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杜清劭就是当代西学东渐第一人,师“夷”长技以制“夷”。
在里面磨蹭了几分钟,洛铭端着脸盆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地问道:“可以自己擦吗?”
“不行,”他拧起眉头,掩嘴轻咳了两声,“你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没法训练,发烧太难受了。”
他烧眼睛里血丝,连眼角和鼻尖都烧得泛红。特别是颈部那圈淡红色,随着费力的吞咽,喉结在筋络分明的脖颈间起伏,像只撒娇的小奶狗,又纯又欲。
洛铭心一软,只能放下自己保守的习惯,从脸盆里捞出毛巾拧干:“把眼睛闭上。”
“嗯。”杜清劭应了声,假装听话地闭上了眼。温热的温度带着稀释乙醇略微刺鼻的气味,充分调动着他的触觉和嗅觉。柔软的毛巾刚擦过额头,就能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凉意,瞬间让小崽子重获新生。
“舒服多了,老师真棒~”等擦完额头,他就迫不及待地眯开眼睛抛了个wink。
“闭眼。”洛铭知道自己的脸多半是红了,避嫌地扭过头。
这样的反应更让他有目的达成的成就感,撩起衣服下摆乘胜追击:“还有腹部和胸口,这儿要多擦几下,退热效果最好。”
因为从小锻炼,他已经练出了非常结实的腹肌,但又不同于夸张的肌肉猛男,干瘦的身材和清晰的线条给人精致匀称的质感,就连中间那点肚脐眼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左腹还有一枚较大的青色胎记,形状不规则,延伸到他的股沟处,被睡裤遮住了一半。
洛铭看清楚他的身子后,轻轻眨了下眼,羞赧地垂下头。
“别不好意,大家都是男人。”杜清劭调侃,用手指沿着腹部的线条往下划,戳了戳那块青色的东西,“你是不是在看它?”
洛铭别过头去。
“它长得可有艺术感了,像颗大土豆。”他自顾自不怀好意地眯眯眼,“老师想看吗?”
他当然是拒绝的,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杜清劭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另只手顺着胎记的青印滑下去,勾住了睡裤的边沿,似有若无地撩拨了一下,眼见就快把他家小小劭请出来了。
不幸目睹这一切的洛铭彻底羞红了脸,把毛巾甩到他手上:“你自求多福吧!”
看到小美人又气又羞的模样,杜清劭才觉得出了刚才那口恶气,皮笑肉不笑地抓起毛巾,毫不避讳地挑起睡裤擦进去。
至此,一来二去这场影帝间的battle扯平了。不过事实证明,还是脸皮厚者得天下。
杜清劭自己把其他地方擦了一遍,随后把善后工作丢给洛铭,神清气爽地盖上被子,准备小睡一会儿。
“对了,你晚上怎么办?”听到卫生间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是多嘴问了声。
“附近找个酒店,总归有地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