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肉棒被含入林晖阳口中,温暖的口腔透过布料将它紧紧包裹。原来被口交是这种感觉吗?陈鹤羽体验到一种与菊穴完全不同的快乐。
先是用舌尖绕着冠状海绵体缓缓转圈,忽而又用舌边刮蹭,再以舌中包住肉棒头转动。口含小肉棒的林楷骏鼓着嘴,抬着头看向陈鹤羽。如下人般的眼神出现在一副与其格格不入的脸上。
金丝眼镜与白皙的皮肤反射着来自窗户的太阳光,它们相互交映,就好像是林晖阳自身在发光一样。那双平日里不怒自威的眸,此刻只散发着柔情与顺从。
令人心潮澎湃的画面让陈鹤羽的心跳加速到极致,下身的异样快感让他的大脑兴奋起来。明明刚被林楷骏粗暴地玩弄过菊穴,此刻的陈鹤羽却还是重新陷入淫乱状态。
神经网络无比繁忙,全力向全身传导愉悦的信息。陈鹤羽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弯下腰,亲吻到了林晖阳的脸颊。隔着林晖阳紧致的肌肤,陈鹤羽的唇舌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
抬起右手,林晖阳摩挲着陈鹤羽的粉乳。此时的陈鹤羽是再也无法忍耐,精液如决堤的大河一般涌出。
林晖阳尽数接收,不吐也不吞,包在口腔里。他将唇舌分离自肉棒,吻上近在咫尺的美人唇。精液充斥在二人此时共享的口腔之中。
这是自己的精液味吗,陈鹤羽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能有如此奇幻的体验。空气收紧,二人分别饮下一半。如同一杯别致的交杯“酒”。
“还想继续吗?”林晖阳分开唇,在陈鹤羽耳边呢喃。
“想,哥哥快操我。弟弟的骚穴想要哥哥。”
“晚上到这件房的门外,用黑布绑上双眼,哥哥就给你。”
“不,我现在就要,好哥哥快给我。”
早就失去理智的陈鹤羽岂能就此停下,他直接按倒林晖阳,将菊穴贴在林晖阳裆部,来回摩擦。
“坏小孩是得不到哥哥的奖励的。”
林晖阳翻身压倒陈鹤羽,双手抱起对方,移动到办公桌后。他取出一根注射器,刺在躁动不安的陈鹤羽身上,活塞推到尽头。陈鹤羽渐渐安静,熟睡了过去。
日月更替,满月高悬夜空正中。君王丘上一片寂静,唯有时不时经过的夜班警卫脚步声响起。
陈鹤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已经被蒙上,身上似乎是一丝不挂的,凉快得很。他奋力想要出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乖弟弟,已经深夜了,答应哥哥不要大吼大叫。”
是林晖阳的声音,怎么会是他?陈鹤羽的记忆有些断片,但很快就回想起晕厥前的事情。那淫乱的画面,只是回忆便能让他渴望起性爱。陈鹤羽点头。
嘴上的布包被扯去,陈鹤羽低声道。
“好哥哥,弟弟是乖孩子,能给弟弟奖励了吗?”
“当然。”一根比林楷骏更加粗壮的肉棒被送入陈鹤羽的菊穴。
陈鹤羽大吃一惊,当时就想大叫一声,却被林晖阳的手堵住了嘴。太舒服了,不单是粗长,这根肉棒还带着一个个小圆珠。
“老是想着大吼大叫,不乖的小孩是要被惩罚的。”
林晖阳将手指送入陈鹤羽的口中,撩拨他的舌。下身的大肉棒缓缓蠕动。另一只手放在陈鹤羽的肉棒上,指尖轻触。而唇舌,则贴在陈鹤羽的粉乳上,用口交时的技法撩拨吮吸着乳晕乳头。
极乐,简直就是极乐。那四个男人合在一起也没有这一个男人会玩。陈鹤羽的脑子已经处理不过来这浑身上下的刺激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迎合的指令。他驱动丰臀,主动撞击林晖阳的肉棒。
圆珠刮蹭肉壁,滚烫龟头直插菊心。小肉棒上淫液直流,弄得林晖阳满手皆是。润滑过的手套弄起小肉棒来更加舒适,林晖阳似是回应怀中美人的主动一般,加大了手上的动作。陈鹤羽直接射了出来,精液飞溅了多远,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这是他射得最远的一次,比自慰爽多了。
林晖阳将沾满口水的另一只手从陈鹤羽嘴里拔出,依依不舍的陈鹤羽甚至伸出长舌试图挽留。那只手摸到陈鹤羽另一个乳头上,灵巧地拨动起来。
“乖弟弟,做得很好,你可以肆意尖叫了。”
“啊——啊——好哥哥。再快些再快些。弟弟今晚爽死在这儿也值了。啊——”
“那弟弟告诉哥哥,楷骏的肉棒舒服还是哥哥的舒服?”
“哥哥的,哥哥的。楷骏弟弟的肉棒又小,射得又快,根本比不了哥哥的大鸡巴。啊——骚弟弟又快射了。”
“哈哈哈哈哈”
一阵嘲笑从林晖阳嘴里传出,他取下陈鹤羽眼上的黑布。房间里灯火通明。
沉浸在极乐之中的陈鹤羽根本无暇看清周围,精液又一次飞射而出。快感略微衰退,随后又回复到极乐状态。只是此后不经意的一眼,让陈鹤羽瞬间停下了动作。
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楷骏。此地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一个多月来进行授课林楷骏卧室。
', ' ')('不可思议,惊异,愤怒,怨恨,失望,绝望。脸上沾着陈鹤羽精液的林楷骏表情逐步变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的,不是的。楷骏你听我解释。”
林晖阳的动作并没有停,可是陈鹤羽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如此繁多而复杂的信息了,只剩下委屈和震惊。
“老师,你知道吗?我为了给您赔罪,专门准备了这个。”
泪流不止的林楷骏拿出一个硕大的血红钻戒。仔细一看,之所以泛红是因为钻戒中心是一滴血。
“我是个蠢蛋,明明喜欢老师却不能及时表达,只知道通过下身占有老师。还让那三个王八蛋一起玩弄老师。但我知道反省,我专门准备了这个戒指,请过神父的赐福,滴了我的血。我想替我干的蠢事负责,向老师您求婚,用我的余生向您赎罪。”
林楷骏越说,眼泪便越无法遏制,声音便越颤抖不止。
“我还怕您不接受,跟那个神父约定好了,如果您无法原谅我,我就把所有财产送给您当作赔罪,我自己去教堂里度过余生。”
泪水流到最后,是一声苦笑,笑里满含绝望,满含不甘。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所爱之人居然瞒着我跟我的亲哥哥有染,而且还敢堂而皇之在我的床前做爱?老师,你知道吗?哥哥跟我说你勾引他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贱人,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看见高枝就像攀的婊子。”
双手掐住陈鹤羽的脖子,却使不上劲。林楷骏好恨,好想杀了他曾爱过的人。却又不舍,不舍抹杀那份爱意。既然他的心如此肮脏,那便占有蹂躏他的身躯吧。
原来是这样,陈鹤羽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是啊,林晖阳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主动向他献殷勤。他是看不上自己这种人当他的弟媳妇,刻意安排了这一出大戏。哈哈哈,真贱啊陈鹤羽,你被人刷得这么狠,还心甘情愿把后穴交给这个畜牲玩。
说到底,自己会跳入这个圈套不就是因为想要钱吗?林楷骏这话也没错,我就是个攀高枝的婊子罢了。玩吧,玩吧,怎么玩都无所谓了。真心执教还不是被玩成今天这副田地,还不如当个婊子呢,哈哈哈。
另一个滚烫的肉棒撑开陈鹤羽的菊穴刺入,一前一后,兄弟二人抱起同一个男人。哥哥的精液为弟弟的肉棒提供润滑,才开苞不过一个多月的菊穴承受着两根粗壮的鸡八。
林晖阳为弟弟让出一只手,沾满陈鹤羽唾液的乳头暴露在林楷骏眼前。林楷骏没有思索,贪婪地将嘴贴在乳头上。是熟悉的味道,是这骚货的口水,林楷骏愤怒地吮吸,撕咬着。
疼痛感刺激着陈鹤羽,他只想用快乐麻痹自己,逃离这该死的现实。也许是这种思想导致的,久而久之这种疼痛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与菊穴扩张的撕裂感一起,让他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精液喷湿林楷骏的腹部肌肉,激烈碰撞下二人的腹部之间拉出白丝。
“啊,弟弟的精液好烫,老师的后穴里都是弟弟的爱。”
“只渴求精液的骚货,算小爷看走眼了。你很喜欢男人是吧,小爷满足你。”
林楷骏一记重拳,击碎被塑料壳包裹的警报按钮。君王丘霎时间警铃大响,四处巡逻的警卫纷纷集结在主楼四周,防爆盾列成一个个射击掩体。警报声响彻山下的帝都平原。
钩爪打破窗户,三名安保部近卫警备队员身着最高级别防弹套装背着枪破窗而入。随后掏出枪械巡视屋内光景。
只见三副赤裸的身躯相互交合,其中两人还是董事会巨头。
“蠢才,低下头去,不要命了吗,警报取消掉。”领头的警卫正是陈鹤羽来时为他领路的那个人。近卫警备队队长贺天举。他怒斥下属后放下枪械半跪。
“属下愚钝,扰了林董,少爷的兴。请林董降罪。”
警报声散去,楼下的警卫纷纷对着下跪。君王丘上一片寂静。猛然间被吓醒的帝都居民却无法回复平静,不少人穿着睡衣前往避难所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后偷偷咒骂起林氏。
“不要停,好哥哥好弟弟,继续操我的骚穴。”
陈鹤羽双腿夹住林楷骏的身子,淫荡地渴求着。玉足正对着贺天举,看得贺天举当场就硬了。他记得这双脚,手感特别好。
“都听见了吧,这个骚货是欲求不满呢,你们三个,滚过来一起满足他。”
尽管林楷骏发了话,自己也很想上,但没得到林晖阳的命令,贺天举是不敢动的。他的部下也很眼馋这个淫荡的美人,但看见队长依然跪着,也不敢乱来。
“愣着干什么,赶紧来吧。哦对了,下面的弟兄们大晚上的也不容易,让他们也饱饱眼福吧,你说呢,楷骏?”许久没说话的林晖阳笑着说道,满脸的得意。说罢便继续动起身来。
“听哥哥的。你们,一起把他抬到窗边,干死这个骚货!”
贺天举等人脱下厚重的防弹装备,将合为一体的林晖阳三人抬到窗前。楼下的众人看得下身充血。
', ' ')('菊穴里依然是兄弟二人的私人地带,陈鹤羽的双足被早已按捺不住的贺天举夺取,左手一根警卫肉棒,右臂腋下夹着另一根。
“啊,好烫,好爽,射在我的身上吧,把我当成工具。”
能被选入近卫警备队的人,都是接受过残酷的体能训练和药物刺激的雄壮男人,身上的荷尔蒙让陈鹤羽更加迷醉。
陈鹤羽温润的玉足被贺天举把玩,贺天举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双他日思夜想的玉足就这样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可谓是此生无憾。
林楷骏彻底断绝了对陈鹤羽的爱恋,此时的他只把这个曾经充满知性魅力的恩师当做最下贱的婊子,用尽浑身的力量发泄着。哥哥的圆珠肉棒同时也按摩着他的肉棒,这可比他一个人肏菊穴要爽得多。
另外两名警卫也是第一次被如此妖媚的身躯侍奉,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流遍陈鹤羽内外。此时的他远比篮球馆那会儿更加淫乱,更加不堪入目。
楼下的警卫们也是看得血脉喷张,纷纷自慰起来。此时君王丘主楼周边,仿佛开满了石楠花一般,淫靡的芳香充斥在帝都制高点。
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疲惫不堪的众人各自散去,没有人帮躺在地上,眼神无光,身上的每一处孔洞都缓缓流出白浊液的陈鹤羽收拾。
太阳升起之时,在办公室里写完日记的林晖阳才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为什么不熟睡?因为他知道,还有事情要办。
次日,愤怒的民众将君王丘入口包围,各家媒体的话筒将林晖阳团团包围。警卫荷枪实弹,防止民众破坏入口围墙。
“请问林董,关于昨夜从您的住宅里传来的巨响,您作何解释?”
“首先鄙人向全帝都的居民们致以最诚挚的道歉。”林晖阳在摄像机的长枪短炮前深鞠躬90°长达五秒,闪光灯照得他浑身发白。
“鄙人昨天在房间里测试新药,没想到药效比实验室报告还要猛烈。尽管事先打了一针镇静剂,但还是压不住新药的药效。”
“请问林董,是什么样的药物呢?”
“鄙人没有要打广告的意思,但确实是即将发售的产品。鉴于此次的恶劣影响,鄙人代表董事会决定将发售时的售价进行五折优惠,为期三个月。三个月内只要您在林氏药店购买60号镇痛活血软膏,就可以享受五折优惠。”
录制组的车辆里,挂有林氏工作牌的社员将一张银行卡递交给媒体领导。
在联邦,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每个人都为金钱而活,为金钱而死。而在这片纸醉金迷的土地上,糜烂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