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俊誉把苗谦哄睡了,再出来的时候,陈峰正在客厅站得笔直等着他。
宫俊誉身上衬衣松垮穿着,领口处露出结实的胸膛,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一支,深吸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陈峰。
“考虑好了?”
陈峰全身上下几乎都汗湿了,额角还有汗珠在往下淌,他背着双手用军姿跨立着,目不斜视,大声说:“想好了!”
宫俊誉瞟他一眼,“答案?”
陈峰说:“好好保护苗谦!”
宫俊誉满意了,挥挥手,“去休息吧。”
陈峰转身就出去了。
自这之后,苗谦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高子熙也不再来纠缠他了,只是依然还是有许多同学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不愿意和他有太多交往,只除了苏承勋一直和他混在一块儿。
不过苗谦也不介意这些,他天天上完课就泡在图书馆里,感觉有太多的知识要学,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其他人的眼光。
高系的那场风波持续到了年底,苗谦他们也放寒假了。
年底事情多,翻年就要大选,宫家也一直在筹谋,宫俊誉也挺忙的,回宫家大宅的时间变多了,应酬也多了起来,经常深夜才回苗谦住的四合院。
带着一身酒气,一进屋就压在熟睡的苗谦身上,不管不顾乱吻一气,分开少年的双腿直插进去,每回都把苗谦做醒。
苗谦在睡梦中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鼻端是宫俊誉身上熟悉的雄性气息,苗谦安心地闭着眼睛,手臂抱住宫俊誉的脖子,长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嗯……誉哥……你回来啦……”
宫俊誉低声应了,含住苗谦的一粒奶头吸吮,下身阴茎重重一捣,抵在苗谦宫口处厮磨,把少年弄得发出快乐的尖叫。
“哈啊……好麻……不、不行……要射了……啊啊……”
宫俊誉充耳不闻,将苗谦的双手扣在他头顶上,用唇舌轮流玩弄着少年娇嫩的两颗奶头,挺腰不停在他雌穴里冲刺,带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
苗谦舒爽得快要哭出声来,才说完那句话,就大声呻吟着高潮了,挺立的肉棒射出精水,雌穴狠狠收缩着咬紧宫俊誉的大鸡吧,喷出大量的淫液。
宫俊誉继续抽插着,享受了一会儿雌穴吸夹自己阴茎的舒爽快感,将阴茎拔了出来,把苗谦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硕大的龟头抵在他后穴穴口,没用润滑膏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粗壮的大鸡吧碾过后穴里的敏感点,爽得苗谦大叫出声。
苗谦自从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宫俊誉破身,就从来没有素过,每天都会被宫俊誉操干这两张小嘴,这么几个月下来,两个穴儿都被操熟了,情动时后穴甚至会自动分泌出淫液。
宫俊誉灼热的吻落在少年光滑的背上,苗谦身形纤细,蝴蝶骨极为漂亮,虽然现在没有灯光,但宫俊誉依然能用唇舌感受到苗谦背部的曲线。
优美的弧度至腰窝处陷下去,到臀部陡然拔高,小屁股圆润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极好。
宫俊誉一面揉捏着少年的屁股,一面用力在他后穴里抽插,肠道里的嫩肉将大鸡吧包裹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不留,苗谦甚至能感觉到宫俊誉阴茎上凸起的血管。
每一次进出,大鸡吧都重重摩擦过后穴里的敏感点,爽得苗谦的肉棒顶端的小孔里不停地流出淫水,把他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啊……啊啊……要坏了……哈啊……要插坏了……呜……誉哥……”
宫俊誉的唇贴在苗谦背上,声音沙哑含糊,低笑一声,“……撒谎精。”
苗谦的背也格外敏感,酥麻的感觉从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苗谦埋头咬住身下的被子,呜咽一声又高潮了。
他的肉棒已经射不出来了,精水是流出来的,后穴痉挛着吸吮宫俊誉的阴茎,宫俊誉爽到头皮发麻,咬牙狠干了几十下,精关大开射了出来。
苗谦整个人都软掉了,只等着宫俊誉抱自己洗澡,再躺到干爽的床上时,苗谦已经又昏昏欲睡了。
宫俊誉抱着苗谦,揉了揉少年的头顶,“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要回父母那边去住,就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了。”
苗谦一听这话,睡意去了大半,他支起身子仰头看宫俊誉,“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苗谦有自知之明,他的身份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他不会蠢到要求宫俊誉陪自己。
其实原本这段时间以来,苗谦白天就没见到过宫俊誉几回,宫俊誉大部分时间是晚上回来跟苗谦做一次,陪他一起睡觉,第二天苗谦还没醒他就走了。
宫俊誉道:“少说也得过完元宵。”
那就差不多是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呢。
苗谦靠在宫俊誉胸膛上,嘟哝道:“我会想你的。”
宫俊誉亲亲他的额头,“乖,我一有机会就来看你。”
“嗯。”苗谦乖
', ' ')('巧点头。
宫俊誉又说:“你也别总闷在家里,这会儿街上热闹得很,都盼着过年呢,你要是想出去玩儿,就叫陈峰陪着你去逛逛,抽屉里面有钱,想买什么自己去买。”
宫俊誉派到沿海那边的人这几个月赚到不少,他自然是不缺钱花的。
宫俊誉留下这些话,第二天早上,又是没等苗谦醒来,他就已经不在了。
苗谦呆坐在床上,心情忽然就低落下来。
从今天开始,不仅是白天见不到誉哥,连晚上的温存也没有了。
苗谦当然是舍不得宫俊誉的,但他不敢表现得太过,担心宫俊誉嫌自己太黏人。
他不能给誉哥造成困扰。
虽然这偌大的院子除了管家佣人,一直就只有宫俊誉和苗谦两个人住,说起来挺清冷的。
可宫俊誉一走,这宅子就好像是失去了生气,空荡荡的。
陈姨在门外敲门,“小谦起了吗?早饭好了。”
苗谦打起精神来应了声,怏怏地穿衣服起床。
餐桌上三个巴掌大的碟子里装着小菜,主食是小米粥配生煎包。
苗谦这些日子,其实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可今天他却感到格外孤单。
心里面空落落的。
苗谦叹了口气,看了眼门外,拔高了点儿声音喊道:“陈峰大哥,你来和我一起吃吧!”
没人出声。
苗谦又说:“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就来陪陪我吧,求你了,誉哥从今天晚上开始就不来这边住了,我心里难受。”
陈峰高大的身形现在门口,他几步过来坐在苗谦对面,嘲讽道:“离了男人一天都不能活?”
苗谦见他肯出来陪自己,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也不把陈峰的话当回事,甚至还点点头,特别认真道:“是啊,没了誉哥我就活不下去。”
他这说的可是事实。
半点儿矫情都没有的。
陈峰却以为是苗谦脸皮厚,不要脸,只看着他冷哼了一声。
苗谦叫陈姨加碗筷,一面道:“誉哥说这些天街上很热闹,我对京城一点儿都不熟,等会你带我出去玩儿吧。”
陈峰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唏哩呼噜地喝粥。
俩人都吃好了之后,陈峰就开了车出来载着苗谦去市中心。
街上年味儿特别浓,人也特别多,苗谦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一路上扒在车窗上看个不停,眼睛亮亮的。
陈峰把车停好,俩人一块儿去最热闹的一条街上。
苗谦对什么都好奇,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东看看西问问,就是不买。
这会儿汽车还是少数,街上大部分的人都骑着自行车,人们脸上喜气洋洋的,大商场门口排着老长的队伍,争着抢着买过年的用品。
街面上是各种摆小摊的,卖棉花糖的,卖香瓜子的,卖爆米花的,卖手套袜子的,卖锅碗瓢盆的,卖春联的,卖布料的,卖报纸的,卖花花绿绿的小玩具的……耳边是自行车的叮叮当当的铃声,摊贩的叫卖声,世俗生活的气息格外浓郁。
时代的特性造成人们身上的衣服颜色非常单一,平时大多都是黑青灰色,而今将要过年,姑娘妇女们都裁了新衣服,一眼看上去人群不再是灰扑扑的一片,其中点缀着许多鲜艳的大红色,让人看着都觉得喜庆。
西式的糕点店前,苗谦跟在排队的人后面,看热闹似的踮着脚伸长脖子,闻着那奶油的香味儿深深吸了口气。
陈峰道:“想吃这个?”
苗谦看了眼玻璃橱窗里的三层蛋糕,摇了摇头,笑着说:“走吧。”
陈峰:“我看你挺眼馋的样子,以前没吃过吧?不想尝尝?”
苗谦说:“不了。”
陈峰:“宫少不是给你钱了么?”
苗谦脚步轻快地穿梭在人群里,又是摇摇头,没答陈峰的话,蹲在了一个卖玩具的摊子前。
如今连玩具的样式都少的可怜,电视上好像正在热播一个齐天大圣的动画片,这摊上就有许多猴子造型的小玩意儿。
陈峰跟在后面,想了想,去买了支糖葫芦。
“喂,给你吃。”陈峰将糖葫芦递给苗谦。
“给我的?”苗谦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接过糖葫芦,开心地说,“谢谢!”
陈峰被他的笑容弄得怔了一下。
陈峰一直知道苗谦生得漂亮,但是发生在苗谦身上的诡异事情,令陈峰其实一直都有些忌讳苗谦,自然也就忽视掉了苗谦的长相。
苗谦吃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很可口。
苗谦回过头去对陈峰说:“你人其实也还不坏的嘛,我又没得罪你,干嘛总是一副讨厌我的样子,我又不是坏人。”
陈峰笑了笑没说话。
也是,只要苗谦不害宫俊誉,他实在没必要对苗谦那么大的敌意。
……
年前的
', ' ')('这几天里,苗谦天天都拉着陈峰出门。
他还是像一开始那样,不怎么买东西,倒是对什么都感兴趣,有时候会问店家价钱,然后站在不远处看其他人买东西。
各色商品的价钱苗谦都有去了解过。
陈峰感觉苗谦其实不是想逛街买东西,他是在观察。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以某种陈峰看不透的眼光在观察。
年三十这天,苗谦没再出门。
不过这天也没必要出门了,商家都只最后挣半天的钱,中午就都收摊回去过年了。
苗谦在房间里写东西。
他将自己这几天在街上看到的画面分析了一番。
从人们的衣食住行等多个方面说起,结合自己在学校课堂上学的知识,以及每天关注新闻的所得,做了一份市场趋势的粗略的预测书。
苗谦将写好的几张纸装在了信封里,让陈峰转交给宫俊誉。
', ' ')