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锡元舌尖变幻不同角度的舔咬戳刺,很快就将沉馥珍再次送上高潮。
眉眼被潮湿的发丝遮挡,唇是红的,眼是黑的,皮是白的,生出几分凌乱的美感,犹如聊斋志异中的艳鬼。
沉馥珍先是垫着脚脚背绷直,随后一个卸力彻底坐实在李锡元的脸上气喘吁吁。
李锡元伸舌缓慢在逼口刮过,不顾自身被冷落的性器肿痛发烫,专心为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发泄过两轮,沉馥珍舒服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懒洋洋地坐在他面上喘气,淫水淌了李锡元满脸,沉馥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
“哎呀,oba不会喘不上气吧?”
李锡元大口吞咽下香甜的爱液,手掌托起软绵q弹的白屁股拢住,哑着嗓子回答:“不会。”
密集的吻落在腿根、阴户、屁股,沉馥珍香汗淋漓,小腿一抽一抽痉挛,大脑跟浆糊一样,抽不出精力去思考其他。
“操我。”捱不过这强烈的欲望,沉馥珍抓着他的头发求欢。
李锡元在她逼缝亲吻了片刻,支起上半身,“yes,myprincess.”
娇气如沉馥珍可不会上手去触摸那个丑东西,李锡元一解开裤子,她就立刻扭过头不去看,余光还是瞄到了那根粗长的,粉色的丑东西,瞬间牙齿发酸,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嫌恶的闭上眼娇嗔。
“丑死了!”
怎么会有她这么磨人的性格,是自己主动提出要挨肏的,临到头又嫌丑。
李锡元咬紧后槽牙,小声骂了句西八,又腆着脸都没听见,小心讨好地凑过去吻沉馥珍晕红娇俏的漂亮脸蛋,温柔的从眉心、眼睫、眼皮、鼻尖、一路闻到下唇。
“啊西!脏死了李锡元!”这下又惹恼了沉馥珍,想要瞪人又怕看到丑东西,只敢小心翼翼地撩起一半眼皮上抬,“别用你的嘴吻我!”
可爱死了。
李锡元又重重地亲了几下她的唇,沉馥珍躲着向后退,被他捞住禁锢在自己手臂之中,含着舌头嘬咬。
“好啊,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脏!”声音含含糊糊的,语气还有点小委屈。
这可把沉馥珍气的,抬手就要打人,吐舌头快速摇摆,试图让他吃不到,嬉笑打闹之下,吐着浊液的铃口滑着蹭进逼口,暧昧色情的小幅度磨蹭。
在令人缺氧的湿吻中,男性生殖器彻底插入甬道深处,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姗姗来迟,沉馥珍训斥抱怨的话语顿住,满足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嘴里溢出。
两年多的恋爱时间足够她们将身体磨合到完全契合,李锡元右手中指摁揉她的阴蒂,不等她适应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左手手臂拢住那对剧烈摇晃,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奶子,同时箍紧她的上半身。
打桩机一样的交媾频率一下子令沉馥珍得了趣,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阴茎顶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快速撞击宫口,带来无比激烈的强烈快感。
沉馥珍红着脸手臂环绕着攀上李锡元随着操穴不断牵动着的背肌,尖长的指甲滑下一道道血痕,斑驳交错。
两只脚一前一后踩在昂贵的地毯,沉馥珍踮着脚,没多久就嫌累,大声抱怨:“好累,李锡元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