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妧舔了舔唇。
有点心猿意马。
“妧妧。”
程瑶的一声呼唤，使得温妧从意淫中回了神。
“其实，上次你在雨林国，我跟你视频通话的时候，就想跟你说件事来着。但傅男神也在，我就没好意思说。”
程瑶难得有些扭捏，脸上的表情还有点小女生的娇羞。
温妧发觉她的不对劲，凑近直视，追问道：“什么，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快说。最好的朋友之间，是不许私藏秘密的。”
“我和席知州睡了。”程瑶不看温妧，只快速抛出这一句。
温妧愣了。
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
“谁？！”
要说圈子里谁给人的印象最撩不动，傅漴首当其冲。
第二个，就是音乐才子席知州了。
温妧还真没想过好朋友会和席知州躺在一起。
那画面……
无法想象。
程瑶顿了顿，坦白。
“第一张专辑大卖，庆功宴的时候请他来了，他原本不打算来，我软磨硬泡他才来的。然后……就喝多了，再然后……嗯，就，就走错房间酒后乱性睡在一起了。”
这下温妧彻底目瞪口呆了。
“无关爱情，初夜就这么没了？”
程瑶不服气。
“我要是不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喝多……”
“那他呢？”
“特别man，你都不知道当时早上醒过来，他看见床上的血，直接冷飕飕的说会对我负责，简直酷毙了。”
程瑶全程少女心星星眼。
温妧：……
*
傅漴一般都会晚上回来。
即便偶尔结束拍摄时，已经是深夜12点，隔日需要凌晨4点出发。
他也如同归巢的倦鸟，回到温妧的身边。
两人洗漱完，躺在被窝里的时候。
月明星稀。
夜色寂静，轻风晃动帷帘，窗外的梧桐树沙沙轻响着。
温妧枕在傅漴臂弯里，询问他知不知道席知州和程瑶在一起的事情。
傅漴嗯了声，嗓音在夜色里格外温柔。
“知州提过一句。”
“应该是席知州先喜欢的程瑶。”温妧得出总结。
他似乎不明所以，淡淡的问：“嗯？”
朦胧的光亮下，她眨巴眨巴水润的眼睛：“你想呀，程瑶那张新专辑，是席知州先发出邀请的啊。”
闻言，傅漴默了默。
他告诉她一个事实。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象牙塔》杀青时，你因为想帮程瑶找过导演，想拿个电视剧插曲的名额。”
“记得啊。”温妧点头。
她还记得挺清楚。
当时，导演还特别不好意思回绝了。
傅漴低低笑了笑。
片刻后，他慢条斯理开口：“我在旁边听到了，想帮你，所以就拜托席知州去的。”
“……”
温妧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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