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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遍江有些烦躁地揉揉头发,他又在睡梦中失禁了。这失禁的频率让他犹豫今天是不是需要穿尿不湿,但他思索了几秒,果断地否决了。
否决的下场就是下班一路憋着尿,刚到家连门都还没关上就让一小股尿水逃出。
“不行......”他小声呢喃。
杞遍江狼狈不堪地隔着紧绷的西装裤用手捏住性器,硬生生地阻拦了尿水的涌出,可他却阻止不了无形的排泄欲,只能让这股欲望波涛汹涌地向他拍来。他抖着手锁好门,后背抵着门蹲下,结实的双腿别扭地绞在一起,一上一下地重叠,腹部的酸涩感让他迈不开脚步,又一小股尿水涌出。
捏着性器让他敏感地挺了挺腰,在挺动时印出西装外套下纤细有力的腰身,臀部都被带着往后顶,西装裤被丰满的臀撑出圆润的形状轻轻地左右扭动。
他眼中储着小泪包,平时的冷然全数褪去,一抹薄红抚上精致的脸庞。但他到底是个意志坚定的成年男人,挣扎着走进了浴室。
比起上一次,这次他软着身体站在便器前,可恶的皮带阻挡着近在眉睫的释放,在这样的折磨下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滴落。
那一抹薄红在他脸上像是桃花一样盛开,高潮一样的潮红爬上了耳边,他双眼涣散地再次跪在了地上,敏感的身体和羞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模糊了失禁与快感的界线。
浴室里响起滴滴答答的水声,是他在无声哭泣,也是他在无声失禁。他委屈地抿着唇,睫毛上挂着小泪珠,小酒窝浮现了一瞬间。
“呜、嗝嗯......”杞遍江抖着身子打了个哭嗝,然后拿起身侧的毛巾擦了擦眼泪。
可委屈的小泪珠失了控地涌出,他只能努力地带着鼻音清了清嗓子,时不时透露出小声的呜咽。
杞遍江脱下衣服开了水,因为失禁难以形容的快感让胯下的性器精神地顶在腹部上,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草草地解决了欲望,精神疲惫地躺在床上。
真烦人。
他抱着一个枕头缩在床上,一米八三的男人可怜地缩成一小团,双眼出神地看着不远处的小奶嘴。
要不,今天也......
不行。
他摇了摇头,带动柔软的头发在枕头上轻轻蹭动,这个否决的举动又让一层水雾在眼中蔓延。
就一天应该没关系吧。
杞遍江撒娇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嘴边隐约露出一个粉色的小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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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崩溃的情绪让杞遍江终于打开了那包尿不湿,他犹豫地拿着手机,最终还是主动给乔宁发了微信。
乔宁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给他发来了长长的语音和文字版的整理,一步一步指导他。
杞遍江按照步骤穿戴,最后用手整理了还看得过去的尿不湿,薄薄地包裹着他的下体的尿不湿穿上西装裤后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照了照镜子,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失禁让杞遍江的工作效率更高了,下班前他特地去换了一条新的,心情有些愉快地翘了翘嘴角,甜甜的小酒窝今天陷得额外深。今天他没有在公司吃饭,准备下班后去公司楼下的小餐厅吃饱了再回家。
服务员带着他坐在窗户旁,这家餐厅的玻璃是单向玻璃,坐在这个位置可以观察街上人来人往的景色。
他点完菜后服务员给他上了餐前面包。这家餐厅的餐前面包外壳酥脆、内部柔软,一起上来的自制的黄油口感顺滑,完美地把奶香发挥了出来,抹上黄油的面包安抚了他有些抽疼的胃。
点的菜很快就上来了,这里的菜总是那么合他的口味,几乎是他刚在这边上班的时候就开的店,久而久之就成了他最常光顾的一家餐馆。
杞遍江轻轻闭上眼睛听着环境音,等待着餐后酒。推车的声音停在他的桌前,他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向站在推车后的调酒师。
“好巧呀,杞先生。”乔宁一身调酒师的制服,微笑地看着他。
“好久不见,乔宁。”杞遍江的小酒窝转瞬即逝,他又向乔宁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开始调酒了。
乔宁拿起小巧的莱姆,轻快地把它对半切开,把半边切成整齐的块,然后放进海波杯用研杵压出汁水。
“杞先生喜欢薄荷叶吗?”调酒师手里拿着三株薄荷,笑盈盈地看着他。
“嗯。”
“我也喜欢薄荷叶。”乔宁扭断根部,用薄荷叶轻擦在杯口,把手里的薄荷叶送入杯内,又问他:“杞先生喜欢白糖还是糖浆?”
“白糖。”
乔宁往杯子里放入了两小勺白糖,闷闷地笑了起来:“跟小孩子一样呢。”
虽然不知道喜欢白糖不喜欢糖浆哪里和小孩子相似了,杞遍江还是“嗯”了一声。
乔宁拿着盎司杯,让四十五毫升的金色朗姆酒倒进杯中,剩下的半个柠檬被挤压出水。朗姆酒倒进杯中哗哗的水声和柠檬汁滴滴答答的声音让他有些难耐地叠起双腿。
乔宁拿起长勺,轻轻
', ' ')('搅合杯里的混合物,长勺与液体碰撞让砂糖半融合。
“咳。”杞遍江绞紧双腿,双手虚虚叠在腹部。
正在往杯里加入冰块颗粒的乔宁抬起头看着他:“杞先生,您还好吗?”
“嗯,没、没事。”杞遍江眼底似乎有泪光闪烁,一抹红晕飘上他冷艳的脸。
乔宁看了他几秒,笑道:“那就好,杞先生喜欢苏打水还是气泡水?”
“......气泡水,谢谢。”他话音刚落,一滴眼泪从他微红的眼眶滴落,他故作冷淡地用餐巾擦了擦,略带鼻音道:“不好意思。”
潺潺的流水声与咕噜噜的气泡声响起。
“是莱姆的气味熏到您了吗?”乔宁有些担忧地问,他走近把调好的酒放在桌上。
杞遍江端起莫吉托微抿,莱姆清爽的口味与炙热的朗姆酒形成了对比:“不是,酒很好喝。”
“那我就放心了。”乔宁再次笑了笑,视线扫向他下身后突然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留下一句话。
杞遍江往后退的动作一僵,手上的莫吉托被他撒出一半,美味的鸡尾酒被衬衫和西装裤吸收,凉凉的黏在他身体上——
“您西装裤上的水渍是尿液吗?方便的话,可以到我家清洗一下。”
调酒师在他耳边说的这句话一时间让他手足无措地撒了半杯酒,刚才吞下的莫吉托像是强酸一样灼烧他的喉咙,让他的声音沙哑起来:“什么?”
“抱歉,把您的酒撒了。”乔宁接过他手上的莫吉托:“到我家清理一下吧,我要下班了。”
杞遍江看向似乎很担心他的乔宁,一瞬间怀疑自己幻听了,他沉默了半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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