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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祺醒过来的时候,再次躺在了先前那棵树的树床上,他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
四周无人,面前只有一堆野果,应该是亚兰和洛恩为自己准备的。
他肚子饿得直叫,拿起眼前的野果,狼吞虎咽,没几分钟就进了肚子。
吃完以后,他踩着树上的节疤身手灵活地下了树,跑到树边的一个清澈的小水洼旁照了照自己。
这两个狗逼,干完了都不给人衣服穿,连澡不给人洗一下。
渣男。
乐祺踩进水洼里,往身上撩水,边洗边想逃走的办法。
他在岸边的时候就发现,海风是从南往北吹的。
森林里虽然密不透风,但偶尔有点微风吹过,还是能从树叶的振动辨别出方向的。
他测量了一下风向和岛的比例,确信即使处于岛中心,一天之内总能跑到岸边,到时候自己就驾驶飞机逃走。
亚兰和洛恩那两个逼就算会法术,难不成还会飞。
就算不能从先前那团云里找到回原来世界的通道,大不了就去另一座岛。
这座岛上的生物太变态了,逮着人就往死里干。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活活干死的。
下定了决心,乐祺就往森林边缘走去。
他身上一·丝·不·挂,连脚丫也光着,还好森林的地面只有湿土和落叶,踩上去柔软厚实。
森林中光影幽微,寂静无声,连昆虫和鸟声都没有,这是与地球的森林最大的不同。
不知道走了多久,乐祺越来越累,森林却仿佛迷宫一般,缠绕的树藤和虬结的树根重重叠叠,没有尽头。
乐祺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越来越麻,他找了个树根靠着,想打个小盹。
却不知不觉坠入深度睡眠中。
……
乐祺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望望四周。
他呆了呆——
他又回到了树床上。
刚刚的长途跋涉仿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这次,亚兰和洛恩就坐在他不远处说话。
看见他醒了,两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的面前也没有野果。
乐祺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
他坐起来,抱着膝盖。
看来刚刚真是梦,做梦都在逃走,唉,真够心酸的。
正想着,亚兰走到他面前,一双冷淡的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
乐祺抬起头:“?”
还没等他说话,亚兰突然俯身,一手穿过他的两膝,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乐祺惊呼一声,“啊!你干嘛?”
亚兰抿唇不语,走到藤床边缘,一跃而下。
乐祺紧闭双眼,搂紧他的脖子,直到亚兰稳稳落地才睁开眼睛。
亚兰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往森林里走去。
他越过亚兰宽阔的肩看到洛恩也跟着跳下来,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俩身后,笑容有些散漫。
乐祺心下惴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逃走的经历真的是梦?
不会是……
被他们逮到了吧。
回想先前的抽·穴和灌·肠酷刑,乐祺忍不住一个又一个的连着打起了寒噤。
抱着他的亚兰感觉到了,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平淡无波,
“你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乐祺脑中一道惊雷劈下来,这下实锤了,真是他们俩把自己带回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
一会儿不知道要遭受什么酷刑……
想着想着,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亚兰瞥了他一眼,看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扯了扯唇角,说:“放心,暂时不干你。”
乐祺抽噎着:“真、真的吗?”
亚兰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乐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跟在学校违了纪却逃过教导主任的惩罚一样开心。
还没开心几秒,亚兰的脚步停住了。
他站在一朵矮墩墩的紫罗兰色大花盘前。
乐祺低头好奇地打量,这朵大花盘酷似向日葵,却有一个圆桌那么大,花盘中央不是葵花子,而是密密麻麻的花蕊。
还没看上几眼,亚兰弯下身,将乐祺往花盘上放去。
乐祺也没挣扎。
这个花盘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沙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亚兰放下他的时候把他合拢的双腿掰开了,迫使他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花盘上。
乐祺刚一落在花盘上,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疼。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花盘密集的花蕊上,每一跟花蕊尖尖都长着一撮绒毛小刺。
这个大花盘上长着上亿根小刺,乐祺的小腿和大腿直接坐在刺上,立刻又痒又麻。
乐祺哼唧了两声,立刻打算从花盘上下来
', ' ')(',这时,洛恩走到了他面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他的双肩,用力一压。
“啊!”乐祺娇弱地哀叫一声。
他浑身赤·裸地叉坐着,这一下直接将他两腿间的花·穴和后·穴按在了花盘的茸刺上。
强烈的刺激传来。
他的眼睛一湿。
他抬起腰想要摆脱这种折磨,洛恩却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一双大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往花盘上按去,还边按边转着圈碾磨。
乐祺立刻求起饶来:
“不要!不要!……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他的两个穴被亚兰和洛恩干得外翻,极度敏感。
在洛恩的按压下,花·穴外的花瓣被茸刺碾磨扎刺,又痒又疼又麻,最敏感的花核每次被茸刺扎到,都让乐祺想要弹跳起来,却又被洛恩按下去。
后·穴的嫩肉刚刚遭受蹂·躏,现在又被茸刺反复扎刺。
没几分钟,乐祺就大汗淋漓,叫喊声渐渐低微——
茸刺上沾有花盘分泌的防御液体,刺入皮肤表层不久就引发了难耐的痒意。
没多久,就痒得让人想打滚,而茸刺刺入的疼痛刚好止了痒,但没几分钟后,就引发了新的一波痒意。
偏偏发情期还在这个时候捣乱,一波波蜜液从两个穴里面流出,润湿花盘,随着碾磨发出咕唧的水声。
在这种令人疯狂的循环中,乐祺拼命摇着头,紧咬嘴唇,抵御这让他死去活来的刑罚折磨。
他搂住洛恩的脖子,拼命往上窜,却一次次被洛恩按到花盘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洛恩才放开手。
乐祺立刻软倒在花盘中间,气若游丝。
洛恩摸摸他湿润的发丝,语气温柔:“小淫·娃,看你不怕被·干死,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你记住了。”
乐祺看着他带笑的眉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真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问你个问题好不好?”洛恩问。
乐祺有气无力地瞥他一眼,他敢说不吗?
“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乐祺沉默了一会儿,“开飞机。”
“是岸边的那个像大鸟的东西吗?”
乐祺点点头。
“我猜也是哦,”洛恩笑眯眯地说,“所以我已经把它弄坏了哦。”
乐祺睁大眼睛。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
“这样乐乐就能乖乖留下来咯。”
说完,洛恩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道:“留下来吧,好不好。”
乐祺整个人都呆住了。
几秒钟后,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脸颊滑落。
“呜呜呜……”
他的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了,来到岛上经受的所有委屈涌上心头,顾不上身体的痒麻,他只想哭个痛快。
“……你们为什么这么过分……呜呜……”
“……混蛋……去死吧……狗逼Alpha……”
“……我真想跟你们同归于尽……”
亚兰把他从花盘上抱下来,抱小孩一样抱着他,有些笨拙地拍着他的背。
洛恩用手指勾去他脸颊上的眼泪。
乐祺哭得停不下来,泪水滴滴答答掉在亚兰的肩膀上。
不知道哭了多久,乐祺不能抑制地打起嗝来。
亚兰和洛恩也没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往回走。
还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还没走到树床底下,突然,寂静的森林响起了“噼啪”的枝杈断裂声。
乐祺感觉亚兰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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