴而心虚,不打自招。然后似乎发觉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只能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带着一些胆怯的颤音:

“……我吵醒你了吗?”

柳渡顿了一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没有,我起夜。所以要帮忙的吗?”

褚玉的声音带上了更浓重的鼻音:“不用的。”

他又在哭了。柳渡心想。

柳渡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那么讨他厌吗?

他抱臂靠在门框上:

“好吧,那你的手呢?出来包扎一下?”

“……不要、不要花积分。”鼻音更重了。

“不花。我有办法。”

门后又安静下来,过了半天,才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又是许久,门终于被极轻地打开了。

褚玉靠在门框另一边,勉强支着身体,呼吸都未平复,眼珠水润,脸颊很红,左手藏在背后,浴袍被系得有些凌乱。

他抬眼去看柳渡,下一秒却被掼到了门上。

柳渡强硬地架着褚玉的腿弯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然后把鼻尖凑到褚玉颈后。这家伙身上依然满是着清凉的落雪气息,只是不像先前那样不要钱似地拼命往外溢了。

看来自己玩得挺尽兴啊?

柳渡把他向上掂了掂,有些不爽地捏了一下他圆润的屁股:

“来吧,帮你弄完好去睡觉。”

褚玉不可置信地张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明明……明明说不用了。

“我不、不用的,真的。”

褚玉苍白地推了推褚玉,但后者没有一点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有些责怪的意思:

“你一直往外冒信息素,我也没法睡觉。”

褚玉推拒的动作立刻顿了顿:“对不起……”

柳渡垂眸看着他,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笨蛋。

“所以有需要就告诉我,别等着信息素把屋子都淹了再让我来找你,嗯?”

他说着,轻轻吻了一下oga那枚肿胀的腺体以示安抚,然后探出虎牙又咬了上去,加固自己留下的临时标记。

强势的信息素包裹住褚玉,可嗅觉迟钝地oga一无所知,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被咬得闷哼两声,彻底软在了柳渡怀里。

“……嗯。”怀里人埋在柳渡肩窝颤颤地应。

可柳渡一撩褚玉浴袍的衣摆,褚玉就又不愿意了,拼命摇头,眼泪滚烫地砸在他肩头:

“那个……太大了,好痛……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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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手咬得流血不怕痛,现在又怕痛了。柳渡忍耐地叹气,只能答应:“好,我不进去。”

“你上次,就是这么骗人……”

褚玉哭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一哭柳渡就愈发心痒,只能磨着牙怪自己自讨苦吃:

“都是我不好。这次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褚玉勉强收起眼泪,蹙着眉寻思了许久,最后向他点点头。

……未免太好哄了些。

获得首肯的柳渡立刻俯首吻上,远比前两次温柔得多,唇舌被柠檬与薄荷的气味轻柔地灌满,甚至很体贴地没有亲吻过久。

可被松开的褚玉懵懵地喘气,似乎习惯了被粗暴对待时的窒息感,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是又追逐着柠檬薄荷爆珠的味道,红着脸自己凑上去亲了一下。

柳渡颇为难耐地咬了咬主动送上的唇瓣,声音低哑地笑:

“说不要还来招惹我?”

可是、可是很好吃。褚玉心里想着,却被说得心虚,小声地说对不起。他想要缩回脑袋,却没想到柳渡很无奈似地叹息:

“说你一句你还真跑……”

褚玉被说迷糊了,可柳渡主动凑过来,纵容他像小动物似地又啃舔了一阵,凉凉的信息素都晕晕乎乎半融成水,像场秋雨浇在针叶林中,空气都变得清新而湿漉漉的。

柳渡把人抱回床上,一摸白皙柔软的腿根,早湿透了。

上次将褚玉抱在怀里,若不是事后清理,他都没怎么看到褚玉的下身。

那条粉色的肉缝被褚玉自己拨开过,现在还在湿润地翕动着,大阴唇在过去的一天没少遭罪,因充血而变得略显红肿肥厚。

褚玉羞涩地用手臂遮住眼睛,畸形的下体是他永远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一片黑暗中,触觉便变得愈发灵敏,柳渡揉捏他的腿肉的感触都让他瑟缩不已。

下半身被微微抬起,褚玉面红耳赤地等待柳渡用手指摸上他的女穴,可被剥光裸露的身体迎来的并不是柳渡覆着薄茧的手,而是陌生又熟悉的、会吞吐出温热空气的——

褚玉恐惧地颤抖一下,撤去手臂,却发现柳渡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在用鼻梁磨蹭他的肉缝。

“你、你……你……”

褚玉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底含着雾气,慌乱而无助地踢蹬,想要柳渡放开,可柳渡掐着他大腿肉的动作也瞬间收紧,痛得他哽咽一声。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好脏……”

褚玉实在吓坏了,声音抖得凄惨,可小花唇却十分顺从欲望地含住了柳渡高挺的鼻梁,坚挺而韧的触感紧紧贴着薄薄的肉唇,磨蹭过被他自己掐得红肿的阴蒂,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淋淋泌水。

柳渡被褚玉要求不能肏入已经够不爽了,下面吃不到,那他用嘴尝尝怎么了?

小花唇那两片蝴蝶形状的薄肉水润非常,柳渡张嘴含了上去。

“啊啊……你……不,不要……呜!”

褚玉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尖叫着反复求他不要,可柳渡没有一点遂人愿的意思,缓慢到近乎残忍地吞吃褚玉湿软泥泞的花穴。舌尖从花唇扫过,最后用力地碾在肿得发硬的阴蒂上,那点蜜尖从接触到舌头便开始紧张地抽搐起来。

这还不够,柳渡叼住阴蒂,将滚烫湿热的蜜豆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弄,褚玉几乎立即挺着腰痉挛地喷出第一股淫水,腥甜的液体喷了柳渡一脸,可柳渡只是垂下眼睛,趁着褚玉抽搐挺动、把花穴往他嘴里送的动作,舌尖探进了腿心最为炙热的那处甬道。

“呜……求你,唔嗯……不要……!”

褚玉被忽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有气无力,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可在柳渡把舌头伸进阴道的瞬间,褚玉还是哭得不能自已,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反而把柳渡的脑袋夹进自己胯下,柳渡舌面舔舐的粗糙触感更甚一分。

柳渡将舌探入滚烫的阴道,娇嫩的软肉在舌面的磨砺下愈发殷红,褚玉哭喊着拒绝,可热烈的甬道分明欢迎似地纠缠着舌尖,受不了一点刺激地喷出更多霪水。浅腥而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如果褚玉是个cake,一定甜得令人牙痛。

明明舌头不比手指长才对,可柳渡现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他自己自渎,粗砺而滚烫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身体,像条攀附不下的湿热的蛇,四处抚慰戳弄着每一块软肉,褚玉不自觉地按着柳渡的脑袋。从腰腹到小腿都因快感而紧绷到近乎痉挛。

可柳渡还嫌不够似地,吮吸啃咬着软热的阴唇,还如同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抽插着被他舔到泥泞的小穴,褚玉哭叫着,在柳渡愈发加速的舌尖操弄下潮喷起来,骚软的媚肉喷出大股腥甜的霪水,简直要淹没柳渡的口鼻。

柳渡的脸面上粘腻腻的,可反而更加愈发口燥唇干。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水?

看到柳渡的脸被他弄得脏乱一团,褚玉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柳渡简直怀疑他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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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晕过去。

柳渡胡乱把脸洗干净,还顺带绕路从餐厅端了杯水,强行塞到褚玉手里:

“别哭了。”

哭得他下身发硬,还不许操。

柳渡很是焦躁,但若连着说话不算数两次,恐怕这笨蛋下次连亲都不让亲了。

褚玉被舔批舔得晕乎乎的,似乎还没从余韵里彻底走出,但依然很听话。他边抽抽搭搭地往回憋眼泪,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水,马上因为抽噎而呛了一下,很是狼狈地咳嗽起来。

嫣红的舌尖藏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看起来潮湿而柔软。

柳渡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夺过杯子,掐住褚玉软乎乎的脸颊又亲了上去。

“呜……咳咳……等……嗯、咳!”

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很粗暴的吻,褚玉呛得不行,可柳渡实在硬得难以压抑,巴不得把褚玉这么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眼看又要把褚玉憋哭,才堪堪松口。

褚玉被亲得天旋地转,水润的红肿嘴唇开合着喘息,柳渡看得愈发焦炙,咬着牙重新把杯子塞回褚玉手中,冲进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淋浴的沙沙声传来,柳渡又在冲冷水澡了。

褚玉心跳得好乱,有些莫名的愧疚。柳渡让他很舒服了,但是他没有带给柳渡同样的感受。

褚玉边想着,边咬住嘴唇,抽纸清理自己湿成一片的下体。

……可是,让柳渡舒服实在太疼了,把肚子都顶得凸起来也很难受。

隔着粗糙的纸面擦拭,一想到柳渡那根东西,可怜的阴唇就又抽搐两下。

褚玉吸吸鼻子,可是,自己总不能只是索取,这也太贪心了……如果,如果明天的任务是要他们做的话,他一定会主动一点,努力……努力让柳渡舒服的。

过了许久,柳渡才面色不霁地出了浴室。

褚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餍足之后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可看到柳渡湿漉漉的头发,他还是睁开模糊的眼睛,小心翼翼问:“我可以帮你擦头发吗?”

“当然。”柳渡有些意外,坐到床边,把厚厚的吸水毛巾递给褚玉。

褚玉接过,柳渡重新注意到他的手,左手被咬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柳渡又啧了一声:“……算了,你先等等。”

他起身,离开卧房,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褚玉当然是认得的,那都是任务一的道具。

柳渡向褚玉摊开手,褚玉茫然地回视,柳渡扬扬下巴:“把手给我。”

褚玉这才迟钝地想起,柳渡貌似是以“给你包扎一下”的名义把他骗出浴室的。

手吗?褚玉有些窘迫地看向自己满是牙印的左手。

柳渡见他不动,干脆自己握住,拉到身前,那只手的大鱼际血淋淋的,柳渡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很少有人能对自己那么狠了。

柳渡又瞥了他一眼,边掰开碘伏棉签,边无声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碘伏浸润上伤口,褚玉的触觉太敏感,明明怕痛才正常,可却一声也没吭。

空气太过安静,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褚玉正愣愣地呆着,忽然听到柳渡开口:“你该对自己的身体好点。”

空气重新变得沉默,柳渡处理着手里那只被咬得模糊的手,手指很细长,触感很柔软很凉。过了半晌,柳渡才听到含糊的一声“嗯”。

“那么怕我听到吗,还是自己弄的时候也很痛?”

褚玉闻言,表情更窘迫了。

柳渡见状哼笑了一声:“知道了,都有。”

褚玉被揭穿,十分无措,手却还被柳渡攥着,只能脸红着徒劳地埋头当只鸵鸟。

柳渡花了些时间清去所有血渍:

“太粗暴当然痛,我以后也会注意的。那你呢,就那么讨厌自己?”

在柳渡话音落下的瞬间,被他捏着的指尖无可自抑地颤了颤,像是又被戳中了心事。

柳渡又瞥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消毒、风干,把辅料用手术刀割开,贴到大鱼际的伤口上。

许久,褚玉终于重新获得自己掌心的掌控权。他垂着眼帘,不太适应地握拳、松拳,活动被辅料裹住的手指。

空气又安静到有些奇怪。

“……上帝使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成了夏娃。这或许也算蒙昧时代的人类对男女生理上相似性与差异性的一种阐释。”

柳渡忽然说。

话题未免太跳跃,柳渡也很少会说这种话,褚玉茫然地抬头看他。

“这么看来,绝大部分男性都不过是缺少了一段骨骼的残缺品,但你呢……你更像造物主对人最初设想的样子,尚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你只是没有残缺、非常完整而已。”

柳渡啧了一声:

“我不认可有神论,但我的想法依然可以借此阐明。你没什么奇怪的。”

褚玉怔然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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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依然水润,但神情迷茫得近乎失魂落魄,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呆是常有的事,但也从未如此愣怔过。

柳渡揉了揉潮湿的头发,似乎有些困了。拿出今天这么多耐心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也没别的事了。现在能睡着觉了吗?离早上还远。”

褚玉很乖顺地点点头,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床很大,他们两个平时甚至能尽量保持的泾渭分明,各踞一侧,中间空出一人平躺的身位。

可这次柳渡吹完头发、重新倒回枕头上,背对着褚玉,却听到身后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然后过了许久,离他更近的地方似乎轻微凹陷了些许。

褚玉似乎挪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沉默地听着身后的动静,褚玉似乎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安顿下来。

然后,一阵很轻的鼻子抽吸声传来,伴随着模糊的呼吸和哽咽。

……又在哭了。

柳渡想。

这家伙是水做的吗?难受也哭,舒服也哭,委屈也哭,害羞也哭,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褚玉憋着气息闷闷哭着,声音压抑,连哭喘抽气声都含混无比。柳渡不确定,这是在偷偷背着他哭吧,那他该假装自己睡着了没听见吗?

褚玉哭得好厉害,在床上羞耻到极致时也不过如此了。过了太久,久到他忍不住想干脆再给褚玉接杯水时,柳渡忽然在含混地泣音里听到一声极其微弱、极其含糊的“谢谢你”。

柳渡呼吸停滞一瞬。

褚玉似乎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才勉强睡着。

柳渡又等了许久,才轻轻翻身,发现褚玉贴得离他很近,在与他只隔了一掌距离的地方蜷成小小一团。

他转过身,现在连一掌的距离都不足了。

那张湿漉漉的小脸近在咫尺,眼睫被泪水沾成簇,在睡梦里依然哽咽,吐息颤抖而温热。

褚玉的一只手中,还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牵着他的一片衣角。

柳渡一晚上都没睡好。

枕侧那位可怜巴巴的捕食者其实很乖,一晚上只是攥着他的衣角,甚至乖到不会到处乱蹭,只有微长的柔软发丝落在他肩窝之中,带来些绵软的痒意。

柳渡被这阵痒意弄得心乱如麻,纠结了不知多久,越来越无法入睡。

终于试图起身时,柳渡才发觉,褚玉捏他的衣角捏得很轻,其实很轻易便能抽出,并不会吵醒褚玉。

柳渡一时头痛,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小心翼翼、不敢翻身算是在干什么。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他要去看看今天的任务。

他们两个昨天实在超额完成了太多,柳渡甚至有些麻木——毕竟对两个连床都上过的人来说,似乎怎么样的新任务都无法再突破底线了。

然而新任务像个恶趣味的笑话。

“【任务一】:实验体b剥取实验体a皮肤,面积不小于3*3;

【任务二】:实验体a使实验体b通过女性尿道失禁。”

但在新的任务二下面,还有一行前所未有的浅色小字:

【附加任务】:今日任务期间,实验体a躯体任何部位均不接触到实验体b躯体,可获得额外积分。”

这个附加任务看起来远比任务一二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至于任务二给出的新道具,只是一把铜制钥匙。

这项任务二实在看着火大,可总归要先彻底了解任务全貌。柳渡还是先压下了恼火,在脑内盘算了一下,房间很空,带锁的地方其实不多。

他走到了昨天他拿避孕套的床头柜前。

柜子二三层带锁,果不其然,钥匙轻易地打开了第二层的锁,柳渡也终于理解了如何不接触褚玉却让他失禁——

靠里面堪称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

从各种型号的跳蛋和假阳具,再到各种莫名其妙的钢珠和圈环。

褚玉太敏感,恐怕很难承受得住任何道具的刺激。

先是把褚玉捏造成oga,然后逼他学会使用女性尿道,任务二将褚玉的身体开发得越来越过分。这样下去,出去之后的褚玉,真的还能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吗?

虽然褚玉像团橡皮泥般好揉捏,但柳渡不想逼迫他。任务一的剥皮已经在对比下显得无伤大雅了,可褚玉偏偏又对“不选任务一”这件事莫名固执。

开锁时锁舌的响亮脆声也唤醒了床上的oga,褚玉迷迷糊糊,显然还半梦半醒,只看到柳渡半蹲在床旁,似乎在翻柜子。

被吵醒的oga呆愣愣地缩在被子里,但清凉干净的信息素却像条小狗尾巴,摇晃着热情地探出,不受主人控制地缠上了面前的alpha。

今天的柳渡闻起来像个不够新鲜的蛋糕。明明本该很香甜,但奶油已经有些融融化掉。柳渡不高兴吗?是不是因为他昨晚睡觉时靠得太近了?对不起……脑袋里迟钝地往外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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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目光才挪移到柳渡手中极其细长、形状古怪的硅胶制品上。

褚玉一时间十分迷茫,带着鼻音含糊问:“这是……什么?”

而柳渡翻了翻产品介绍:“尿道棒。”

柳渡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趁机从产品介绍上学了一下使用方式。

但其实看到名字,也就至少明白是用在哪里的了。

褚玉闻言困意全消,瞬间不解而惶恐地张大眼睛,毕竟……尿道棒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今天的任务道具吗?”

褚玉苍白地明知故问。

“是。”柳渡扑灭了他的最后一点希望。

褚玉露出被浇湿般可怜的神情,亲昵缠着柳渡的信息素也变得萎靡不振。柳渡不忍,干脆地把尿道棒扔回抽屉,将抽屉关上:

“我们又不是只有一个选择,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

可褚玉却坐了起来,摇摇头。尿道棒是怎么用的呢?他不清楚,也就更睡不着了。

但是……但是已经坚持到现在了,他不要选任务一,他明明想让柳渡也舒服些的。

“我、我去看看任务。”

褚玉边低低说着边下床,慌张中趔趄一下,柳渡下意识去扶,却忽然想起那个【附加任务】,倏地顿住了手。

而褚玉一心去看今天的任务,又不出意外地呆立在了屏幕前。

他咬着颤颤的嘴唇,虽然柳渡说他的身体很正常,不恶心,但是、但是……失禁无论如何都很恶心的。

褚玉从没听过昨晚那样宽慰的话,虽然关于身体的羞耻难以靠短短几句话弥平,但事到如今,他唯独不想在柳渡面前这么丢脸。

“这是选择题,没必要强迫自己接受某一个选项。”柳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试图诱导,“两个任务的代价差异越来越大了,你不用再坚持——”

“……不要。”褚玉的声音闷闷。

让柳渡痛苦和让自己痛苦,褚玉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后者,就算丢脸也……也没关系。

“我……我就想选二,对不起。”

褚玉正强忍着眼中发热的酸意,看起来眼尾红红。他这两天哭过太多次了,那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柳渡忽然心想道,却又有些不确定。

他好像的确没怎么见过褚玉笑。

他只能摇摇头:“你没错,是我一直在靠你庇护,才该给你道歉。”

褚玉眨巴着眼睛,试图逼回眼中的那点潮湿。而柳渡却拿起了搭在屏幕边的手套,这是学院正装的一部分,柳渡进了房间之后从没有戴过。毕竟平时除了颁奖之类的正式场合,实在很少有人把这身装备穿戴得如此整齐。

那是一副半掌手套,很薄,黑色的短皮革紧紧箍住柳渡的手,手指依然修长分明,有了全新的修饰,露出的半个手掌都显得意外漂亮。

褚玉心跳有点莫名的快,这副手套只有观赏作用,而发情期总让他联想出乱七八糟的事:

“为什么……要戴这个?”

“因为附加任务,我想试试。”完全不碰到褚玉很难,手套算是柳渡讨巧的方法。

但褚玉听到这个回答却更疑惑了:

“附加任务?是什么?”

柳渡闻言蹙起眉,他指了指【附加任务】的那行小字:“这个。”

褚玉凑得更近了些,可分明什么也没看到,只能目光不定地徘徊在屏幕和柳渡的脸上。

“看不到么?”柳渡也奇怪,干脆直接读道,“这里写着的,今日任务期间——”

可越说越感觉喉咙发紧,直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像是被某种禁制扼住了声音。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熟悉。第一次从房间醒来时,柳渡曾试图砸门闯出,而破坏建筑似乎违反了房间的规则,身边的空气瞬间被抽走,他差点在那惩戒般的30秒真空环境中憋晕。

……谁知道这也算违规?

柳渡面色极差,捂着喉咙咳嗽了几下,褚玉吓得连忙跑去餐厅接了杯水,递给柳渡:

“我,我会配合的,不用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柳渡因缺氧而充血的嘴唇泛着樱桃般润而红的颜色,褚玉心里很慌,可空腹的饥饿感却不合时宜地漫入上腹,肚子无法克制地咕噜叫了一声。

褚玉又被自己吓了一跳。面对这样的景象,可食欲还是无可自抑,fork的基因让他像头不会看眼色的野兽。

柳渡只是深深凝了他一眼,把杯子推回,勉强开口:“不用。你喝吧,今天速战速决,可以吗?”

褚玉看看柳渡,又看看杯子,犹豫地咬住杯沿。

他明白柳渡的意思,要失禁的话,果然还是事先多喝点水比较方便。

今天会很丢人的。但反正任务二是由柳渡动手的任务,他自己只要负责厚着脸皮忍耐,对吧?褚玉自我催眠着,红着耳尖把水都灌下去。

柳渡把见底的杯子抽走,然后捏着褚玉凌乱的浴袍外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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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裹得更紧实了些,确保自己碰不到皮肤,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好轻。

其实自己可以靠腿走的。还是说这也算隐藏任务的一部分?褚玉凌乱地想着,一时间连挣扎都不敢,还没想明白,就被柳渡按回了床上。

柳渡俯身,垂着眼睫看他,揪着他的袍领,像即将拆开礼物的包装纸:

“委屈你了,对不起,午饭要尝尝我的血做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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