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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伏退到好友身后,没皮没脸的凑上来,虚虚抱着东篱,下体火热硬硬顶在好友腰后,在他耳边吹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
莽伏生得高大,面上带着几道刀疤,身材和一般修士无差,健壮但并不十分过度。若不是东篱常年因阳气反哺入体,肌肉撑得袍子都遮盖不住,气息也更具侵略性,这样的体位怕是要让人都误会了他们二人的平日的攻守位置。
听着莽伏的语气,东篱微微叹口气。这哪是下次一定,这明明是下次还敢!
两人有两年多时间未见了,属实是这次的闭关突然,没能在入关前好好满足他们。东篱也十分想念这种感觉,便没有说破,手上不停,也不制止莽伏的亲密举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着日常。
……
日落西山,鸟雀归巢。
东篱处理完了食材,又取出些存货,做了一桌子菜,和莽伏在葡萄架下支张桌子,吃了起来。
莽伏没什么耐心看他做菜,只一心贴在东篱身上亲近。可好吃的莽伏还是不拒的。更何况东篱出品的东西,自然都不是凡品。
【特别是那壶酒,馋好久了……】莽伏口舌生津。他不喜蔬植,坐下先把桌上的烤肉佐着酒吃了大半。东篱从不饮酒,此时只淡笑着饮下杯中的葡萄汁,看起来慢条斯理,实则一点不慢。
他平日里酿了许多酒,都是给好友们备的。莽伏喜欢大口海喝,酒具便用的都是海碗,酒液清冽好入口,喝上许多才会醉。
莽伏吃喝得开心,想要伸出手拍好友的肩膀,东篱见他满手油渍,抬眸警告了一眼,便又只好悻悻收了回去,大口嚼着口中的肉,声音带笑,夸道:“东篱,今天这烤肉正合我胃口,你是不是早知道今天来的是我?连酒也早早启封了。”
东篱笑着微微点头,口中满满都是烤鱼,正小心往外吐刺。他今日没待人来,便猎了这一猪一鱼。鱼实则是给自己备的,他本身爱这些水里游的,更胜过地上跑的。几位好友的性子他都了解,其中最急躁的便是莽伏了。加之入关前夺宝逃命那事害他搬了新址,此次知道他出关,大概会火急火燎赶来,就算打不过也说不过另外几位,也会卖了人情争个第一。
知道他食量大,又喜油脂丰盈的肉类,便看中了这头野猪。此地生长的黑毛猪肉质紧实,烤制后汁水充足,香味浓郁,用来炒菜也是不错的选择。再搭配上先前培育的灵植蔬果调味,就连作为厨师的他也忍不住“尝”了不少。
“我还不知道你吗?这次隔这么久,你怕是早就无心修炼,早想着跑我床上,让我压着好好干上一场了。”东篱咽下口中的食物,伸筷又夹起一块烤鱼,调笑道。
莽伏饮下半坛酒,已经有些微醺,闻言脸更红上几分,就连毛发都遮挡不住,却也没有否认:“是是是,我想你想得紧,而且改修互补功法后自己修炼几年也没和你来上一场有用。”
闻言,东篱嘴角笑容更盛,正欲开口,莽伏又饮下一大碗酒,抢先道:“我倒是想干你,这么些年了你也不给个机会。偏偏你这家伙修炼还这么快,打也打不过。东篱,你就让我压一次,一次就好……”
东篱笑容僵住了,夹起的鱼肉“啪嗒”一声落回盘子里。当初和莽伏搞在一起时,莽伏见他性格文静,没有多想,就以为他是在下面的。只待两人干柴烈火碰在一起,脱了个精光,东篱却死死将他压在身下,任他如何言说都不肯换过来。莽伏实力不够,也只是出言争辩,身体却没有如何反抗,东篱便压住他给他开了苞。那夜东篱卯足了劲儿,莽伏浪叫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得了东篱的精气,莽伏不多时便有了突破,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现状,改修互补功法,和东篱确定下关系。
东篱其实并不十分反感攻守易势,只是要想将他压在身下,便需要如同他征服莽伏那样,彻底将他压服才行。
莽伏心思很足,实力却欠缺太多。这么多年下来,东篱与他的感情自不必说,只要对方能做到,他便不会反抗。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残阳西坠,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东篱心思浮动,不动声色夹起刚才掉落的鱼块,放入自己碗中。又取出夜明珠来,施个光明咒,令其飘在一旁,发出柔和的白光,答道:“我的回答不会改变:想干我可以,哪天打得过我了,我主动掰开屁股给你干。”
【又是这句。】
莽伏郁闷的灌下一大口酒,酒液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鬃毛。
知道多说无益,莽伏还是闷闷开口道:“那你的屁股可得给我留着,别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可是你开苞的,这鸡吧到现在也都没干过别人。”
【看样子是喝多了,】东篱心想,他早知道莽伏这处子之身交给了他,【我们又不是道侣,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开苞的,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要不是功法原因……我可从来没阻止过你们去找别人……】
“我可不敢保证……”想来想去,东篱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们虽然是这样的关系,但我们其实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道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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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东篱小心观察着莽伏的表情,一旦他表现得十分愤怒,想要掀桌子,他就会马上把东西都收进空间法宝里。
果然,只见莽伏猛的瞪大了双眼,拳头捏紧,正当东篱要行动时,却又仰头闭上眼睛,再睁眼,显露出几分伤感,低声呢喃道:“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别人在一起……我这么多年都只和你做过。”他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但东篱早就用神识笼罩了莽伏,这些都清晰传到了他的识海里。
东篱有些动容,他也知道这几位这些年来都只和他有过关系,如今更是明白了莽伏内心所想。显然对方并不是因为功法原因才如此的。和他们不同,他虎东篱从不以互补功法为本,欲望又实在旺盛,自然可以心安理得彷徨于众人之间。
莽伏无奈,若是放任这般,他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任由东篱扯着他撞向自己。他连挣脱了东篱的掌控,而后主动跪趴下来,将后穴呈现在东篱面前。
到手的猎物逃走,东篱自然恼怒非常。正欲发作,眼中霎时却只剩下了莽伏那一张一合的水嫩后穴。东篱来不及多想,便也自其身后跪下,挺身插入其中。
“唔——”一声喟叹同时从两人口中发出,只是一人声音低沉稳健,而另一人则颤声惊叫。
粗壮的虎根没有丝毫犹豫,直直便奔着刺最深处刺入。虽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虎根推入时,东篱却仍有一种缓缓破开对方身体的感觉。穴口已撑至最大,平日压迫着肠道的组织被纷纷挤开,空出这一条甬道。
先前的前戏已然足够,莽伏内壁浸满了爱液,令东篱一路畅通无阻,直到龟头前方受阻,外边却还剩了大约三分之一。东篱稍作停顿,习惯性的抚摸着莽伏结实的后背。莽伏便也放松下来,尽力张开穴口,方便东篱挺入其中。
“啊……要坏了……唔……”东篱将剩下的部分也尽数送入莽伏的身体,虎根前端突破一小口,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二道门被突破,阵阵酸意直充大脑,莽伏抑制不住自己,弓着背,浑身好似痉挛一般,快感与无比的酸胀感交织,口中叫出了声。
未作片刻停留,东篱便握住莽夫腰侧,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每次全根抽出,都带出一片粉红的肠肉,而后便又快速的全根没入,啪啪声不断,似乎要将囊袋都一同塞入莽伏体内。
“呼……莽狮子……干,老子……干死你——”东篱双眼通红,眼中只剩下这副散发着诱人气味的躯体,下身一次比一次用力,“啪啪”声不绝于耳,几乎要将莽伏掀翻过来。
二人连接处也早已洪水泛滥,抽出银丝。爱液随着虎根的每次拔出,便被带出些许,沿茎身淌下,流过囊袋,滴落在毯子上。
“呃……东篱……好人……要死了……呜……”莽伏也再次进入了状态,口中胡乱喊着,只是那话音刚一出口,便都尽皆被腰身传来的巨力撞碎,没有一句完整的。
莽伏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东篱专属的鸡吧套子,全身的感知都尽皆消散,令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余那处被巨力冲撞着的甬道传来的阵阵酸胀,在不断震颤,收缩吮吸着东篱粗硬的鸡吧。
两人都早已不是第一次,东篱虽红着眼只管冲撞,却也熟知莽伏的身体,鸡吧没入其中,像是深入了一张小嘴,被柔唇不住吮吸着,冠状沟一次次略过二道门,也似入了咽喉,无比的紧致软滑,欲拒还迎。
知道莽伏已近高潮,东篱身下冲撞一刻未停,双手却是捞起那已经软下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托着双臀,令他挂在自己身前。
莽伏实在高大,东篱只得按在他的后脑,令他低下头来,才可与之双唇像接。不同于此前的浅尝辄止,此刻的东篱仿佛暴戾的君王,雄威四散,令莽伏不禁雌伏。粗粝的舌头顶开唇瓣,舌尖带着锋利的小刺,只在莽伏口中一刮,便传出阵阵血腥气息。
“呜……好人……不要了……嗯……”霎时的疼痛激得莽伏一阵战栗,后穴处的冲撞也愈加猛烈,莽伏仰头呻吟着,哆嗦着泄了身。
一股股白浊喷涌而出,打湿了东篱小腹的毛发;高潮中不断绞动的甬道绞得虎根都有些微痛,东篱不得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而后全根没入其中,舒服得放声大吼。
释放过后,舌间莽伏的阵阵血气多少唤回了些东篱的理智。他转而缓缓抽插着,一手探向腹间,摸了一手的精液,放在口中细细品尝着。
莽伏就好似死过去了一般,惊叫几声后便气息耗尽,再也喊不出声音,只仰头张口发出“嗬嗬”声。他全身都在颤抖,阵阵酸麻从后穴处扩散开来,身体虽又重新被感知到,他却只将自己全身都当作了东篱的鸡吧套子,恨不得真的变幻身形,将自己整个包裹在那粗壮的虎根只上。
不知过了多久,莽伏才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身体不在痉挛,整个人却都脱力了,攀附在东篱身上,头软软垂下,靠在东篱厚实的肩上。
“好人……”莽伏低声叹着,声音粗犷,语气却是柔得不行。
东篱听了去,心里阵阵暖流穿过,鸡吧不由得又硬了几
', ' ')('分,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加速抽插。
才刚“啪啪”几声,莽伏便皱起眉头痛叫了声。他那处刚经历高潮,正敏感得不行,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冲撞。
“没事……没事……东篱你继续……”知道东篱还没射过,定是忍得辛苦,也因自己雄兽的尊严容不得他哼哼唧唧雌伏求饶,莽伏强撑起精神,吻着东篱的鼻子说道。
阵阵血腥气覆盖了鼻腔,东篱先是有些狂躁,又分辨出其中的气息,连强行压制住自己,一手拖住莽伏的肉臀,一手抚着他的后背,仍只不快不慢的抽插着。
“呼……我还早……”东篱呼出口气,维持着这样的速度,无奈摇摇头。
莽伏面色一变,也只得乖乖放松了身体,继续趴在东篱身上,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东篱一次次的冲撞。
后穴被完全干开,再怎么收缩都夹不住东篱在其中抽插的虎根。高潮过一次的甬道更是湿软非常,就连前端突破二道门时都几乎没了阻碍。
东篱眉头微皱,见莽伏仍气息萎靡,便不敢如刚才那般大力抽插。他拍拍莽伏都已经松软下来的臀肉,说道:“莽狮子,收紧点。”
这种情况虽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东篱也早和他解释过,每每听到,莽伏仍是火气升腾,便打起精神调动肌肉,边还口道:“嫌我松?是你太小了吧?!”
东篱没有回嘴,莽伏每次都是这样,被他干到高潮后,全身就都松松垮垮的,只知道懒懒的挂在他身上,偏偏这时候他又敏感得紧,受不住他的大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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