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心中还有一点的猜疑,可是当叶梓墨再次把视频通话打了出去,他们心中的猜疑都没有了。
“尊敬的老板,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视频接通的是一个白人,聂家人大多数都认识他,欧洲著名的经济家,麦安森。
他也给叶梓墨叫老板。
事实已经证明,叶梓墨就是千山集团的老总。
他们执法堂可以惩处聂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但是叶梓墨的身份太特殊,她不仅是聂家的人,还是千山集团的老总,这牵扯面就太大了。
正如叶梓墨刚才所说的一样,想惩处她,也要问问千山集团的员工答不答应。
一时间,执法堂的长老们都闭上了嘴巴,他们的脸色阴沉可怕,可偏偏拿叶梓墨没有办法。
聂树理冷冷扫了一眼执法堂的这些长老,心里暗骂他们一帮蠢货,被叶梓墨几句话就给弄的没脾气了,他猛的一旁沙发边的桌子,对着叶梓墨喝道:“叶梓墨!我不管你是不是千山集团的老总,你只要是聂家的人,就要受到我们执法堂的约束。你既然犯下了弥天大罪,我们执法堂就不能置之不管!”
随着聂树理的话落下,一个个执法堂的长老都跟着精神一振,觉得关键时刻还是需要他们的堂主,一个个看去了叶梓墨,倒是想看看叶梓墨还有什么话好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梓墨的身上,气氛都变得异常的凝重,他们的目光都不怀好意,甚至是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在承受不住这种压迫感了。
可是叶梓墨面对着他们,却是脸色如常,甚至冷笑的勾了下唇角,“执法堂?其身不正的执法堂有什么用?只是给别人设置的而已,取消也无所谓!”
这句话落下可是激怒了所有人,他们执法堂在聂家等于是掌握着生杀夺于的大权,他们因为身为执法堂的人而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叶梓墨竟然想要取消了!
聂树理脸色黑了下来,语气空前的严厉,“叶梓墨!你在质疑我执法堂的存在?我看你是想挑战我们执法堂的权威!”
“你们执法堂真的有用吗?”叶梓墨嘲讽了一声,“那有人触犯了聂家的律法,为什么你们没有惩处他?”
聂树理当场冷笑着反驳,“叶梓墨,我们执法堂向来不徇私情,只要有人触犯律法,我们责无旁贷!”
“那你怎么没有惩处你的儿子!”叶梓墨忽然眼睛收紧,盯着聂树理,一字一顿道:“你儿子私自在江城开设酒吧等等场所,这是不是违反了聂家的律法?我的老公聂妄川已经在江城开设了集团公司,其他任何聂家人都不准再在江城有自己的产业。你儿子为什么搞特殊?是因为他老子在执法堂吗?”
聂树理震惊,没想到叶梓墨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眼睛不断的闪烁了起来,接着一声断喝,“你在冤枉修明,修明可从来没有在江城私设任何的酒吧,你如果拿不出证据,那你就是冤枉修明,你是担心自己身上的罪过太轻了!”
聂修明在江城开设了不少的酒吧等娱乐场所,为的是收集聂妄川在这里的信息,这件事情做的隐秘,根本就抓不住他的把柄。
叶梓墨走前几步,从肩包里抓出了一叠的文件,哗啦一声,摔在了聂树理的身上。
“你自己看!这一家家酒吧的法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