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时云曜还会特意压下奶音,但困顿时就顾不得这么多。毫不掩饰的幼崽奶音黏黏糊糊的,听起来酥麻发痒,比起人形时如玉石碰撞的悦耳,是另一种极致的好听。勾的人慈性大发,总想把某只装大虎的幼崽摁在怀里使劲揉一揉。
只要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再说了,你才不脏呢!我最喜欢你了,是老鼠也喜欢。
宁渊眸子微睁,随后轻笑,虎崽子直白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云曜强撑着睡意,脑子艰难转过弯来,想到宁渊身上压到炼体三重的修为,恍然大悟:是不是有妖欺负你?!
宁渊怎么会放过主动送上门来的机会?
他失落道:倒也没欺负,只是说我恶心,骂我一只老鼠只会偷东西,没半点用处,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
这还不叫欺负?!谁?!哪个不长眼的臭东西,敢欺负白虎大人的鼠?!
宁渊任打任骂都不还手,这么温温柔柔的一只鼠,被欺负了一定委屈死了。
他的小耗子得多可怜无助啊。
云曜怒气腾腾,而后主动贴着鼠脸,安抚地蹭着宁渊,咕隆道:没事啊,不伤心嘛。是他们不长眼,长了张嘴尽说胡话,以后我替你打回来!
宁渊弯着双眼:好。
蹭了一会儿,云曜不动了,环住宁渊的爪子无意识松开。宁渊托住睡熟了往下掉的虎崽子,再次化成人形。
摘掉白毛上沾到的草屑。
宁渊笑容渐敛,白头叶猿兽丹千年难得一遇,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缓解云曜情况的。
但这等不论自用还是收拢人心都极佳的好东西,只怕谢云璟和兽尊不会错过。
无论如何,兽丹,他势在必得。
中州,皇朝,养心殿内。
金帐重重垂下,里面交叠的身躯若隐若现,口耑息凌乱,时而夹杂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口申口今。
及踝的涔涔雪发扑洒满床,黑眸沉迷地映着身上俊美锋锐的人,外界高洁清冷的兽尊此时双颊飞霞,艳媚异常。
国师,国师,国师
谢云璟一声声喊着,不停在满是痕迹的雪肤上加重属于自己的印记。
五万多年来,素来不懂情爱一事的国师总不以人形相见,论他如何逼迫,都是那副巨大虎躯,搞得他想强迫也无从下手。
谢云璟纵然再喜欢国师,对着一头巨虎也宣泄不出来,幸而还有和国师相貌相同,他一手捧出来的兽尊,这几万年来才勉强一解相思之苦。
主,主人,慢,慢点。喉咙中溢出破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