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坦坦荡荡在一起,也可以体体面面地分开。
我那段时间生了病,发烧,低烧不断,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依旧要去上班,尽管我不缺那点生活费。
我工作完后,会让司机顺便开车到傅西壑的公寓小区门口,待一会儿,我再离开。
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有时候我在车里睡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司机才会叫醒我,偶尔傅西壑会提前下班,他看见我的车,会走过来敲我的车窗。
我把车窗降下来,他邀请我上他家里去吃一顿便饭。
司机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他所有规劝的话都在嘴里,但他不会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听劝。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身体教会我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傅西壑的公寓和以前一样,摆着我喜欢的短绒地毯,有我喜欢的颜色的舒适沙发,还有一只蓝色英短猫,不过养猫很费事,他一直都让保姆照顾他的猫。
阳台摆着猫抓板和猫爬架。
这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家的感觉,很温馨。
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他换了身衣服,把袖子挽起来,去厨房做饭菜。
和我在一起时,他很喜欢自己做饭菜,我很喜欢看他做饭菜,并且时不时去捣乱,亲一亲他的耳垂或者嘴唇,调戏他。
电视看了一小会儿,我就酝酿出了困意,在我的眼皮阖上前,我听到傅西壑在喊我的名字,他喊:“宋颂,去卧室里睡。”
或许他没喊我的名字,或许他喊的是宝宝。
我感觉到很轻的像是雪花一样轻飘飘的东西落在我的唇间,我渴望地去碰触它,但我的身体像是塞了棉花的布偶,没有力气。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躺在傅西壑的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一板拆开了的退烧药。
傅西壑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头说没有。
我趴在床头,去翻床头柜的柜子,拿出一盒还剩下一半的套,傅西壑伸手阻止我:“你刚退烧,别做了,你身体受不住。”
我挥开他的手,跪在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脸上带着我自以为最惑人的笑:“就是这样才爽嘛,他们都说,发烧的人的温度比较高,做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感受,我好奇嘛,咱俩试试。”
那大概是又爽又痛苦的感觉,我实在没能体会到太多舒服的感觉,但看傅西壑的神情还不错,那么今晚上的一切还是值得的。
做完之后,傅西壑抱我去清洗,套被他系了一个结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被他公主抱的时候还在调侃他:“傅西壑,那可是你的子孙十八代啊,你就这么丢垃圾桶里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