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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毕竟天真,又向来心疼她这个舍弟,心道:“我这弟弟可怜见儿的,不如我帮他捋一捋,解了他苦痛焦灼。反正自家嫡亲的弟弟,素日又是个傻子,只要他不泄露出去,通不会坏事。”因此拉住顾言手,低声说道:“姐姐有个法儿,能解了你难受,你做是不做?”
顾言喘吁吁的,只是乱挣,连连点头。微微又道:“只一点,万万不能说与人知。你依不依?”顾言道:“依得。”
顾微起来闩了门,放下帐幔,白生生纤手捧起顾言大r0u具,顾言哼道:“脏!是尿尿的地方。”顾微笑笑不言,依着素日宁思俭教的样儿,握着那话儿上下捋动,攥得它愈加坚挺,沉甸甸的在她小手中一跳一跳。因他还是个童身,又肤se白皙,那话儿粉白baeng生生的,不似宁思俭的那般se深。微微想道:“原来男子这东西不尽相同。”
顾言喘气扭身道:“姐,仿佛更难受,又仿佛不难受了。”微微知他得趣儿了,手上使了些劲儿撸动,又轻轻0弄那圆圆头儿边缘,纤手拂过微张的铃口。顾言初尝滋味,凭她玩弄了一会儿,一gu白浊喷溅出来,沾了微微一手,惊慌道:“姐姐,我尿了!”
微微擦净了手,又与弟弟擦身上,正se道:“这事儿你打si也不能与人说,否则我再也不睬你。”唬得顾言点头不迭。此后他人前藏得一丝儿也不露,待到微微在家时,他到了背人处或微微房里,便隔着k儿把那大rgun儿往她手里送,顾微也少不得时常帮他纡解套弄。
这日里,午后y云密布,苏柏昨完温书温得晚了,jg神不济,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台上讲“襄公十五年”。微微吃过中饭,也有些困倦,臻首一点一点地,正昏昏yu睡。忽觉宁思俭又如往常一般,见没人发觉,悄悄儿从宽宽的袖儿中探入,抚0她凝脂一般玉臂sur。微微叫他0弄得舒服,只作无事。
未料书才讲了一半儿,苏家邻人跑向书塾里说,苏老夫人痰迷了心窍,昏过去了,家人已请了郎中,又来报信儿。苏柏搁下书,慌忙走出,临出门向学生道:“各自安静看书,待我回来一一问你们。”学生见先生走了,又正是午后困乏时节,有的趴在书案上倒头就睡,几个好学的尚且翻书。宁思俭见先生走出,越发地狂浪,手指伸进k儿中挑逗,将花x儿r0u按抠挖,直弄得水流不止。微微只道同以往一般,只是做些小儿nv轻薄抚弄的事儿,依旧受了。
疏忽间外间狂风大作,学生们连忙关窗关门。这夏季接连十几日不曾下雨,现下山雨yu来,天se已黑了。学堂内漆黑一片,目不能视物。宁思俭见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兴发起来,一把将微微搂入怀中,做了个吕字,x1住她丁香小舌在口内搅动。微微只觉宁思俭身上滚热的,自己被他亲得昏头转向,忽然身t一轻,被宁思俭抱到书案之上,扒开了衣襟。
微微攥住他手,着力推拒,漆黑之中x前一阵温暖sh热,竟是rt0u儿被他含在了口中,用舌头来回拨弄打圈,又x1x1shun吮,轻轻地用牙齿啃咬,口鼻中灼热喘息喷在她suxi0ng之上,弄得她遍身su软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无,茫然不知所措。腿心里一gu一gu涌出水来,泥泥泞泞地沾住sh漉漉小衣儿。
宁思俭见她春情b0发,知时候已到,款款剥她k儿。只因适才亵玩她身子时已解了k带的,未及微微反抗就将她下身脱得g净。他在书案上随便0了本薄薄书儿,翻开书页垫在微微身下。掏出自家硕大的yjg,就着那汩汩浪水儿向内顶入。
微微未经人事,初时那花x口儿一阵涨疼,顾忌四周有人,不敢哼叫。此时间,外头倾盆大雨轰然降下,夹杂隆隆雷声,屋内人声相互间再也听不见的,顾微如得了大赦,轻声sheny1n起来。宁思俭晓得她毕竟是个雏儿,着意温存,叼住她小小耳垂儿在口中含吮咬咂,一手r0u弄一对r0unnx儿,一手轻触着花核儿扪弄。微微既快意且难耐,x中水儿泉涌一般流个不住,顺着宁二那根大物事,将他两个囊袋都打得jgsh。他那guit0u昂健,缓缓入内,就着sh滑的水儿轻轻顶耸,半天才没入一个头儿。微微桃颊红cha0,颤笃笃地难以当受,口中嗯嗯地呻唤不住。所幸外间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她这小小嘤声不曾被人听见了去。
宁思俭那guit0u进到内中,只觉无b地软热sh紧,那媚r0u儿层层叠叠x1着他yjg,b她小嘴儿更擅x1shun。他也曾开ba0过几个h花nv子,俱没有微微x中这般xia0hun滋味,一时间从头顶麻到脚心,凉爽爽的天儿倒出了一身的汗,再不能忍耐,渐次向内深入,才只入进去三四寸,实在紧窄难行,将个浅窄小户儿填塞得满满当当,外头还剩了一大截子。
顾微不堪破身之痛,又不敢大叫,一口咬在宁思俭肩上,t儿逡巡畏避,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想要避其锋芒,宁思俭忙忙地双手掐住她纤腰,不轻不重,在花房内浅浅地ch0u送,g了几十下,又着意深捣了几回,来回地研磨她huax,g得她花房内水声叽咕叽咕响。微微逐渐得了趣,
', ' ')('痛楚稍减,内中麻麻痒痒的似要溺尿,身子颤得飘飘摇摇,心道:“原是这个滋味儿。”不知不觉,耸动着自家腰t迎送宁思俭火热的r0u具。
宁思俭喜不自胜,心道:“这美人儿颇识趣!头一回便晓得俯身相就。真真是个天生的ywa。”挺身大g,jg瘦细腰猛ch0u猛送了几百下,次次没入大半根,粗长的yan物直顶到她g0ng口狠捣。微微初尝滋味,怎能交接他这个花丛惯家,被捣c得浑身乱颤,汁水四溅,被几番狠碾了huax,下面绞得si紧,径自泄了身,x儿一阵ch0u搐,那y浪水儿喷在宁思俭guit0u之上,激得他yjgch0u动,直s出一gu浓浆,滚滚地灌入花房深处,将微微烫得泪下。黑暗中两个人俱丢了身子,紧紧搂作一处,身t直打颤,舒爽得头皮发麻、魂飞天外,此时外间雷声已歇,微微怕旁边学生听见,大气也不敢出,咬住了下唇儿强忍着,竟生生将樱唇咬破。
他二人yu毕了,整好衣衫,搂抱着休息了片刻,见窗外似乎也云收雨散,天光渐渐地透过窗纸照进来,怕人瞧见,又假作无事,分坐在案前。宁思俭不动声se,悄悄儿看将将垫在微微身下那本子书,见书页叫水泡得粘在一处,上头猩红点点,合起来收了。
眼见得天晴了一刻,苏柏从外头赶回,道:“这样大雨,差点把我耽在家中。”又问学生:“书已念熟了么?”几个学生零零散散道:“熟了!”微微神思恍惚,也小声跟着道:“熟了。”宁思俭一笑,低声道:“可不是熟了?”
自此番被他搠了元红,便常被宁思俭在无人处缠着g那事。微微推拒道:“有些儿疼痛哩。”宁思俭吻她嘴儿,笑道:“微妹妹叫我开了h花的了,还害羞怎地?你岂不知,一回刀割,两回枪戳,三回快活。须多g上几番,越来越有趣味,保你离不开它。”
他日前为将学塾内两个nv学生c弄了,早知晓这院内各隐秘处,因此带微微去学塾后隔壁荒院中找了间未落锁的空屋,常趁散了学后与她g事。微微经了宁思俭几番雨露缠绵,只觉别有一种意趣,再不觉痛苦难捱,也就从了他,任由他cg灌jg。一对小儿nv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形影不离,你道是两小无猜、情同兄妹,实则是恩ai快乐、鱼水和谐。
但说那苏柏,自中秀才后日夜勤学,不觉金乌日促、玉兔如梭,已近秋闱时节,辞别了老母去应试,临行时与这一班学生道:“我此番就在城西贡院中应试,十天后就回,你们不要怠惰,还以念书为要。”
苏柏一走,这班学生就似放了羊一般。几个贪玩的来点个卯便走得无踪。那些个好学的并老实的,仍日日在学堂里念经。宁思俭愚顽怕读文章,这几日打扮得极t面,好一副俊俏公子模样,仍旧每日颠颠地往学里来,为的便是与顾微偷上一偷。且先生不在学里,他二人变本加厉,见苏柏卧房里无人,又爽利清雅,竟在先生床上放肆起来,借着他那小小拔步床儿摆出诸多y浪姿态,说出许多村俗不堪的言语,端地将斯文辱没。
再说宁思俭的小弟宁思勤,镇日里如他哥哥的应声虫一般。两人自小行动坐卧都在一处,及长,更是同流合w。宁二往东,他绝不往西。宁二仗势欺人,他也在旁边狐假虎威。宁二卖俏行j,他恨不得在后面推他哥的pgu,因他们兄弟俩肖似,一样的俊俏,每每也与他成了俱麀的好事。近日看着宁思俭和顾微分外亲近,因此疑心道:“二哥,我看你和那微姐儿每日间亲密非常,咕咕哝哝地说些私语儿,一见我们走来,便止住不说,只在那里笑。莫不是你已得了手?若是如此,咱们兄弟向来有福同享的,快些让做弟弟的一同亲香亲香才是道理。”
宁思俭才得了这个美人儿,哪里舍得拱手让人,因道:“顾家小姐家教甚严,颇难上手,到今日手还不曾0得一下。”
宁思勤笑道:“我看未必。我前日进书房,见二哥那本《尚书》收在架子顶上,拿来看时,上面沾得春水丛丛,落红点点的,书页儿都浸泡得卷了,岂不是你盗了那顾姐儿元红?”
宁思俭见隐瞒不下,笑骂道:“小奴才,你倒知觉得快。”宁思勤涎皮赖脸道:“这美人儿滋味如何?”
宁思俭称口道:“这雏儿看去怯弱不胜,与她欢好时,她身娇t软,口中的声语无般不叫出来,浪得人筋都su了。到了那将丢之时,她杏眼朦胧,娥眉蹙着,可怜巴巴儿的眼泪直淌,下头更是紧紧咬住,说不出的xia0hun。你纵ai她,我尚舍不得她呢。”
宁思勤道:“我做弟弟的,自然先孝敬兄长,十日当中,由哥先弄七日,我就如偏房小妾一般,弄剩下三日,如何?”宁思俭笑应了。
第二日,宁思俭依旧在先生房里与顾微行那好事,吮了一阵嘴儿,将顾微抱到床上剥光了衣裳,自她耳垂一路t1anx1到rujiang儿,手顺着腿根向上抚弄来去,摁上她挺起的珍珠儿,又拉着她baengneng小手,用她手圈住自家yanju,伏在她耳边轻道:“妹妹想它么?”微微脸secha0红,闭了眼笑嘻嘻地只是摇头。宁二做出各种的水磨功夫
', ' ')(',吻着微微嘴唇,全身上下捏来r0u去,百般地缠绵tia0q1ng,微微身下已流了那一大摊的水儿,急道:“二哥快些罢,等不得了。”宁思俭笑道:“快些作甚?”
微微yu火灼心,顾不得羞赧,小声道:“快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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