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阮眠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极其陌生,是清透中染了情欲,甜软里却又蕴着微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叫薄砚是想说什么,他脑袋都是放空的,根本就不会思考。
但还是很想叫薄砚的名字,想一遍遍叫,好像这两个字没过唇齿,都能让他觉得满心喜悦与满足,怎么叫都觉得不够。
薄砚终于停下了动作,他低低嗯了一声,却没开口回答。
之后倏然抬起头,看向阮眠。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阮眠整个人就是一滞
薄砚唇角,竟然还沾着一丝晶透!
他额前头发散乱,有两缕遮在了眼前,唇色不似往日浅淡,相反,有一点嫣红,唇角又配上这么一丝晶透,让他整个人,此时此刻,都显出两分极其惊艳的颓靡味道。
阮眠在这一刻,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心间像藏了一片海绵,还是吸饱了水的那种,很饱涨,很满足,同时却也很温软。
顿了两秒,阮眠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他明明,明明已经释放了,可这池温泉水怎么还干净如初,没有显出任何痕迹?
心里有了个极度不可思议的猜测,阮眠望着薄砚,不自觉瞪大了眼睛,你,你该不会
可他才开了个头,剩下的话音就全都消散在了喉咙口。
因为他清清楚楚,看到薄砚喉结滚了一下,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之后,薄砚朝他张了张嘴,一副淡然模样,语气就像在陈述自己吃了什么饭一样平稳,嗯?我吞下去了。
阮眠已经震惊到合不拢嘴了,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却还是带着颤的,你你怎么能就吞下去了?!不嫌脏吗?!
阮眠自己每次都嫌弃,结束之后只是洗手都会洗很久,可薄砚现在,竟然就这么吞进嘴里了!
是不是疯了?!
看他这副吃惊模样,薄砚唇角勾了勾,竟还又在阮眠惊愕的注视中,探出舌尖,把唇边那一丝也舔掉了。
阮眠在愈演愈烈的心跳轰鸣声中,双眼瞪得溜圆,看见薄砚靠了过来,听见他那把熟悉的低冷嗓音响在耳际。
薄砚的语气很沉,像是偏执般的宣誓:怎么会脏?阮眠,你记住了,你的任何东西,我都求之不得。
讲了这句,他微顿一下,喉咙间溢出略微嘶哑的低笑,不紧不慢,一字一顿补上后半句:当然,也包括
包括后面的两个字,薄砚说得很轻,但却很清晰,阮眠听得一清二楚,瞬间就又把自己绽放成了一朵火烧云。
作者有话要说:那两个字是什么,我相信诸位都懂!【捂脸】
久等!昨晚写了一半发现不是很有感觉,今天重修了一下之后写完了!明天见!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5章 六十五颗奶团子
阮眠确实得到了极致满足,可从始至终,为他提供了一条龙式服务的薄砚,却还处于饥饿状态。
见他倚在池壁上,两手没入水中,一条手臂开始上下摆动,阮眠顿时明白过来,薄砚是在做什么了。
阮小眠同学从小到大,都很懂得互帮互助知恩图报,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他毫不迟疑,大步趟着水就到了薄砚身边,任由小水花溅得他全身都是,仰着脑袋小声说:薄薄砚,我也可以,可以给你给你
不过阮眠还是害羞,最后一个字眼,磕巴了半天,也还是说不出口。
半晌,他嘴唇动了动,之后干脆下定决心,说不出来就不说了,反正反正说不如做!
于是不再耽搁,阮眠根本没给薄砚反应的时间,就伸手轻轻戳了戳薄砚的肩膀,又朝池边的大理石岸抬了抬下巴,催促道:你快坐上去!
薄砚是真的鲜少有脑袋不转的时候,正相反,他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总能保持清醒。
然而此时此刻,感受着体内血液都好像在向某处奔涌,眼前人樱桃似的小嘴一张一合,粉嫩的小舌头若隐若现,薄砚却真的感觉,自己思维都好像完全停滞了。
阮眠说什么,薄砚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立刻照做。
直到他一坐在池岸边,两条长腿自然垂下,阮眠竟然就俯身埋了下来,薄砚才像是被一记惊雷惊醒过来似的,蓦然阖了阖眸,之后忽然伸手,手掌抵在了阮眠的额头上。
淅沥水珠顺着阮眠的额角往下流淌,又砸进池水中,盛开出一朵小水花。
薄砚这个动作,带有极其明显的制止意味。
阮眠霎时愣住了。
他他这都要开始了,薄砚怎么又忽然来这么一下?
正迷茫间,就听薄砚哑到极致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语气里竟还暗含了那么两分不容置噱的意味:乖,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阮眠一顿,以为是薄砚不相信自己的技术,急急道:我虽然我是第一次,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努力让你舒服的!
薄砚呼吸倏地一滞,几乎是瞬间,他的喘息就变得更粗沉了两分。
不是他说,阮眠这副乖样是真的太要命了,谁受得住谁不是人!
但薄砚还是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手掌微微施力,想要把阮眠的小脑袋推起来,边哑声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阮眠,不用你替我做这个,我舍不得,乖了。
可阮眠轴劲儿上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执着,他忽然抬手,挥开了薄砚抵在自己额头的手掌,不依不饶道:这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能给我做,我就也能给你做!
他们彼此相爱,当然要互相平等!
薄砚轻吸了口气。
他眼下自制力的那道防线是真的岌岌可危,实在不适合跟阮眠在这种事情上纠缠太久,便低声哄道:要很久的,舍不得你累,帮我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所以先起来,我再教你,好不好?
说到最后,薄砚的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味道。
阮眠也果然被哄到了,他犹豫一秒钟,终于还是暂时抬起了头,但小脸还绷着,下巴抬起来,瞪着薄砚,一副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把你头打掉的凶样。
薄砚喉结很短促地滑了一下,之后忽然牵住阮眠的一只手,引着他一起没入水中,握住了
那种烫得仿佛能把手指灼伤的触感又来了,阮眠羞得烧红了耳朵尖,可还想跟薄砚辩驳,如果只是这种方式的话,他他不用薄砚教的!
只不过还没来及张嘴,薄砚空着的一只手就突然抬起,点了点自己的喉结,哑声道:乖宝,这里。
阮眠抬眼,顺着薄砚的手指飞快一瞥,正巧瞥到薄砚隐在薄薄皮肉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有种致命般的吸引力。
阮眠下意识也做了个吞咽动作,他就像着了魔似的,乖乖凑了过去,嘴唇贴上了薄砚的喉结,之后张口,轻轻咬了一下。
在薄砚喉结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小牙印。
真乖,薄砚抬手,奖励般抚上阮眠的后脑勺,轻揉两下,又继续蛊惑,再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