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吻后咬,先礼后兵。
霍明琛瞬间反应过来,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陆起!我艹你大爷的!”
“你去艹啊。”
依旧是那轻飘飘有些欠揍的声音。陆起松开嘴,摸了摸霍明琛身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发现并不是很深,估计过个两三天就消了。
霍明琛倒在被子堆里,反手摸了摸伤口,
“你他妈要咬就咬狠一点,咬这么浅算p啊。”
陆起作势活动了一下牙关,
“要不我再来一次?”
霍明琛闻言抬眸看向他,半张脸都被枕头挡住了,藏住神情藏住笑,
“你为什么要咬我?”
当然是先下口为强,陆起把他从乱糟糟的被子里捞出来,随口反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咬我?”
霍明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的邪气暧昧,用一种令人后背发麻的目光盯了他半晌,然后眨了眨眼,
“你知道的。”
小妖女为什么咬张无忌,他就为什么咬陆起。
陆起心想,他又何止记了霍明琛一辈子呢,说不定是两辈子,
“哦,那你记我也是一样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陆起不想被咬。
作者有话要说:
霍明琛:想咬你。
陆起:……
作者君:咱们不如把字拆开念?(摇扇子)
第24章 避险
春天已经到来,天气却没有怎么回暖,首都一连几日都是阴雨连绵。陆缘隔着落地窗看了看外面,发现大雨倾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得暗自皱眉。
郭康一直注意着她,见状殷勤的凑了过来,
“没带伞吗?我开了车,要不我送你回家。”
陆缘翻出自己下午要复印的文件,婉言拒绝,头也不抬的道,
“谢谢,我带伞了。”
下雨天到处都是拉着小推车卖伞的商贩,大不了下班的时候买一把,或者拦辆出租回去。
陆缘总是冷淡淡的,她看出来郭康对自己有意思,相比对待别人就更为冷淡些,偏偏面上也挑不出什么错。现在是午饭时间,公司设有食堂,陆缘通常都在那儿吃,她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几个女职员聚在楼道拐角处说悄悄话。
“皇裔印象的工程一开始就谈好要交给跃科的,结果霍副董事长提前跟富海签订了合同,你是没看见,今天董事长脸都黑成锅底灰了,啧啧啧,我进去端咖啡的时候手都在抖。”
“富海的名声可不如跃科好,他们家前些时候的工程还出意外死人了,媒体都报道了,股票跌的跟抛物线一样,副董事长虽然是董事长的叔叔,但也不能这么越俎代庖直接把合同签了呀,到时候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我前几天听敛冬哥说,副董事长好像私底下把严总手上的股份花高价买回来了,算下来就得这个数呢。”
那女职员说着伸手比了个数,惹得同伴笑嘻嘻的推了她一下,
“行了,我知道陈敛冬在追你,可你也不用这么编瞎话吧,副董事长哪儿来那么多钱上赶着当冤大头,他可脱离霍家好多年了,就那么点股票分红也不够挣的啊。”
陈敛冬就是霍远光身边的助理,陆缘来公司这么几天,大概也能把情况摸个清楚,目前公司隐隐分成两边,一边是霍明城代表的新立派,,一边是霍远光代表的守旧派。
霍明城手段雷厉风行,眼里又是揉不得沙子的,大刀阔斧的改革下难免触及一些元老的利益,霍远光又惯会做好人,暗处施恩把一些心有不忿的股东给拉拢了过去,打的什么算盘也不得而知。
陆缘把消息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陆起,同时内心不由得感慨豪门多恩怨。
底下员工都知道的事,霍明城怎么可能没有耳闻,只是霍远光这只老狐狸着实狡猾,偏生让人抓不住把柄。跟富海共同合作的项目到时候如果出了问题,不仅霍氏名声有损,就连他这个董事长也难辞其咎。
李秘书说,
“霍氏跟跃科也是合作了好几年的老朋友,不跟他们签约难免伤情分,而且富海老总去世,底下的几个儿子闹分家闹的不可开交,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副董事长这么急急忙忙就敲定合约,怕是不安好心。”
霍明城有心解除合约,但师出无名,传出去难免受人诟病,他思考片刻,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下午开会,然后替我约一下跃科的总代理人,另外把皇裔印象的项目全权交给副董事长处理,资金也放宽权限,你那边暗中找人盯紧点,别出什么漏洞。”
堵不如疏,引蛇出洞也不失为一个好招数。
陆起记得上辈子霍明城似乎是在去谈生意的途中出交通意外死的,按照时间算算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但是该怎么把人救回来,这是个问题。
这周是财系的团课时间,霍明琛往窗户外面随便一瞥就能看见陆起带着工作牌和一堆人在巡查课堂。男子内敛儒雅,鼻梁上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想来想去似乎只有斯文败类这四个字能形容他,身形仅从窗外那么匆匆而过,又将一干女生迷得神魂颠倒。
霍明琛面无表情给自己顺了顺气,着实不喜欢那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感觉,哪怕陆起并没有对任何人做出回应,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