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宿舍楼后,薄砚本想提醒阮眠一下,让他暂时不要唱了,毕竟已经不早了,可能很多同学都已经睡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阮眠自己倒先不唱了。
薄砚觉得有趣,忍不住问他:怎么不唱了?
如果阮眠此时是清醒的,他一定听得出来,薄砚的声线已经在轻微颤抖,可他现在醉着,就完全没听出来,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才小声回答:哎,曲库空啦,唱不出来啦!
薄砚没绷住,喉结又轻微滚动了一下。
进入楼梯间,薄砚稍作停顿,深呼吸了一口,才一鼓作气,背着阮眠上了四楼,刚走到宿舍门前准备把他放下来开门,宿舍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陶走出来,看见两人吓了一跳,我操!这这这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薄砚淡淡道,阮眠他喝喝酒了。
虽然薄砚没说喝醉,可张陶倒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急忙回身把宿舍门敞开,让他们两人进来。
阮眠看到张陶,还笑眯眯朝他挥了挥手,兴奋道:张胖晚上好!
张陶回了句晚上好,又一言难尽看向薄砚,小声问:等他明天醒了,我还能活着吗?
薄砚笑了一声,很不走心地安慰道:放心,至少比我活得久。
张陶:
顾孟平已经睡了,呼噜声震天,张陶帮着薄砚,把阮眠直接送上了床。
薄砚给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地问道:难受吗?想吐吗?
阮眠像是认真感觉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乖乖回答:不难受,不想吐!
看他精神确实还不错,薄砚略放下心,又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轻拍两下,低声哄道:那就睡觉。
阮眠果然听话闭上了眼睛。
薄砚吐出口气,转身出了宿舍。
张陶也急忙跟了出去,他又仔细看了看薄砚的脸色,担忧道:小薄,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还好吗?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薄砚脚步微顿一下,片刻后,他淡淡摇了摇头,随口道:我没事,就是一路背回来,走累了。
酒精作用下,阮眠入睡得很快。
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讲话,后一秒闭起眼睛,就立刻沉入了梦乡。
阮眠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得难受。
醒来,阮眠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他感觉头痛得厉害,抬手揉了两下眉心,才掀开被子,慢慢爬下了楼梯。
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水,阮眠才觉得舒服了两分。
他正要爬上床继续睡,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堆零散片段
他好像喝醉了,之后薄砚出现了,薄砚还,还亲他了!
阮眠倒吸了口凉气,一遍遍自我暗示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薄砚根本就没去,都是幻觉!
可脑海中的画面却一帧帧一幕幕,越来越清晰起来,最后定格在,定格在
薄砚蹲在他面前,把他背起来的那一幕。
阮眠抬手用力拍了下额头,他犹豫两秒,还是忍不住,慢慢,慢慢,慢慢抬起头,往薄砚的床铺上,看了一眼。
可这一看,阮眠就愣住了。
虽然房间里很黑,不太能看得真切,但至少能看到大体轮廓。
薄砚的床铺上,根本就没有人,连被子的轮廓都还和早上一样,显然根本没被动过。
这么晚了,薄砚会去哪儿?
阮眠摸过手机,给薄砚发了条信息
你去哪儿了?
可总是秒回的人,这一次却过了足有三分钟,依然一个字都没回过来。
阮眠有些等不住了,他把钥匙揣进口袋,握着手机,轻手轻脚出了宿舍。
阮眠不知道薄砚会去哪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去吃夜宵了,就想去共享区碰一碰运气。
可他才刚刚走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脚步就是猛地一滞。
余光里,刚刚洗漱间,好像有个人。
迟疑一秒,阮眠就又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了洗漱间。
只看了一眼,阮眠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竟然真的是薄砚!
可薄砚,薄砚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靠坐在角落的地上,脸色比纸还苍白,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薄又A又又脆弱?【抱头】
老母亲今天又粗长又准时!【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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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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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告密我是垂耳兔!》
☆人间尤物垂耳兔 X 禁欲(伪)闷骚(真)大灰狼
裴恬,人如其名,貌美声甜,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甚至被圈里人玩笑称为九千万猛1的梦。
可唯独高中校草殷奕寒,对他不屑一顾。
殷奕寒颜好身材佳,次次还稳坐年级第一宝座,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心,可他本人却清冷孤傲,禁欲骄矜,男色女色都不近。
然而有一天,九千万猛1猝不及防发现,他们的梦碎了
裴恬戴一顶毛茸茸的兔耳帽,弯腰站在殷奕寒座位旁,媚眼如波,笑得又乖又甜,正小声和殷奕寒耳语:哥哥,我能和你坐同桌吗?耳朵给你捏哦。
一觉醒来,裴恬惊恐发现,自己脑袋上竟然长出来一对长长的兔耳朵,PP后面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十八岁突然觉醒第二属性,裴恬发现收不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除非每天都吸食同类的气味体
可放眼整个学校,裴恬就没发现哪一个不是人类。
直到有一天,裴恬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偶然看到了一条灰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裴恬欣喜若狂,正准备冲出去,却发现大尾巴的主人转过了头,竟然是他最看不顺眼的殷奕寒!
开始
殷奕寒眉梢上挑,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裴恬,语气更是冷漠至极:同桌可以,至于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